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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塔莉-bo特曼乾脆利落地告別了,就如同她之前的想法一般,過來打聲招呼就離開,她也的確是如此做的。至於那句「記者們的臉sè這下該難看了」,她還是決定發短訊告訴埃文-貝爾,她相信他會理解自己話語裏意思的。他們之間,很多話都無需深入的解釋。
娜塔莉-bo特曼離開之後,埃文-貝爾和安妮-海瑟薇也轉身去沐浴、更換衣服了,否則就真的要感冒了。
準備離開的布萊克-萊弗利,卻是被凱瑟琳-貝爾留了下來,說是再聊一聊。
睿智如凱瑟琳-貝爾,自然猜到布萊克-萊弗利和小兒子之間有些什麼,不過她也不着急,也沒有刻意詢問什麼,更多是和布萊克-萊弗利在聊今天晚上的「九」,間或還會聊聊洛杉磯的生活。當然,說到時尚的時候,這兩個人的話題就源源不絕了。結果就是,泰迪-貝爾和伊登-哈德遜兩個人在旁邊發呆,凱瑟琳-貝爾和布萊克-萊弗利越說越開凱瑟琳-貝爾正在為今年十月份參加四大時裝周的春夏走秀構思靈感,年輕人的想法總是能給她不少新鮮的點子。
沐浴之後,換上了一套乾爽的衣服,埃文-貝爾這才覺得又活過來了,要不然剛才香檳酒滿身,感覺衣服都粘在皮膚上,就連毛孔里都是有氣泡的甜味。埃文-貝爾沒有急着去找家人,而是先去找了特拉維-拿恩。
特拉維-拿恩已經結束了狂歡,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室里。首演結束,並不意味着事情就結束了,相反,這才是表演季的開始。特拉維-拿恩必須去統計一下今天表演的紕漏,在明天的練習之中糾正歸來。
「特拉維,你不先去洗澡一下再工作嗎?」埃文-貝爾敲響了工作室的門特拉維-拿恩沒有回頭,依舊在桌子上寫着什麼。
埃文-貝爾走到了桌子旁,看到特拉維-拿恩在筆記本上觀察着自己剛才做的筆記。在表演過程中特拉維-拿恩會在觀眾席之中觀看演出,以觀眾的角度去觀看表演之中出現的失誤。這裏的失誤,不僅指演員們的失誤,還有伴舞、舞枱燈光、設計等各方面的失誤。只有這樣,才能保持在整個表演季之中,劇目質量的優秀。
過了一會,特拉維-拿恩才開口說到「先把東西統計完。否則一會就忘記了。」將筆記整理好之後,特拉維-拿恩抬頭看了看神清氣爽的埃文-貝爾,揉了揉太陽xué,嘴角閃過一絲笑容,「現在不比年輕時候了,記xing不好。總是擔心會有遺漏。以前你什麼時候看我寫過筆記了。」
埃文-貝爾不由點了點頭當年在排練「貓」的時候都不曾看到特拉維-拿恩有這個習慣。看來,應該是去年才形成的習慣。
「今天舞台上感覺如何?」特拉維-拿恩沒有稱讚弟子,因為表演季才剛剛開始,他沒有批評,就是一種稱讚了。只有到整個表演季真正結束時,才能放鬆下來。當然,做百老匯的人,總是希望表演季能夠一直持續下去,像「貓」、「歌劇魅影」那樣一演就是十幾二十年。所以,特拉維-拿恩在詢問埃文-貝爾的感覺。
在百老匯的表演之中演員在舞台上的感官和觀眾不同,他們看到的景象也不同。也許演員的視角是片面的,但作為導演,他就需要演員這片面的視角,去豐富他腦海里對劇目的角度。
埃文-貝爾只是稍微回想了一下,腦海中的景象就浮現出來了,「開場我走獨木橋的那段,燈光不對,影響了我的視線我覺得可能是腳手架的搭建出現了一點問題……」埃文-貝爾講述的,都是他飾演古依多時的觀點很片面也很主觀,特拉維-拿恩需要做的,就是傾聽,然後自己做判斷。所以,埃文-貝爾在講述的時候,特拉維-拿恩再次拿起筆,在筆記本上做起了重點紀要。
兩個人絮絮叨叨聊了約莫十五分鐘,埃文-貝爾這才停了下來,特拉維-拿恩最後在筆記本上落下一個句點之後,這才看向了弟子,「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吧,明天八點過來排練。」百老匯,一旦開演,就沒有休息的時間。頓了頓,特拉維-拿恩似乎想起了什麼,「明天估計就有記者包圍劇院了,你直接從後門進來吧。」這其實也是特拉維-拿恩對於今晚演出滿意的一種表現,他認為記者們肯定會為今晚的演出而拍手叫好,更會為了採訪埃文-貝爾、歌頌整齣劇目而奔走。
