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淼的大腿被高遠的頭髮蹭得有點癢,她伸手撓了撓,嘆聲氣後說道:「私企不好做也就在這兒了,底下的人真想搞錢,欺上瞞下的辦法有的是。更可惡的是,沒想到地方上的幹部也會跟企業的管理人員沆瀣一氣,這就更讓我們這些高管防不勝防了。」
高遠說道:「兩個億的低息貸款,這個餅確實畫得很大,但我可以肯定,這兩億貸款你們絕對拿不到手,即便市里答應這個條件,銀行不想放貸,大不了就是互相扯皮。」
藍淼苦笑道:「所以說,這兩個人好算計。」
高遠坐了起來,問道:「既然被你察覺到了,你打算怎麼辦?」
這下換成藍淼躺在高遠大腿上了,性感女子仰頭看着高遠,一道雪白的深溝牢牢鎖定高遠的眼球,她挺挺胸脯得意的說道:「萬金山那個王八蛋之所以急吼吼地跟謝鐵軍簽訂這份協議,是因為他在其秘書的慫恿下挪用了100萬公款炒股,賠了個底兒朝天,眼看着這窟窿堵不上了,所以才萌生了這個想法並付諸實施。
我已經讓人掌控住了他那個狐狸精秘書,萬金山出門後我也讓人控制起來了,找個地方打一頓,不怕他不交代,只要把證據坐實了,把人往公安局經偵支隊一送就齊活了。
我就是擔心這事兒會牽連到你們那位謝書記,一旦把他牽扯進去,會對你們江陵市招商引資來到非常大的麻煩的。」
看着這位打心裏為自己着想的紅顏知己,高遠心中泛起了陣陣愛意,撫摸着她的秀髮,手繼續往下摸,探進深溝,抓住兩團,高遠說道:「姐姐的大恩大德,我如何回報啊。」
藍淼被捏得哼哼了兩聲,火辣的嬌軀向上挺着,用近乎於呻.吟的聲音輕聲說道:「壞小子,不要不要不要停,使勁捏,捏不壞的姐對你好,不要你回報,只要你好好疼姐姐就行了。」
見這女人動情了,這句曖昧的話語像是給高遠打了雞血,讓他的大腦瞬間充血,這時候說任何話語都是蒼白的,只能用行動證明自己對她的感激。
高遠騰地站起來,把藍淼的身子豎直,讓她靠在沙發上,自己蹲下,撩起裙子,把頭埋進雙腿間。
藍淼目光迷離,雙手抱住高遠的頭,嗷了一嗓子後顫聲說道:「不要啊,髒。」
高遠抬起頭,堅定地說道:「姐姐的身上,沒有一寸肌膚是髒的,再說我有義務讓姐姐快活。」
藍淼細膩白淨的臉上佈滿了紅暈,目光迷亂,雙手死死抓住沙發套,顫聲說道:「壞小子,姐為你做什麼都值了!」
這一晚,從沙發到茶几,再到椅子、床上,到處都留下了兩人戰鬥過的痕跡。
雲歇雨收後,已經過了十二點了。
高遠在床頭櫃抽屜里找到了一包未拆封的小熊貓和一個打火機,知道這是藍淼早就準備好的,他拿出來拆開,取出一根叼在嘴上。
藍淼一把搶過打火機,叮,歘,打開蓋子擦着了火,幫他點燃,靠在他胸膛上笑嘻嘻注視着她的壞小子,精緻的俏臉因為得到滋潤的緣故更加嬌艷了。
「想什麼呢?」藍淼好奇地問道。
「我在想,你到底有多少錢?」手從藍淼腋下伸過去,捏住一點,高遠回答道。
藍淼嗯哼一聲,目光中汪了一潭水,又靠近了高遠一點後笑嘻嘻說道:「想知道啊,就不告訴你,就不告訴你,就不告訴你!」
這個女人還傲嬌地唱上了。
嗯,《小龍人》的主題曲,很古老也很經典的一部兒童神話類型電視劇。
高遠撇着嘴說道:「不說就算了。」
見壞小子居然沒繼續追問,藍淼不由得產生了一絲失落,「還說將來要好好對待人家,你一點都不關心人家,騙子,男人都是大騙子。」
高遠苦笑道:「姐姐啊,咱都快30歲了,就別老黃瓜抹綠漆——裝嫩了行嗎?」
藍淼瞪大了眼睛,伸手揪住高遠的耳朵,氣呼呼說道:「壞小子,你嫌棄姐姐老了是吧?」
煙灰掉落在被子上,高遠也顧不得耳朵的疼痛了,連忙伸手把煙灰掃到地板上,說道:「姐,我這抽着煙呢,你動手動腳的,萬一引起火災咱倆麻煩就大了。」
藍淼也覺得不妥了,光着身子下了床,噔噔噔跑進衛生間裏拿了條濕毛巾出來,俯下身子在被子上一陣狠擦。
高遠分明看到從她雪白的大腿上流下來一道晶瑩的液體,不由得再次亢奮起來。
但是摸摸後腰,這貨忍住了。
