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南行宮」之中堪堪穩住心神的七狐看着手中刻滿各種繁雜道紋的白色長槍心中滿是疑惑:為什麼我的「聖獸妖槍」跟姥姥的比起來有這麼大區別?其中除了那恐怖的戰意道念根本就沒有姥姥當初所說的「本相轉化」難道我的「靈魂本源」就是這麼一根棒子模樣的「白色長槍」?要不要這麼埋汰我啊,而且我怎麼感覺這棒子還只是一道氣息根本就沒有實體?哎!算了、不管如何總算是成功拿到了屬於自己的「聖獸妖槍」了,而且看剛才一挑之勢威力如此恐怖、用來對方眼前這「鬼惡」因該是足夠了吧!甩去雜念的七狐嘴角輕佻眯起眼睛擺開架勢看着不遠處已經接近凝化出實體的影子。
而七狐不知道的是、剛才自己無意識的提槍一挑已經將龐大的「圖南行宮」一分為二、曾經盛極一時的亭台樓閣至此毀於一旦,由於身處在「永夜冥越」之下神念受到諸多限制、即使是擁有「東皇帝令」的七狐神念所及也不過千丈範圍,所以「圖南行宮」被自己一挑盡毀自然是無從察覺。
片刻之後七狐本想再次率先出手,可身未動,對方只是身影一晃就已經提劍出現在自己眼前:好快的速度,七狐來不及多想對方的速度為何比之前快上數倍不止,提起手中白色長槍就橫檔在了自己身前才堪堪躲過對方那瞬急一劍。
倆人同時被震開之後七狐發現對方手中的那把漆黑如墨般的長劍、劍身之上竟出現一道小小的豁口,這一發現頓時就讓七狐明白、眼前這鬼惡的武器雖然詭異無比、但比起自己手中的「聖獸妖槍」似乎要差上不少;可是在接下來的一個時辰當中七狐憋屈的只能疲於奔命,能做的只有一次次的防禦對方那快如閃電般的道道劍影,而自己的「聖獸妖槍」雖然強悍但在對方那幾乎快到只能看見殘影的速度上、才讓七狐明白、以現在的自己根本就奈何不了對方,看來自己撤去「境域」、這鬼惡少了「白鯤神域」的束縛倒是在速度上如魚得水;不過。。就在七狐想着再次將眼前的鬼惡束縛進「白鯤神域」的時候,就見對方反身就是數道充滿怨毒的崩靈劍氣直接就將自己還未完全形成的「境域」破開一個巨大的空洞後,閃身就退了出去。
對方這行雲流水般的動作看的七狐一陣愕然:這鬼惡居然生出了靈智!這怎麼可能;看着已經逃出自己境域的鬼惡,七狐也是無可奈何只能藉助對方退逃的空隙、躍身而起一槍凌空劈下、朝着對方的所在就是一招「隨風落葉」,本以為自己這一招至少能傷及對方、可結果卻讓七狐幾近抓狂,因為自己剛才的招式論威力幾乎能將一座萬丈高山輕易踏平、然而結果卻是寸功未立,不僅如此七狐這信心滿滿的一槍視乎連對方的殘影都不曾觸碰到。
一連數個時辰過去七狐不但連對方的身影都抓不到、自己身上的鎧甲卻到處是對方留下的劍痕!急聚在心中的鬱結之氣差點讓七狐咬破滿口銀牙:你這鬼惡難道就知道逃嗎?有本事跟本小主光明正大的一戰,躲來躲去縮頭縮尾算什麼英雄好漢;此時已經瀕臨抓狂的七狐那裏還會去管對方的本質是男是女,一連串的痛罵呼嘯而出。
七狐大罵一通發泄心中鬱結之後就感覺身後一道充滿怨毒氣息的劍氣直奔自己後心而來!已經熟悉對方出手的七狐本能的就想閃身躲避,可心中卻臨時冒出了一個大膽的念頭、隨即七狐收住身形微微一轉,對方瞬急而來的一劍就直接穿破鱗鎧刺入七狐肩骨下三分處;藉助這次自損的機會七狐左手一把擒住對方的手腕、提槍就橫掃了出去,砰的一聲悶響!「聖獸妖槍」直到此時才發揮出了它應該有的威勢;只見「彩衣所化」的「七情凶禍-怨毒」被七狐這一槍結結實實的擊中後、不僅縈繞在全身上下的影霧盡皆潰散,就連那泛着黑芒已經凝化實體的身軀都已經佈滿了裂紋,似乎隨時都會崩潰,由此可見七狐這自殘後一擊的威勢是有多麼恐怖!
這鬼惡到底是什麼東西,七狐感受着不斷湧進自己身體中怨毒執念、臉色頃刻間就變的慘白無比;當即就是一口鮮血噴涌而出,將圍在脖子上的一塊在普通不過的絹布染紅,七狐看着絹布破損的地方一陣心痛:你這「鬼惡」當真該死、這塊絹布可是那混蛋唯一留給自己的東西、七狐一把將刺入自己肩甲骨下的長劍拔出,小心翼翼的扯下脖子上的絹布看着那被劃破的地方七狐心疼無比,摺疊收好放進懷中之後,已經憤怒到暴走邊緣的七狐咬破舌尖就是數口精血噴在「聖獸妖槍」之上,今日我定要將你這「鬼惡」打的魂飛魄散永無翻身的機會,就算是輪迴界的本源也休想重塑你的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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