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為你提供的《》小說(作者:七七家d貓貓)正文,敬請欣賞!
理查德提到了關於雪兒姐姐的留言,說裏面談到了關於什麼「陽光小美女」的事情,這頓時讓奧利弗〖興〗奮起來。迫不及待地就跑去聽答錄機的留言了。
原來之前奧利弗贏得了亞軍的那個選美比賽,冠軍因為減肥藥的事被沒收了獎盃,而奧利弗則遞補成為了冠軍,得以參加這個周日在雷東多海灘舉行的州際競選了。
這個消息讓小奧利弗無法抑制自己的〖興〗奮,就開始瘋狂地尖叫起來「哦,上帝,我贏了我贏了我贏了。」看着小奧利弗一邊喊着「我贏了」一邊開始收拾行李準備去參加比賽的身影,所有觀眾不由自主都露出了微笑。
雪兒回電詢問了情況之後,得知,她姐姐一家這個周末要去參加一個騎術比賽,如果奧利弗想去參加比賽,就必須雪兒或者理查德帶她去加州雷東多海灘。理查德卻不願意,他極力反對,因為他周末必須去見他的出版商斯坦—格羅斯曼。這頓時引爆了理查德和雪兒之間激烈的爭吵。
他們想坐飛機過去,但沒錢;開自動擋車過去,爺爺坐不下——爺爺認為他是奧利弗的教練,他必須去;開手動擋車過去,雪兒不會駕駛,唯一會駕駛的理查德又不願意過去。猶豫之後,理查德願意開車過去,但是弗蘭克又不能一個人留在家裏,留德維恩和弗蘭克在家也不夠安全,最終決定全部六個人都必須前往。德維恩強烈反對,最終雪兒允諾了他想報考空軍學院的條件,終於說服德維恩也同意前往雷東多海灘。
在這個爭吵的漩渦中,奧利弗依舊喊着「我贏了」在家裏飛奔着,那活潑的小身影,將雀躍帶到了所到之處的每一個角落。
理查德嚴肅地拉住了〖興〗奮不已的奧利弗,說「如果你覺得自己不會贏,那參加比賽就沒有什麼意義了。你覺得你能夠贏『陽光小美女』的比賽嗎?」雪兒覺得丈夫給奧利弗太大壓力了,但是理查德去十分堅持。
猶豫再三,奧利弗給出了肯定的〖答〗案。理查德也就最終拍板,全部人集體前往加州參加比賽。
晚上睡覺之前,德維恩寫了一張紙條給弗蘭克看「今晚你別自殺。」這個嘴角倔強冷漠的小男孩,寫出這句話,讓人不禁莞爾。弗蘭克給出了自己的承諾,德維恩再次寫到「歡迎來到地獄」。夜晚深了,而胡佛一家,也正式踏上了到雷東多海灘選美的公路旅行。
奶黃色的六人座老式麵包小巴,在公路上馳騁着,就如同那暖洋洋的陽光,在山脈、公路之間抹上一縷暖色。
麵包車上,奧利弗帶着耳機正在聽歌。爺爺開始抱怨,公路旅行真的是太累了「就算有女人來求我干她,我都幹不了。」這讓理查德擔心不已,但爺爺根本不在意,他拍了拍並肩而坐的德維恩「我給你一個建議吧。」即使德維恩搖頭拒絕了,但爺爺還是堅持說了出來。
「這可是經驗之談,你聽見沒有?多干幾個女人,德維恩,別只干一個要多多地干。」即使理查德在前面擔心地不住喊停,希望能夠制止父親,但爺爺依舊不依不饒,沒有受任何干擾,孜孜不倦地教導着「你十五歲了都還沒有幹過女人?上帝,你要抓緊多搞小姑娘,那可是好貨色。」
弗蘭克都被爺爺這粗俗的話語嚇到了,理查德更是暴躁地大喊着,卻被爺爺一句「能不能不要打斷我說話……」堵了回來。讓理查德安靜了之後,爺爺接着說到「你是少年郎,她們是小姑娘,都未成年,絕配!等你上了十八歲之後,在找未成年的,就要坐牢了。」
聽到爺爺這露骨的話語,理查德完全生氣了,和爺爺直接爭吵起來,兩父子都臉紅脖子粗的,爺爺不由說「你就和夕陽紅養老院裏那傢伙一模一樣。」爺爺就是被夕陽紅養老院趕出來的。
