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墨,萬籟俱寂。
張家村村尾的一個小院裏。
李晴茹一絲不掛地站在浴桶里,小心翼翼地清洗着每一寸肌膚。
她體態豐腴、肌如凝脂、面若桃花,一顰一動都散發着嫵媚的氣息。
吹彈可破的皮膚,在霧靄繚繞間顯得又白又嫩,就像河中白蓮藕一樣。
精緻的身影被微弱的黃色燈光映在窗戶上,勾勒出一幅美人出浴的影子。
這一幕,如果讓村里那些老爺們看到,絕對會徹夜難眠。
可惜李晴茹家外沒有別人,只有她傻弟弟張山。
李晴茹看着院子裏逗着兩隻蟾蜍打架的張山,卻是甜甜的一笑。
這個讓她朝思暮想的男人,今晚將成為她真正的男人。
儘管他已經成了被村民嘲笑的傻瓜。
「乾爹,乾娘你放心,我會盡我所能,為張家延續一縷香火。」李晴茹默默想着。
她親生父母在她很小的時候,就把她賣去做童養媳。
好不容易長大了,她丈夫卻在一次事故中去世了。
從那以後,她被罵為克夫的妖孽。
婆婆二話不說把她趕出家門,連親生父母都不認她。
絕望中,是張山的父母收留了她,給了她溫暖。
這樣的恩情,即使用一生來償還,也不過分。
作為村里第一個考上大學的人,張山原本前途一片光明。
畢業前夕,他回村創業,帶動村民致富,卻因為出了車禍,傷了腦子。
司機逃逸,讓張山錯過了最佳治療時機。
從此,他成了一個傻瓜。
根據醫生的診斷,他像一個七八歲孩子的智商。
這大半年,為了給張山治病,李晴茹花光了所有積蓄,還借了高利貸。
可惜,張山的病情並沒有好轉。
村里很多人都勸李晴茹趕緊離開,讓張山去死。
可她怎麼能這樣?
乾爹乾娘幾年前去世了,現在她是這個家的頂樑柱。
更何況,她也捨不得張山。
在她眼裏,張山可是一個難得一見的好人,雖然他現在有點傻。
李晴如想着心事,又長又直的長腿邁出了浴桶。
想拿毛巾擦乾身子,但身體一滑,摔倒在地上。
「啊」
李晴茹只覺得腳踝一陣劇痛,下意識地大叫一聲。
張山聽到聲音,「刷」的一聲丟掉棍子,匆忙朝屋裏跑去。
他推開了門。
浴桶旁,李晴茹蜷縮着坐在地上,雙手捂着右腳踝。
那張漂亮的小臉上有一絲疼痛,櫻桃小嘴忍不住痛苦的哼着。
她一絲不掛,就這樣一清二楚的暴露在張山面前。
如果換做其他人看到這個,一定會血脈噴張。
可是張山卻沒有反應。
他傻乎乎地撲向李晴茹,焦急地喊道:「晴茹姐,你怎麼了?」
李晴茹抬起頭來,看着張山憂心忡忡的表情,心裏突然湧起一股甜蜜的感覺。
她雖然已經決定今晚把自己交給張山,可是現在這種赤裸裸的樣子還是讓她害羞,臉一下子紅了!
李晴茹慌忙伸手擋在身前,卻發現勉強遮住了最關鍵的位置,一大塊白色還露在外面。
趕緊把毛巾抓了過來,擋住露出來的部分。
但當她低下頭的時候,發現自己的長腿就遮擋不住了。
一瞬間,她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李晴茹低下頭,用蚊子般的聲音說:「小山,我,我沒事,只是不小心摔倒了」
說完,她掙扎着起身,去拿椅子上的衣服。
但腳踝一陣劇痛,讓她難以自持,使她摔倒在地。
「晴茹姐」
張山急了,連忙上前一把將李晴茹抱起來,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
此刻,李晴茹的腳脖子已經腫了。
張山一臉嚴肅,道:「晴茹姐,你的腳都腫了...媽媽常說,摔倒了,按摩一下就好了。」
說着,他把手輕輕放在李晴茹腳脖子腫起來的地方,輕輕按了上去。
雖然張山平時笨手笨腳的,傻傻的,但現在給李晴茹按摩真的很細緻,看起來像模像樣的。
他不時抬頭傻笑着問:「晴茹姐,你好點了嗎?」
本來李晴茹就尷尬的低下頭,不好意思說一句話。
但張杉那些充滿疼惜的細緻動作,漸漸讓她的心情放鬆了下來,就連腳踝上的疼痛也仿佛得到了緩解。
李晴茹抬起頭,看着張山俊逸的臉龐,有些心猿意馬,延續香火的事情絕不能因為扭了腳就給耽誤了!
李晴茹臉紅了,問:「小山,我好看嗎?」
張山想都沒想,點頭答道:「好看。」
李晴茹突然笑了笑,繼續問,「那麼...小山,你喜歡晴茹姐嗎?」
「我喜歡。」張山脫口而出,沒有一點點猶豫。
這一刻,李晴茹的臉更紅了,就像一個熟透的蘋果。
很快,她鼓足勇氣,咬緊牙關繼續說道:「要不要和我一起繼續為張家延續香火,彌補父母的遺憾?」
「延續香火?」張山一臉茫然,顯然不明白其中的含義。
李晴茹咬着嘴唇,羞澀的說,「就是生個孩子。」
「好啊。」張山似乎想起了什麼,開心地點了點頭。
李晴茹笑的很開心:「好,現在晴茹姐就給你生個孩子。」
說着,她抓住張山放在腳踝上的雙手,按在她筆直修長的大腿上。
張山不明所以地看了一眼那修長白皙的美腿,下意識地摸摸。
可是手指剛動,又快速的縮了回去。
李晴茹哭笑不得的說:「小山,你怕什麼啊?」
張山很認真地說,「我媽媽說過我只能碰我媳婦,其他的女人不能碰。晴茹姐不是我媳婦。」
雖然他是個傻瓜,但他還是記得一些事情。
「真是個傻瓜」李晴茹噗嗤笑了。
她早就習慣了傻乎乎的張山。
所以,她只能主動出擊,鼓足勇氣解開張山的襯衫,同時安慰道:「小山,晴茹姐不一樣。你不僅可以觸摸它,還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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