藍淼忙活了一陣,見被子沒被引燃,只在被面上留下了一點灰色的痕跡,便把濕毛巾一扔,把高遠擠到床的另一邊,鑽進了被窩。
「還不是都怪你,誰讓你故意氣姐姐的。」藍淼嘟着嘴說道。
把煙滅了,高遠摟着她,笑道:「好了好了,開個玩笑而已,至於生那麼大氣麼。況且在我心中,姐姐永遠十八歲,這總行了吧。」
藍淼唉聲嘆氣道:「少拿好聽的填乎姐,哪有人永遠十八歲啊,姐的危機意識一點都不差,回頭就去會所里健身。」
這時候,高遠的手機震動起來,藍淼探身拿過來,看到屏幕上那個名字,說道:「你局長打來的,要不要接?」
高遠一伸手,把手機接過來,接通後說道:「齊局你好,我是高遠,有什麼吩咐嗎?」
這番故弄玄虛讓藍淼直撇嘴,壞小子,你真當我不知道你跟你們局長關係曖昧呢?姐只是不願意點破罷了。
一聽高遠這語氣,齊采菱就知道他旁邊有人,低聲問道:「高科長你好,我給你打電話就是想問問,你和隆達電子的人談的怎麼樣了?什麼時候能回來?」
高遠抬頭看一眼掛鍾,發現已經深夜一點鐘了,聲音中帶着幾分疲憊說道:「我在良友富臨大酒店呢,正在和隆達電子的招商部總經理談着,事情的複雜程度讓我瞠目結舌。」
聽了高遠的話,齊采菱心裏咯噔一下子,接着急切地說道:「八點半鐘的時候,我從外面回來,正好碰見謝鐵軍,我見他紅光滿面的,心情非常不錯啊,還暗示我說,隆達電子那邊讓我們別操心了,看着我就來氣,怎麼?出狀況了?」
高遠哼哼了兩聲後說道:「先讓他得意一晚上吧,等到明天我保證他就笑不出聲來了。我這邊還有些細節方面的條文要跟隆達的人協商一下,今晚就不回去了。」
齊采菱也沒多想,更不知道此刻隆達電子的董事長正在殷勤地幫小男人處理着細節,熱毛巾都快把小男人的皮擦禿嚕了,她輕聲說道:「行,這邊我幫你應付着,隆達電子那邊就辛苦你了。」
原則上,招商代表團的人是不允許夜不歸宿的,但此條規定高遠並不打算遵守,來的頭一天晚上他就夜宿龍亭小區,今晚沒回酒店去住,別人也說不出難聽話來。
因為今晚出來是為了公事。
即便跟隆達電子的董事長滾床單,歸根結底也是以犧牲色相的代價來換取對方的投資。
這麼一想,高遠的心態平衡了。
掛斷電話,喝了杯水,一陣困意襲來,高遠摟着藍淼香噴噴的嬌軀沉沉睡去。
次日醒來,拉開窗簾,高遠發現天陰沉沉的,似乎有下雨的徵兆。
床上已經沒人了,藍淼留了紙條,讓高遠自己解決早飯問題,她有公務要處理,先走一步。
高遠苦笑不已,這本來就是淼姐姐的行事風格,說起來,高遠還沒見過美人春睡是個什麼樣子,略有點遺憾啊。
洗漱了一番,又沖了個澡,穿戴整齊出門,在酒店門口買了個煎餅果子,一杯豆漿,他打車去了會展中心。
邊走邊吃進了展廳,高遠見招商團隊的人馬都到齊了,湯繼平正板着臉跟大家訓話。
見高遠走過來,湯繼平立刻沉着臉質問他道:「你昨晚幹嘛去了?無緣無故夜不歸宿,還有沒有點組織紀律性?」
高遠心頭一陣火大,臉一板反擊道:「你怎麼知道我沒有緣故夜不歸宿的?我昨晚去見投資商了,這點齊局長可以給我證明。」
被頂了一句,湯繼平太陽穴一鼓一鼓的,正欲發火,旁邊的齊采菱不陰不陽的說道:「沒錯兒,小高的假是我批准的,他昨天晚上去和投資商見面,談到一點多鐘,我就沒讓他回來。湯副市長,作為招商局局長,我難道連批假的權力都沒有?」
見齊采菱也反了,湯繼平更加惱怒,偏偏高遠夜不歸宿是有原因的,他也不好過分為難兩人,眼珠兒一轉,計上心來,說道:「哦,原來小高是為了去見投資商才沒回來的,這就情有可原了。不知道小高你忙了一晚,跟投資商談出成果沒有啊?」
高遠心裡冷笑不止,故意挖坑說道:「這就不勞湯副市長操心了,你還是多關注關注開發區跟投資商的談判過程吧,免得中間出了岔子,你對上對下都不好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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