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祿微微一笑,從旁邊的辦公桌上取過來一沓文件放下,陳超攤開一看,原來是各種各樣的契約、合同。
「這麼多?」陳超看着足足有一顆蘋果高的文件,無奈地笑了笑。
「陳先生您放心,只需要您簽字和按手印就可以了,之後的一切流程唐家會為您辦妥當的。」
「好的,那大約得需要多長時間我才能成為唐家合法的繼承人呀?」
「這個嘛,光是去跑手續就得半個多月吧,再加上召集唐家全體成員開會,我覺得一切塵埃落定怎麼也得一個月的時間吧。」
「這樣啊」
文祿似乎看出了陳超的心思,笑着說道:「陳先生,這座別墅從上到下總共有六十四間臥室,再加上廚房、衛生間、書房、議事廳等總共有一百零八個房間。雖然在法律上您的身份還沒有正式生效,但從私底下您從現在開始就已經是唐家的家主了。從今天開始呢,這套別墅和莊園中的一切以及唐家的所有產業就都是您的了,您可以隨意使用。」
聽到文祿這麼說,陳超高興地和他又再次握了握手,「那就,有勞文管家了。」
隨後他朝後一仰,舒服地靠在了沙發上面。
這之後文祿帶陳超去了一趟位於頂層的唐家中央辦公室,那上面掛着的唐家莊園平面圖顯示得莊園規模之大令人咋舌。
參觀完了莊園的每一寸土地之後陳超說要回去告訴老婆一聲然後收拾好東西明天就搬過來。文祿欣然應允,本來想要派專車送陳超回家,可是陳超還沒有開過頂級豪華轎車,所以他要由自己獨自駕駛着勞斯萊斯回去,文祿也就遵命行事了。
陳超開着勞斯萊斯現在只想要立刻回家,告訴老婆今天發生的這兩個天大的好消息!
勞斯萊斯剛剛駛到小區大門,陳超手機突然「嗡嗡」地響了起來,拿起一看,是老婆張萍打來的。
按下接聽鍵,沒想到電話那邊傳來的竟然是老婆歇斯底里的求救聲,「救命!你在哪裏呀!我在店裏遇到了危險,你快來救救我!」
「親愛的,你怎麼了?親愛的你說話啊!」但電話已經被人掛死了。
陳超猛打方向盤調轉一百八十度方向,飈到二百狂速沖了出去,「老婆現在肯定有麻煩了,我要立刻去救她!我多耽誤一秒鐘,她就有一秒鐘的危險!」
一路狂飆只用了五分鐘陳超就殺到了張萍工作的鴻賓飯店門前。
透過玻璃門他往裏一看,心中頓時怒火滔天。
四五個痞子打扮的傢伙坐在餐桌旁剔着牙,其中一個戴黑色禮帽的男人正輕佻地騷擾着一個女人,而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自己的愛妻!
