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着這道聲音。
很快就響起了朱麻子的慘叫聲。
幾人連忙看去。
頓時傻眼了。
原來就在剛才,陸濤居然直接一棍子甩在了朱麻子的臉上。
這一棍子,用力非常的刁鑽,雖然從表面上一點都看不出什麼傷疤和腫脹。但是朱麻子那捂着臉,痛得扭曲至蜷縮的樣子,就好像把痛苦兩個字寫在臉上一般。
「mu...嗎的,快,嘶...給我上,嘶...打死他!」
朱麻子說話的聲音都發生了改變,每說一句話,就會扯到他的痛處,說話都是漏風的狀態。
其餘幾個人見朱大哥被打,傻眼的同時,聽到朱麻子的吩咐,也不敢猶豫。
一個個都朝着陸濤撲了過來,架勢頗為嚇人。
可惜的是。
隨着一陣「噼里啪啦砰」響動。
屋子裏很快就只剩下了陸濤和朱麻子兩個人還站着了。
其餘的幾個人已經全部躺在了地上。
「哎呦,我的牙齒都被打掉了一顆。」
「嘶,我的手,一定是斷了。」
「我的個老天爺啊,我的腿感覺關節錯開了,根本站不起來。」
隨後更是直接癱在了地上,直接悶聲不響,不會動了的。
朱麻子詫異地看向了陸濤。
眼睛瞪得大大的。
他聽着那幾個人的哀嚎聲,還有他們直接連話都說不出來,只能倒在地上裝死的情況,可見剛才陸濤的下手有多麼的狠厲。
他根本不敢相信這是那個懦弱的,只會窩裏橫的陸濤做的。
在他呆愣的時候,陸濤看了看自己手裏的棍子,它已經在剛才的打鬥中已經被巨大的力道衝擊斷了。
索性他直接扔了棍子,赤手空拳地朝着朱麻子走了過來,一邊走,一邊還按壓着自己的拳頭,讓骨頭髮出咔嗒的聲音。
「你!你!你!你幹嘛!」
朱麻子不知道怎麼的,內心就生出了一些恐懼。他連連往後退了好幾步,隨手還抄起身邊的凳子,死死捏在手裏,大有一副要和陸濤拼命的樣子。
「幹嘛?你還有臉問我說要幹嘛?」
「我說過,當你恐嚇我老婆孩子的時候,你就應該想到後果,現在就是我要讓你為你的行為,付出代價的時候。」陸濤一邊說,一邊步步緊逼。
不但在身體的距離上壓倒朱麻子,更在心理上,一步步擊潰朱麻子的防線。
「呀!」
朱麻子沉默片刻,趁着陸濤回答的空檔,直接揮起凳子朝陸濤砸了過來。
他已經深刻地認識到自己不是對手:也不知道陸濤是怎麼回事,居然有了一身的本領,他們這邊幾個人加在一起都打不過陸濤,更不要說自己一個人了。
還打什麼打,孫子兵法都說了:三十六計,跑為上計啊。
他砸了凳子以後,都不看陸濤這邊的情況,迅速轉身就朝着後門跑去,還是遠離陸濤這個惡魔為妙。
只是陸濤其實早就已經看穿了他的意圖,在凳子飛來的時候,一個側身躲過凳子之後,順手拿起桌上一個酒瓶子,「嗖」的一下,就朝着朱麻子的大腿扔了過去,
酒瓶精準無比的落在了朱麻子的小腿上,剎那間,朱麻子直接被酒瓶巨大的力道砸翻在地。
陸濤快步衝上前,狠狠地一腳踩在朱麻子的身上。
他拉起朱麻子的一隻手,捏住他的中指,一邊問,一邊往後掰去:
「還去不去我家恐嚇我老婆孩子了?」
「恩?還去不去?!」
「啊!」
朱麻子疼得慘叫連連,渾身冒汗。
十指連心,要是陸濤一下就把他的手給掰斷了,那也就疼了那一瞬間。
現在這種痛法,簡直就是在不停地折磨。
但是他還是嘴硬,從緊咬的牙間,擠出幾句話來:
「你有本事殺了我,啊...否則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我就不信,你能天天陪在你老婆孩子的身邊!」
這句話,像是點燃油田的一個火源,果然,陸濤聽了以後,更加加大了手上的力度:「我倒要看你能硬到多久。」
伴隨着他的用力,朱麻子的手已經明顯地發出了咯吱的聲音。
陸濤這番操作,多少還夾雜着一些報當初朱麻子引誘自己賭博的仇恨的意思。
「嘶!啊!!」
朱麻子叫得更慘了。
不過他倒也是硬氣,堅決不妥協,反倒更加的變本加厲地威脅陸濤。
「你等着,你有本事就把我打死,不然我一定找警察來抓你!警局裏,我也是有人認識的!」
「等到你進去了,你看我怎麼弄死你的老婆孩子!」
「呵呵,死?死不是很簡單。」陸濤呵呵笑道。
然而陸濤的心中卻是有着不一樣的計劃,因為上一世的時候,他當然也是在崛起之後,就非常果斷地收集到了足夠的證據,通過非常正規合法的手段,讓朱麻子償命了。
但是在事後,陸濤回想那個過程,總感覺事情有些不對勁,就是感覺朱麻子的死,太過於順利了,總感覺像是有人在背後推波助瀾,讓朱麻子早點死一樣的。
