唐琤的熱臉相迎,卻換來了他們的冷眼嘲諷,士可忍,孰不可忍。
他們隱藏實力本來避免禍端,如今四側並無大能,他們若是不硬氣起來,恐怕會引出更多禍端。
「那個姓文的,姓周的我都不管,這個什麼破尊主我也不感興趣,不過這個尋宮尊主之位,你這個難面胡茬的是不要想了。」
黎康安本就有些按耐不住心中的怒火,不過礙於琤哥的面子,沒有打罵出口,琤哥既然開口,他怎會袖手旁觀?
雖然黎康安的話可能一下子得罪了不少宗派的人物,但是他們不少人容忍了下來,沒有計較。
一些宗派的人物聽到黎康安他們的口氣後,並不清楚黎康安他們的實力,也不敢貿然出手。
唯有滿面胡茬的男子面色鐵青,牙齒咬得嘎嘣響,這句話明顯就是衝着他來的,這回若是不出手教訓黎康安他們,以後在這片土地上他便沒有立足之地了。
胡茬男子衝着黎康安他倆怒吼道:「就你這倆毛頭小子,父母怎麼教的?不知道前輩面前要謙卑嗎?"
「就憑你,也配倚老賣老?"
唐琤冷哼一聲,他那乾淨的目光略帶霸氣,健朗身軀綻放出來了一股君臨天下的氣勢。
唐琤的父親是誰?
龍霄霸主,雪霽帝王,別說是本國了,縱使是敵國或者天外天仙人,又有幾人敢來放肆?
前世若是把這話一說出來,就算胡茬男子掉腦袋的次數比他臉上的胡茬一樣多都不夠。
「老夫再給你一次機會,趁老子臉色沒便之前,小子只要你肯從我褲襠鑽過去,我就放過你和你朋友。不然有你們好看。"
胡茬男子的臉色面色陰沉下來,他本可以直接動手,為了防止他人說他對後生動手來詬病自己,就給自己先找這麼一個理由。
「我做事向來只求本心,難不成還要看你臉色不成?」
唐琤說到這面色陰沉下來,冷哼了一聲,心中的怒火徹底燃燒。
嘲諷侮辱自己,唐琤或許會忍一下,但是若是有人敢隨意討論他的父母,那唐琤便忍無可忍。
自己的一退再退,既然換來的不是海闊天空,反而被步步緊逼,那自己還退做甚?
「你放肆你一個初出茅廬的黃毛小子,什麼身份,你敢這麼跟我說話。」胡茬男子冷喝一聲,抬頭目光直視唐琤。
隨着胡茬男子的抬頭,一根長鞭迅速從胡茬男子的腰上抽出,宛若一條長舌朝着唐琤奔襲而去。
突然,胡茬男子的鞭子的攻勢鬆軟下來,因為一個碩大的拳頭已經朝他轟了過來。
聽到胡茬男子一而再再而三地侮辱自己的琤哥,黎康安的臉色陡然間就猙獰了下來,然後直接便是一拳轟了過去。
這個胡茬男子吃了熊心豹子膽了,不僅侮辱琤哥,居然還敢率先對琤哥動手,那也莫要怪他黎康安手下無情了。
「澎!」
胡茬男子哪想到黎康安會突然動手,當下猝不及防,臉部便是與黎康安的拳頭來了一個親密的接觸,
胡茬男子一聲慘叫後,身體倒在了地上,然後鮮血自鼻嘴中流了出來。
黎康安並沒有收手,反而是身體一個疾沖,瞬間閃到了胡茬男子面前,奪過胡茬男子手中的鞭子,然後對着胡茬男子那一身肥肉猛揮。
「你這個垃圾,憑你也配說我琤哥?別看你小子長了這麼多鬍子,把老子脾氣惹起來了,用來刮腳!」
黎康安臉色猙獰,鞭子瘋狂的對着胡茬男子身上落去。
「啊,小子你死定了,你敢打我,啊,住手啊,啊,大爺,別打了,別打了,我錯了......」
聽到胡茬男子的慘叫聲,客棧之中所有人都呆住了,他們沒想到黎康安,居然敢打胡茬男子,
要知道,這胡茬男子的武道修為雖不及摺扇青年他們,也是達到了凝真三重頂峰。
這些人中也許就摺扇青年他們這樣凝真七重的修為,才可能一個回和之內拿下胡茬男子這般凝真三重頂峰的人了。
不過很快,客棧內的青年便不去想紫衣少年為何一拳下來胡茬男子便抵擋不住,因為面前的紫衣男子正在做他們平時想過卻不敢做的事。
「啊.....啊......」
客棧之中響起胡茬男子那慘叫聲,不少青年弟子聽到這聲音皆是越加興奮,在黎康安他們未來之前,他們可不少受胡茬男子的壓迫。
此時客棧中的青年,別說有多大快人心了。
胡茬男子在尋找地宮遺址過程中,下去做苦力挖洞穴,撈死屍,這些髒活累活全部壓迫給青年人干,自己坐享其成,去尋宮尊主那裏請求獎賞。
即使青年人順從了,對他們正是剛才那般無情嘲諷,撈不到一絲好處,若是趕有反抗者,便更是經常稍有不順他的意就是鞭子加身。
這些來的青年弟子,至少有四成以上的人都被胡茬男子給虐打過!
「公子好身手,終於有人替我們做主了。明明髒活累活都是我們幹的,這胡茬男子卻仗着武道修為高強,冒領功勞!"
隨着黎康安幾拳下去,一些青年也拍手歡呼起來。
「公子,打死他,這個滿面胡茬的老傢伙男子平日裏就作惡多端,"
一些膽大的青年起鬨起來,生怕黎康安停止了出拳。
「你們這些吃裏扒外的傢伙,平日裏對老子一套,背地裏對本大爺一套,本大爺待會非要你們好看!」
胡茬男子怕了黎康安的鞭子了,只能怒斥着起鬨的青年出氣。
「你還敢稱大爺?我現在就收拾得你爺都不是!"
聽了青年們的反饋,黎康安怒上心頭,把手往胡茬男子的鬍子一抓。
只聽一聲撕裂感傳出來,胡茬男子的鬍子便全部斷裂開來,下巴處斷了一層皮流出了一絲絲血跡。
黎康安一腳踹開了胡茬男子,拿着胡茬男子的鬍子刷了幾下鞋子便扔掉了:「這破玩意,留着什麼用?刷個鞋子也刷不乾淨。"
胡茬男子暴跳如雷,卻無可奈何,似乎已經忘記了身上的疼痛,對着摺扇青年和其他宗門宗主大咖連連磕頭。
「周兄,各位宗主,如今在下被欺負了,你們一定要為兄弟我做主呀,這小子,實在欺人太甚!"
任憑胡茬男子怎麼怒斥,怎麼磕頭,摺扇青年依然只是拿着扇子輕輕地搖晃着,一臉冷漠。
見平日裏和自己一向和自己交好的周宇,胡茬男子一下子感覺到了事態炎涼。
不少其他宗門的宗主大咖,哪裏會出手幫他,沒出手幫黎康安一起教訓他都算不錯的了。
畢竟是胡茬男子先出手的,胡茬男子平日裏的所作所為他們早就有些看不慣,不過礙於宗門情面,不好出手得罪而已。
況且黎康安的身手,乾脆利落,沒有絲毫留情的餘地,他們出手,不是自討苦吃?
「只要您能幫我殺了這兩小子,我以後給您當牛做馬,這些年珍藏的地宮之氣全部獻給您!"
胡茬男子平日裏作威作福慣了,實在拉不下面子,便把心一橫,掏出了老底。
「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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