他飛起一腳將玻璃踢得粉碎,衝到戴禮帽男人身後一把勒住了他的脖子,「光天化日上這兒來耍流氓?你知道她是誰的老婆嗎?啊!」
男人猝不及防被勒得喘不過氣來,幾個流氓小弟也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嚇傻了,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兄弟,兄弟,你是誰呀?有話好好說唄」戴禮帽男人嘴上說着好話,可卻偷偷摸摸從腰間摸出了一把鋒利的匕首,狠狠刺向了勒住自己脖頸的那隻手。
不過陳超現在的功力段位可是武功高手,又豈是尋常地痞流氓能傷得了的,在刀刃即將劃破皮膚的時候陳超猛一鬆手,抬腳就把他踢了出去。
這一腳陳超只用的是純粹的力量沒有用一絲一毫的內力居然還把戴禮帽男人踹飛了四五米遠,重重地撞在了櫃枱上面。
「給我上!」但沒想到戴禮帽男人受了這麼重的傷也沒有昏過去,還掙扎着對小弟下了命令,看來也是有點兒功夫在身上的。
一旁小弟接到命令立馬拿出別在腰間的蝴蝶刀從三個方向朝陳超沖了過來,可惜陳超根本沒把他們放在眼裏。連陳超的身影都沒看清,四個小弟就飛了出去,結束了戰鬥。
戴禮帽的男人捂着肚子從地上爬了起來,終於認真地打量了眼前的這個男人起來,「你特麼是什麼人?」
陳超不屑一顧地說道:「你管我是什麼人?!」
「你知道我是誰嘛!」
「我管你是誰,抓老鼠人人有責好嘛!」
「媽的!」戴禮帽男人咒罵了一聲,居然拿着明晃晃的刀子又不知死活的朝陳超沖了過來。
陳超輕盈地一側身躲過攻擊而後飛身一腳正中戴禮帽男人的胸膛,戴禮帽男人頓時像一支離弦的箭一般慘叫着飛出了飯店,重重摔在了行人路上,同時一口鮮血點綴在了黑色的土地上。
幾個小弟一看嚇得連滾帶爬的跑出了飯店,趕緊把戴禮帽的男人扶起來。「大哥,您沒事兒吧?」
「好小子,算你狠!」戴禮帽男人捂着胸口一臉痛苦地威脅陳超,「你他娘有本事從今往後永遠別在這裏出現,否則我讓你知道我的厲害!撤!」
看着幾個人狼狽逃去的身影,陳超搖了搖頭,其實他自己也沒想到得到能量之後自己的身手居然這麼好。
剛轉過身來,身後的張萍一下就撲在了自己的懷裏,淚水撲簌簌掉了下來,「你終於來了!那幾個流氓想要非禮我,幸虧你及時趕到。可是,你什麼時候有這麼好的身手了?」
陳超看着愛人微微一笑,隨後在她的額頭給了一個吻。
「今天發生的事情說出來你絕對不會相信,走,咱們先回家。」
「可是,我還沒有下班。」
「不用上班了,從今往後我們再也不用上班了。」
「你在說什麼胡話?」
陳超笑着一指門外的豪車,「你覺得這是胡話嗎?」
張萍看着停在門外的勞斯萊斯,不可思議地瞪大了眼睛。
「你怎麼你這是在哪租來的高仿?」
陳超「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傻瓜,什麼高仿,那是貨真價實的勞斯萊斯,以後你想怎麼開就怎麼開。」
「額,這位先生,」一個廚師打扮的男人從後廚里探頭探腦地走了出來,「你是阿萍的老公吧,我是這的老闆。你方才教訓的那幾個傢伙可不是好惹的啊,那個被你打到吐血的男人叫賴彪,可是咱江城第一大無賴。」
「他三年前因為搶劫被判入獄,今天剛剛出獄就帶着曾經的手下來這裏喝酒,不想他死性不改居然對阿萍」老闆說着沒了音,「那個賴彪在這一帶的勢力很大,和奔騰公司的馬家四兄弟齊名,我擔心他一會兒會糾集人馬回來報復,你趕緊帶着阿萍走吧,我也趕緊關上店出去躲一躲風頭。」
但陳超根本沒把那個賴彪放在眼裏。
「俗話說『雙拳難敵四手』,他們個個都是亡命天涯、不怕死的主,還是先別和他們硬碰硬了,你們趕緊走吧!」老闆又叮囑了一遍。
「也對,」自己雖然不怕他們,但畢竟阿萍是個普通人,萬一真動起手來自己不一定能夠照顧好她。「好吧謝謝您了,我們這就走,您也多保重。」隨後他攬着張萍的胳膊上了車。
張萍還是這輩子第一次坐這麼頂級的豪華轎車,隨着發動機一動,勞斯萊斯瞬間就消失在了鴻賓飯店的門前。
現在沒有了來時的心急如焚,陳超故意放慢了車速。漫漫車途上他把今天經歷的一切告訴了張萍。
看着老婆一臉的驚愕表情,陳超露出了笑容。
一回到了家裏,陳超立刻躺在了沙發上,悠閒地對張萍說道:「老婆,趕緊收拾東西,咱們明天就去住大莊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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