好奇之下,弗蘭克詢問到「夕陽紅出了什麼事。」
原來爺爺是在養老院裏開始吸食海洛英,因為他覺得自己老了,是應該享受了,他對着德維恩喊到「你以為我傻啊,你千萬不要吸那玩意兒,年輕人玩那個東西就是瘋了。我老了,老了還不搞這個東西才是瘋了。」
可是當爺爺談着毒品和性正開心的時候,奧利弗摘下了耳塞,轉頭詢問到「你們在說什麼呢?」
爺爺眼睛一定,脫口而出「政治。」
這下整個電影院都哄堂大笑起來。一方面是在笑爺爺變臉速度之快,另一方面也是在嘲笑,其實政治、毒品、性,都好不到哪兒去。這也是一個諷刺了。
胡佛一家在加油站的快餐店裏享用午餐,奧利弗準備點一客冰湛淋,其他人都估計奧利弗,但是理查德卻一直在說吃雪糕會發胖,而這對於立志成為選美皇后的奧利弗來說,是絕對不允許的。理查德在要求一個七歲的小女孩減肥,這個舉動立刻受到了大家的攻擊,爺爺直接就沒有給理查德好臉色。
雪糕上來時,奧利弗掙扎之下決定不吃雪糕。但是爺爺卻故意聯合弗蘭克、德維恩、雪兒一起吃起了雪糕,做出一副津津有味的樣子。小小年紀的奧利弗自然受不了這個誘惑,頓時就把剩下的雪糕捧在了手心裏,吃了一口之後,露出了幸福滿足的表情。
用過午餐之後,理查德拿出手機給斯坦打電話,可是依舊是電話錄音,理查德依舊懇切地留下了自己的請求。雪兒走過來時詢問到,理查德卻推說沒有信號。
重新上車之後,不會開手動擋只會開自動擋的雪兒認為自己應該學習一下怎麼開手動擋,為理查德分擔一下。但悲催的是,離合器和手柄卻壞了。修車廠表示,這種老爺車的零件必須臨時調貨,今天又正好是周六,沒有辦法修理。但是,這種老爺車有一個好處就是,它從三檔換到四檔是不需要手柄的,只有啟動時一檔換到二檔需要,所以只要車子有一個啟動力——比如說在坡上,車子啟動起來之後,就可以重新正常行駛了。
於是,胡佛一家開始推車了。
理查德坐在駕駛座上,爺爺在車門旁邊,其他人都在車子的後面,推着車子往前走,但車子啟動起來之後,爺爺就坐上了車,然後是奧利弗,弗蘭克,最後是德維恩。這種原始和機械結合在一起的旅行方式,第一次讓胡佛一家團結在了一起,開篇以來第一次,也讓全場觀眾不由呵呵笑出了聲。
公路旅行的魅力就在於,一路都是秀麗的風光,無窮無盡的美景盡收眼底。唯一讓人鬱悶的就是,同行之人如果互相討厭,那就是一場悲劇了,因為大家都被困在一輛車裏。
理查德開始自吹自擂自己要出書的事,就好像一個自大狂,這終於引發了弗蘭克的不滿,兩個人在車子裏互相嘲諷。理查德依舊覺得自己有理,但所有人都在看他的笑話,當斯坦來電話時,理查德就像是一個小丑一般,迫不及待地接起了電話。但是在公路上卻沒有信號,只能在加油站停了下來。理查德在公用電話給斯坦打電話,但得到了一個悲劇的〖答〗案、出書的事沒戲了。
雪兒去衛生間,奧利弗去旁邊排練自己的表演,德維恩則在旁邊接着俯臥撐。閒來無聊的爺爺,讓弗蘭克去幫他買幾本色情雜誌,還調侃地說到「給你自己也來一本搞基的。」
弗蘭克在便利店裏挑選着各式各樣的色情雜誌,結果卻碰到了他的學生、他愛這的那個男學生。這才他學生和他的愛人小也就是弗蘭克的競爭對手拉里為了慶祝得到獎學金的事,開車出來旅行。這又再次刺傷了弗蘭克。
弗蘭克狼狽的隱藏着自己受傷的手腕,並且努力做出一副不在乎的模樣,但是斷斷續續的話語卻泄露了他內心的忐忑。就在這時,弗蘭克購買的色情雜誌卻從背後顯露了出來,這讓男學生頓時尷尬了弗蘭克應該是同性戀來着。慌亂之下,男學生匆忙告辭。