不過那時候,他忙着找甜甜,根本沒有過多地停留在這個問題上。
只是,現在既然自己意識到了這個問題,那也要好好的深究一下,看看裏面有沒有蹊蹺。
所以這一世,陸濤並不想讓朱麻子這麼快地喪命,而是想要探一探其中令自己感覺不對勁的到底是什麼。
他笑着說道:「朱麻子,你要是敢叫警察來,我敢肯定,我一定能讓警察先把你抓走。」
而後,在朱麻子滿臉不屑的眼神中,陸濤湊到朱麻子的耳邊說道:「哼,別以為我不知道,當初我們村東頭,那場大火是誰放的。」
上一世的時候,陸濤還記得在自己讓陸濤數罪併罰,下到監獄裏以後,就有人開始陸陸續續地將一些線索提供給了警方。
其中赫然就有人說自己曾經在晚上出來上廁所的時候,看到朱麻子偷偷摸摸地往村東頭趕去。
結果那天晚上,村東頭,村裏的倉庫就發生了大火,造成了村里不少的損失。
而警察在一通調查以後,發現還真的是朱麻子放的火。
所以陸濤今天就用這個來威脅朱麻子。
果然,聽到陸濤的話,朱麻子的臉色巨變。甚至都好像手上的傷沒有那麼痛了一樣,驚呼問道:
「你怎麼會知道?!」
看朱麻子直接害怕地問了出來。
陸濤就更加的篤定,這個事情的確就是朱麻子做的無疑了。
他當然不會愚蠢到跟朱麻子去解釋自己是怎麼知道的,便含糊說道:
「我怎麼知道的,你就別管了,反正,你只要記住,你叫來警察,下場可能就是你自己反過來被關進去。」
「還有,你要是再去我家裏鬧一次,我就來揍你一次。」
說完,陸濤就在朱麻子的小腹上又是狠狠的踹了一腳。
剛才他的幾下,都是很有分寸,能讓人感覺到非常的痛,但是都不會傷及筋骨,就是一些皮外的傷害。
就算警察來了,去做傷情鑑定的話,連輕傷都是沒有辦法鑑定出來的那種。
加上今天是朱麻子他們先動的手,所以警察根本沒有辦法因為打架來抓自己,相信朱麻子也是不會因為這個事情去警局報案。
更別說自己還捏着他的把柄,他更加不敢了。
於是陸濤在又給這些人一些言語和肢體教訓以後,就直接從朱麻子家離開了。
現在天色還早,急於賺錢的陸濤還是準備好好地找人幫忙在村子裏擴散一下,讓大家去挖絞股藍,然後自己用一定價格來收。
眾人拾柴火焰高嘛。
只是找誰去幫忙說就成為了一個很頭疼的問題,總不能自己一家一戶的去宣傳吧,那要傳到什麼時候去。
就在他苦思冥想的時候。
忽然,陸濤從邊上人的聊天中,想到了一個非常合適的人選。
連忙邁步往那一戶人家走去。
只是當陸濤正在村子裏閒逛的時候。。
大源村角落,一個隱秘的房子裏,灰頭土臉的朱麻子正在和一個人說話。
「李哥,上次的事情可能有些瞞不住,好像我們村裏有人知道那場火是我放的了。」
朱麻子沉聲說道。
「那又怎麼樣?」
然而,對面的那個人,是一點都不慌,繼續慢條斯理的說道:「他們光知道也沒有用啊,有人證嗎?有物證嗎?就憑一個人的口說你放火,警察就會相信?」
「到時候我們直接就偽造幾個你不在場的證明,一切就都不攻自破了!」
聽到對面這人的話,朱麻子立馬長舒一口氣,臉上也掛起了笑容:「說的也是啊,還是李哥你讀過書,有腦子。」
「我剛才都有些擔心會不會把上次的事情給抖出來,畢竟要是事情抖出來的話,我們可都要玩完,至少村里這麼多人都不會放過我們。」
「那場大火,可是給村子造成了不少的損失啊!」
對面那人擺擺手:
「沒事,有我在,你不用怕。警局你都去過多少次了,裏面的人都認識你了。再說了,就算警察真的來了,我也可以幫你周旋一二,不過,能不扯到警察是最好的。」
「好的!」朱麻子應聲。
「對了。我讓你做的事情進度怎麼樣了?你應該知道我在這裏,我找你主要還是為了什麼吧?」忽然對面那人問道。
朱麻子先是有些猶豫,不過很快,他就直起腰板:
「李哥,你放心,我一定幫你做的漂漂亮亮的。現在事情都在我的掌握之中,估摸着再過幾天我應該能給你一個結果。」
等到從這裏出來以後。
朱麻子捂着自己身上幾個比較痛的地方,憤憤的暗道:
「都怪王繼坤那個傢伙,本來昨天我都不會去要錢,現在搞的我白白被打了一頓!」
「別以為我不知道,他也是想要娶那個蘇雨晴,瑪德,下次要是王繼坤再來,我一定揍他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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