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傷口凝視着我,仿佛擁有着自己的意識和生命。
傷口的邊緣泛着紅色的血液,鮮血凝固成了一層恐怖的外殼。
新的傷口還在滴血,血滴落在地面上,發出陣陣詭異的滴答聲。
欒希的胸口上那密密麻麻的傷口,令人心生恐懼。
它們是不可磨滅的記憶,是她曾經承受的痛苦和折磨的痕跡。
我想像着那些傷口產生的過程,是怎樣的殘忍和無情?
是什麼力量在她的身上留下這些可怖的疤痕?
每一處傷痕都是欒希曲折人生的見證,她經歷了怎樣的煎熬?
只見襁褓里伸出一截奇怪的管子,像是汽車的排氣管,又像是汽油管
那管子仿佛擁有自己的意識,糾結地旋轉着,像一隻渴望獵物的怪獸,準確地尋找着欒希脆弱的胸口。
它的黑暗表面反射着詭異的光芒,令人毛骨悚然。
欒希的心跳急促而不規律,她勉力忍受着那管子吞噬她的生命力。
鮮血從她的胸腔中汩汩湧出,仿佛被這奇怪之物的渴望所激發,毫不留情地被吸取着。
她的臉色蒼白如紙,眼神中充滿了無盡的痛苦和無奈。
「孩子」欒希的聲音微弱而沙啞,她的雙手無力地扶着襁褓。她曾經期待着這個孩子的誕生,但現在她才明白,這個孩子並非一般的存在。
它不是欒希和越野車之間愛情的結晶,而是某種不可思議的生物。
她回憶起那個夜晚,當她和越野車的結合達到巔峰的時候,一種詭異的力量注入了她的體內。
她以為那只是愛的延伸,然而現在看來,她是如此天真。這個孩子的存在,不過是一場惡意的諷刺,一場她命中注定的悲劇。
隨着時間的推移,欒希變得越發憔悴。
她的皮膚蒼白而鬆弛,眼眶深陷,仿佛已經被抽乾了最後一滴力量。
她感到自己的存在正在逐漸消散,被這個孩子無情地掠奪着。
每一次吮吸和吞咽都像是一把鋒利的刀子刺入她的心臟。
她的身體像是被束縛在無盡黑暗中,抽搐着、顫抖着,卻無法逃離這個註定的命運。
她開始懷疑,她還能堅持多久,她的身體是否還能支撐下去。
儘管如此,她仍然堅守着,不肯放棄。
她無法忍受這個孩子的存在,但同時又無法割捨對它的深深的母愛。
這是她渴望過的生命,無論它是怎樣的異類,她都願意為之付出一切。
等嬰兒吃飽了,那截管子緩緩地被收回。
欒希在那一刻感到如釋重負,她的身體可見地極度疲憊,仿佛被抽乾了最後一絲力量。
她顫抖地扣上扣子,低下頭,輕輕親吻着襁褓里的孩子,聲音低沉而溫柔:「我會讓你健康長大的」
然而,越野車卻依然沉默不語,仿佛只是一輛普通的越野車,沒有任何異常之處。
它站在沙漠中,直立而冷漠,就像一台沒有情感的冰冷機器。
這讓我心中五味雜陳,難以理解。
在我的世界裏,越野車是為了保護欒希和孩子而犧牲的,但在這個世界裏,它卻存在得如此完好,對欒希和孩子的生活漠不關心,裝作毫不知情。
這種諷刺的現實令我感到迷惑和憤怒。
欒希的臉上雖然帶着疲憊,但眼中透出的母愛卻堅定而無私。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對這個孩子堅強的保護欲望,無論這個孩子如何異類,她都願意為之付出一切。
我嘆了口氣,突然意識到,這個欒希也許並不是屬於這個世界的欒希,她…可能來自另一個世界!
這個念頭一閃而過,我迅速從沙子中躍了出來。
欒希的反應非常迅速,她顫抖着雙手,大聲怒吼道:「別過來!」
她手中緊握着一把刀!
我仔細觀察着刀的形狀和大小,它閃着寒光,鋒利無比。
我的心裏頓時湧起一股寒意,這個詭異而諷刺的環境似乎變得更加危險起來。
這把菜刀是一把巨大而雄偉的家庭廚房工具。
刀身完全由優質不鏽鋼製成,光滑而閃亮,給人一種高貴而堅固的感覺。
它的整體長度約為40厘米,刀身約為25厘米,配有一個舒適的手柄,以確保握持時的穩定性和舒適度。
刀身上有一條明亮的線條,就像一道閃電般划過整個刀身。
這種閃光是由陽光照射在刀刃的鋒利邊緣上所產生的,使其看起來異常鋒利。
菜刀的刀刃非常鋒利,尖端形狀呈現出優雅的曲線,充滿了力量和優雅。
這把菜刀的刀背較寬,它逐漸變薄並且非常尖銳。
這種設計使得刀能夠輕鬆地穿透食材,而不會對其造成過多的損害。
刀刃的厚度適中,既不會讓切割變得困難,也不會讓刀的重量過於沉重。這使得使用這把菜刀時更加得心應手。
總的來說,這把菜刀體積適中,既不會顯得過於龐大,也不會顯得過於嬌小。
它的形狀優雅,刀刃鋒利,閃爍着寒光,讓人一眼就能感受到它的強大力量和精緻設計。
欒希的神態充滿了警戒和恐懼,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野獸般的狡猾和決絕。
她手中的刀,仿佛是她最後的防線,她不會容忍任何人的侵犯。
這柄菜刀我也見過,在白洛歆那裏,現在它居然在欒希的手上,這一切和我的認知並不相同。
我得弄清楚這個欒希到底經歷過什麼。
如果她真的來自另外一個世界,那麼她也許就知道如何離開這個世界,回到我原本的世界。
欒希渾身抖得厲害,我連忙出聲安慰:「別害怕,我不是壞人,我是趙瑞,你還記得我嗎?」
我試圖喚起她曾經的回憶,寄希望於從她的心靈深處喚醒一絲清明。
欒希皺起了眉頭,她注視着我,目光中閃爍着奇異的光芒,如同被扭曲的幽靈。
我的名字仿佛觸動了她深埋心底的某個秘密,她的恐懼感愈發加劇,臉上的肌肉抽搐着,宛如被無形的魔爪折磨,她處於崩潰的邊緣。
她發出尖銳的尖叫聲,聲音刺耳而絕望:「不是我!不是我殺了你!去找張庚啊!是他幹的!我只是我只是沒辦法才幫他把你分屍了,求求你,別來找我,我剛生了孩子,孩子是無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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