買好雜誌之後的弗蘭克,為了避免被拉里看到,居然還不由躲在了書架後面,樣子頗為狼狽。回到車上,低氣壓的弗蘭克直接把雜誌扔給了爺爺。
而爺爺聽到了理查德打電話的語氣和情況,就知道事情不妙了,擔憂地說到「天吶,他搞不定了。」
從衛生間回來的雪兒看到了暴怒的理查德,就知道了出書的事情黃了「我以為你說事情都已經搞定了。」理查德修改地說到「是他說都已經搞定了。」
雪兒立刻意識到了不妙「什麼?那你什麼都沒有拿到?那我們應該怎麼辦?」暴怒中的兩個人又開始了爭吵,這次爭吵顯然傷害了兩夫妻的感情。但是理查德顯然不想多談,更何況,現在也不是深入討論的好時機好場所。於是,理查德氣沖沖地重新上車,無奈之下,雪兒也只能生氣地做到了副駕駛座上,由於車子停在半坡上,理查德只是鬆開手剎之後就直接離開了。
黃色麵包車開出去一段時間之後,現場所有觀眾都察覺到了異常,但卻說不出什麼。就在這時,德維恩左顧右盼察覺到了不對勁,拿出了自己的小筆記本,在上面寫下了話語,拍了拍弗蘭克,上面寫着「奧利弗去哪了?」
這時大家才可愛的小奧利弗去排練了,而大家都把她遺忘在加油站了。理查德只能再次開車回去。經過加油站時,理查德放緩了車速,小奧利弗快速地跑着,最後抓住了弗蘭克伸出來的雙手,猛地一下被抱進了車子裏。接到了奧利弗之後,這一大家子才得以繼續前行。
車子上路之後,爺爺走到了理查德的身後,知道兒子事業上的頹敗,爺爺也終於站到了父親的角色上,對理查德表示了慰問「不管發生了什麼事,至少你嘗試了,比大多數人都強了。這其中也包括了我自己。我為你驕傲。」這對吵鬧不休的父子終於和解了,理查德原本還揚着聲音,強撐着一口氣說到「謝謝,爸爸。」臉上苦澀的笑容卻是泄露了他內心的痛苦。爺爺把手放在了理查德的肩膀上,輕輕拍了拍,這讓理查德徹底放下了警戒,低下了聲音再次說道「謝謝,爸。」然後握住了爺爺的手。至少在這一刻,觀眾們終於看到了胡佛一家的溫情。
晚上住進了汽車旅館裏,爺爺和奧利弗睡在一間,弗蘭克和德維恩住一間,雪兒和理查德則睡最後一間,約定好明天早晨七點再次出發。
雪兒和理查德發生了激烈的爭吵,他們提到了破產,甚至提到了離婚,而即使在爭吵之中,理查德依舊是每一句話都不離成功九步曲,這讓雪兒越發不耐煩起來「我他媽再也不想聽到那見鬼的九步曲了!」爭吵越來越激烈,理查德知道,這樣下去是不行的,衝動之下,他重新穿好衣服,走下樓,這裏距離斯科特斯德只有二十三英里因為斯坦就在斯科特斯德出差,理查德打算直接找到斯坦對質。但是該死的麵包車他一個人根本推不動,無奈之下,他找到了不遠處正在聊天的小青年們,借用了他們的輕騎摩托車,在夜色之中毅然決然地踏上了前往斯科特斯德的道路。送走了理查德之後,雪兒站在走廊上抽着煙——雖然她一直嚷嚷着要戒煙。德維恩就睡在隔壁,靜靜地聽着父母的爭吵從那薄薄的牆壁另一側傳過來,他依舊沉默不語,臉上甚至還帶着諷刺的笑容,而那句「我恨所有人」在此時此刻,顯得越發生動起來。弗蘭克有些擔心,走出來打開了電視機,電視機里正在播出小布殊發佈講話的畫面。但是等弗蘭克回到衛生間之後,德維恩又再次關閉了電視機,靜靜地聽着牆壁另一端的對話。洗漱完畢,準備睡覺的弗蘭克則看着錢包里他和男學生的合照,獨自黯然神傷。
在剩下的一個房間裏,卻是另外一種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