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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起來了?!」顧遠驚道。
社籬扶着兩條腿出喘氣道:「嗯……塊去看看……吧。」說完化成大貓朝出事那邊跑了過去。
顧承天急忙御劍而起,帶上顧遠追着社籬飛去。
大貓左轉右轉,領着二人來到一處售賣靈丹的地方,只見前面圍了好些人。三人擠進去一看,古道子居然被人用捆仙索綁在地上不能動彈,一個身穿黃衫,長的人模狗樣的修道男子單腳踏在他身上嗤笑道:「不過一個區區的練氣修為老兒,還想與我斗!」
顧遠見狀就要往上沖,顧承天急忙拉住他道:「此人築基巔峰期,我們不是他的對手。」
社籬「喵嗚~」一聲朝那人撲了上去。這男子冷笑一聲:「呦呵,還有個小野貓,皮毛倒是不錯爺爺今天就把你扒了皮做成毯子。」說着從懷裏拿出一個發着暗光的鈴鐺,朝社籬一搖,社籬頓時身形一偏,像喝醉了般搖搖晃晃就是撲不准那人的位置,男子幾道禁制甩在他身上,社籬頓時被束縛住動彈不得,掙扎了一會便累的渾身是汗,氣喘吁吁。
古道子躺在地上氣的怒罵:「你這卑鄙龜孫,拿了我丹藥不給我錢!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人。」
那男子腳下用了用力,踩着古道子:「老子就是不給你能耐我何?你那丹藥賣的不好,老子拿了你的你要感恩戴德,修為淺顯還學人家逞能,怎麼着,現在沒脾氣了吧,哈哈哈哈。」
原來古道子把文柏送他的幾粒丹拿去賣了,那大還丹和靈犀丹皆是上好的丹藥,一枚能賣到十多塊下品靈石。偏偏遇上過破皮無賴,拿了他這兩粒丹藥只給他了五塊下品靈石。古道子不賣,那人便要強搶,兩人因為這個爭執起。
這黃衫男子修為不低,在這仙市上也頗有些惡名,若是旁人見狀定拿了那五塊靈石離開自認倒霉。偏偏古道子是個烈性子,與他纏鬥起來,最後修為不敵被他綁在地上羞辱。
顧遠急的受不了,拿着那把還未開封的劍一瘸一拐的沖了上去,這男子哈哈大笑:「這都是你這老兒的徒弟?一個不如一個啊!」說着一掌把顧遠打飛出去。
顧承天眯着眼緩緩的繞到這道士的身後趁他不注意,突然御劍暴起,偷襲他後心。
男子覺得身後一冷,似乎有股涼氣撲來,轉身與他對招,恰巧社籬這會也緩過來,朝他一爪子撲了過來。他那一爪子包裹着靈氣豈是一般人能受的住的,竟把這黃衫的修道人半個臂膀抓的血肉橫飛。
「哎呀!」男子痛的哇哇大叫,一閃身退回旁邊抓起地上的古道子擋在身前怒道:「你麼這群卑鄙小人,居然以多欺少!」
旁邊的修道者見狀哈哈大笑起來,明明是他仗着自己修為高欺負這老道在先,如今卻要反咬一口,這麼不要臉的人倒也是少見。
社籬眼睛通紅,變回人形指着他道:「你把我師兄還回來!」
男子咬着牙冷笑一聲「還你,好啊。」說着手掌蓄力狠狠的拍在古道子後心,把人推了過去。
以古道子的修為,哪能承受得了這麼重的打擊,頓時丹田碎裂,筋脈震斷,摔倒在眾人面前,嘴裏吐出一塊塊血肉模糊的內臟來。
顧遠急忙跑過去扶起他道:「古道前輩,你怎麼樣了?!」
旁邊看熱鬧的人唏噓道:「內臟都打出來了,不行了。」
古道子此時已經奄奄一息,出氣多進氣少,一隻手顫悠悠的伸進懷裏拿出三個荷包遞給他道:「這……這是……給你和社籬……還有承天的……不值錢的……小東西,告訴……社籬莫要……莫要走上邪路。」說罷手一垂,那三個小荷包從頭手裏脫手而出掉到地上,從裏面滾出三顆靈氣丹。
這靈氣丹雖不怎麼貴重但也要三四塊靈石,主要是這丹藥可以關鍵時刻救急用,老頭省了一輩子,到了也沒給自己買了那枚築基丹……
顧遠抱着古道子眼睛通紅從腰間拿出築基丹道:「古道前輩你醒醒啊!我已經給你買了築基丹,你吃了就能成功築基,風光無限揚名大魏了!你倒是睜開眼看看啊!」
顧承天和社籬二人皆是追着那黃衫男子而去,顧承天是真的生氣了,在他眼裏從來就沒有什么正邪之分,也沒有對與錯,只有他想保護的和他不想保護。類似犬類把自己的東西用尿劃上地盤,圈外的他一律不管,可若是惹到圈內的,哪怕是窮盡此生他也要把此人追殺到底!