埃文-貝爾聳了聳肩,「記者不是一直都在劇院旁邊繞的嘛,和甩不掉的蒼蠅一樣。」這話讓特拉維-拿恩想起了過去排練的兩個多月,前後因為多個事件,記者始終都在百老匯劇院門口繞讓,「九」這齣劇目在排練階段就成為了矚目的焦點。
「這些記者們總是忘記你的出身,這裏才是你從小鍛煉起來的舞台。」特拉維-拿恩有些感嘆,他想起了當年在外外百老匯發現埃文-貝爾和佩恩-萊切,現在這兩個小伙子都已經成長為能夠獨當一面的演員了。「不過就算記者們記得你是出身百老匯的,他們也不願意相信你的執着。」其實,就算是特拉維-拿恩也不確定。
這是一個物質至上的社會。那些喊着「我的夢想」的年輕人,十年以後是否還記得當初的夢想,沒有人知道。在生活的壓力面前,夢想只能是浮雲。同樣的,從百老匯走出去,在荷里活取得成功的演員,又是否記得起當初在百老匯奮鬥的日子,重新回到那片培養他的舞台,這也是一個巨大的問號。
埃文-貝爾當年離開百老匯時,堅定不移地說他還會回來的。特拉維-拿恩相信了。只是,之後的埃文-貝爾,一路發展跌宕起伏,但總體來說還是呈現出一個驚人的上升曲線。以埃文-貝爾現在的人氣和位置,他在荷里活絕對是一片光明。所以,即使是特拉維-拿恩也不確定了,埃文-貝爾是否還記得當初離開百老匯時的夢想。記者們不相信,那就再正常不過了。
但事實是,埃文-貝爾從來都未曾忘記過他的夢想。也許是上一輩子與夢想永遠無緣的記憶太過深刻,製作自己喜歡的音樂給知音們聽,享受舞台帶給自己的歡樂,盡情享受生活的每一瞬間。埃文-貝爾這一輩子的夢想,至始至終都沒有動搖過。所以他回來百老匯了,沒有任何猶豫就回來了。不僅僅是因為「九」是一個出sè的劇本,更因為他從來都沒有忘記過百老匯,這片他hun牽夢系的舞台。
「記者們的相信,對我來說,沒有任何價值。因為他們的相信,從來都不值錢。」埃文-貝爾對記者再了解不過了,一語道破了真相,讓特拉維-拿恩也笑了起來,「我先回去了。你也去洗個澡,早點回家吧。」埃文-貝爾笑着說到,然後和特拉維-拿恩揮了揮手,就表示道別了。
狂歡,首演落幕之後的狂歡前後也就持續了半個小時,現在大家都在準備回家了。明天可是八點就要集合排練的。
走出工作室,埃文-貝爾在走廊里看到了等待自己的一群人。凱瑟琳-貝爾和布萊克-萊弗利滿面笑容地交談着,沐浴出來的安妮-海瑟薇和泰迪-貝爾站在一旁說着什麼,伊登-哈德遜依舊是一座聳立的冰山。
「嘿,回家了。」埃文-貝爾邁開略顯疲憊的步伐,朝家人、朋友的方向跑了過去。
離開了百老匯劇院之後,埃文-貝爾送布萊克-萊弗利回酒店,泰迪-貝爾送安妮-海瑟薇回學校宿舍,伊登-哈德遜則和凱瑟琳-貝爾先回王子街十一號。
沿着百老匯大道前行,布萊克-萊弗利和埃文-貝爾並肩走着,一開始有些沉默,似乎因為今天晚上三個女人的相遇,也似乎是因為剛才和凱瑟琳-貝爾說了太多,一時間兩個人居然無話可說。
靜謐的空氣在兩個人之間流動,雖然沉默,卻不尷尬,反而有一種淡然恬靜的愜意。
「凱瑟琳正在設計品牌,她對男裝的嗅覺真的很敏銳。」布萊克-萊弗利微笑着說到。
埃文-貝爾點了點頭,開口時說的卻是另外一件事,「今天趕過來,累了吧?」布萊克-萊弗利一抬頭,就看到了埃文-貝爾那雙會說話的眼眸,臉頰不由一熱,「胡天還來嗎?」
「去!」布萊克-萊弗利沒有任何猶豫,就直截了當地回答到,「當然去!」
埃文-貝爾不由笑了笑,「恩,我等你。」門票是埃文-貝爾給布萊克-萊弗利的,自然知道她應該做在哪裏。布萊克-萊弗利聽到埃文-貝爾這句話,心頭不由一暖,臉上的笑容雖然不大,卻泛着絲絲甜mi。
布萊克-萊弗利就住在百老匯大道之上,並不遙遠,所以很快就到了。埃文-貝爾站在布萊克-萊弗利的面前,他ting拔的身軀將布萊克-萊弗利完全籠罩在裏面。正當布萊克-萊弗利在思考應該如何道別時,埃文-貝爾的身影俯了下來,然後在布萊克-萊弗利那雙睜大的眼眸注視之下,在額頭上印下了一個wěn,「晚安,我的小公主殿下。」
身後的天空,高樓大廈之間,可以窺見一兩顆星星,在眨着眼睛,帶着一絲羞澀。夜晚的濃墨都變得緋紅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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