那黃衫男子一邊跑一邊回頭張望,見兩人離着自己越來越近嚇得心砰砰亂跳。急忙從懷裏又掏出那鈴鐺,想先把大貓困住。
誰成想他剛拿出鈴鐺便被社籬一爪子撲掉,顧承天端着木劍朝他刺過來。
男子手忙腳亂的招架着,雖說他是築基巔峰期,修為卻是用藥餵出來的,頂多也就能發揮出築基中期的水平。而且丹田筋脈沒經過上百次的沖刷存不了多少靈力,打了半刻便覺得體內空空,靈力枯竭。無奈祭出法寶與二人周旋片刻便落了下風。
社籬怒嚎着向他撲了過去,一口咬住他的肩膀。男子拿手掌吃力的運氣向社籬拍去。此時顧承天趁他病要他命拿着木劍一擋,順手把劍插在他胸口。
男子倒退着走了幾步,身上的靈力瞬間都順着木劍流了出去「撲通」倒在地上。顧承天走過去把木劍拔出,那男子跟着動了一下,便也不動了……旁邊看熱鬧的見此唏噓道:「這孩子修為雖不高,但心是真狠啊!」
另一個人笑道:「一日為師終生為父,這黃永良可是殺了這小子的師傅,要我說把他煉了也不解氣。」
顧承天走過去拍拍社籬道:「去看看古道如何了。」
社籬鬆開嘴,化成人形踉蹌的走了兩步差點摔倒。顧承天無奈的把他帶起御劍飛了回去。
顧遠抱着古道坐在地上無助的哭着,看見他倆回來急忙擦了把眼淚道:「小天,你快來救救古道前輩!」
顧承天疾步過來,探了探古道子的脈搏,把體內的靈力注入進去。可過來半晌還不見他甦醒。顧承天皺眉道:「怎麼不見文柏真人?」
社籬擦着眼淚道:「他與我們分開走的,現在也不知他在哪。」
顧承天道:「古道受的傷太重,以我之力根本治不好他,顧遠,你拿着靈石去買兩粒補氣丹,或許堅持到文柏真人回來。」
顧遠急忙起身朝那賣丹藥的地方跑去,社籬則在原地急的團團轉道:「我去找找文柏真人,你們呆在這不要動,一會我就回來!」
顧承天道:「你小心些。」社籬點點頭轉身離開。
現在顧承天只能暫時用自身的靈力給古道吊着一口氣,一旦他體內的靈氣耗盡,那古道也就沒有辦法再救活了。
至於旁邊看熱鬧的道士們見沒熱鬧可看了,一個個御着法寶離開,修道之人情感本就冷漠,若不是傷到自己的利益,遇上陌生人輕易都不會出手相助。
不一會顧遠匆匆回來,把丹藥給古道子餵了下去,過了半晌昏迷的人終於有了微弱的呼吸。「還好古道前輩沒事!」顧遠鬆了口氣,癱坐在地上。
顧承天目光一暗道:「雖說性命可能會保住,但以後都不能再修習道法了。」
顧遠驚訝:「為何?」
「他丹田被震碎,體內經脈也不完整,根本無法在儲存靈力,更無法修煉。」顧承天輸了半晌靈氣,累的額頭上滲出冷汗。
顧遠急忙把古道子送給三人的靈氣丹遞給顧承天道:「這是古道真人贈予咱們三個的,你先拿去吃一顆補充靈力。
顧承天手一僵,看了老頭一眼點點頭,把丹藥扔進嘴裏,頓時靈氣順着喉嚨化開充進體內。
這邊急的焦頭爛額,而那邊文柏還在轉悠着看看有沒有合適的法器,挑選了幾個皆是不太順手,倒是一個賣法器的小道姑長得不錯,容貌瑰麗,讓人一見傾心。文柏在人家面前轉來轉去,可那道姑壓根臉眼都沒抬,無奈只得嘆氣搖着扇子繼續尋找,社籬遠遠看着他急忙衝上去拽着他便走。
文柏嚇了一跳,拿着扇子敲敲他胳膊道:「何事慌慌張張的。」結果社籬一回頭兩眼通紅臉上帶着青淤,嘴角還有未乾涸的血跡。心中咯噔一下道難不成出了什麼大事?「你在前面帶路,快回去看看!」
兩人匆忙趕回來,文柏看着古道子躺在地上,臉色慘白,呼吸微弱。
「天老爺,他這是招惹了誰了,怎麼下了這麼重的手。」文柏疾步過來,扶起古道子掐指把靈力輸了進去,嘴裏默念着治療的口訣,半晌才停下,擦了把汗搖搖頭道:「傷的太重,命雖保住了,可以後恐怕……」
顧遠見他這這麼說心裏難受的不知如何是好,古道前輩修煉了這麼多年,如今前功盡棄並且以後恐怕也不能再修煉了,以後他怎麼辦吶。
半晌古道子幽幽的醒來,看了看一圈的人道:「社籬你來,我有話要與你說。」社籬點點頭,其他人見狀皆起身避開。
古道子吃力的喘了口氣道:「你以後不要跟着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