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黑市外的一個山洞裏面,有着恐怖氣息波動着,那是屬於陽魄境強者才有的波動,不僅僅如此,周圍的飛禽走獸都紛紛遠離那個山洞,這氣息讓他們感受到了恐懼。
山洞裏面坐着一個老者,儼然一看就是昨日在黑市被刀疤臉欺負的老人家,但是現在看起來,完全就不像,身上散發的氣勢,那層層外漏的波動,完全就不像一個普通人,若是葉天在這裏,不然會被嚇到,眼前的老人頭髮逐漸的變成了黑色,就連皮膚也變得光滑起來。
「陽魄境一星」
「兩星」
「三星」
「八星」
老人的境界不斷的上升,直接飆升到了陽魄境八星,才慢慢的停了下來。
「哈哈哈,終於恢復了。」
老人家內心十分興奮。
「哎,這一次沒有想到歪打正着,居然遇見了四品上品丹藥,要的沒有那小傢伙,還不知道我能夠活多久。」
老人家道。
他是一名散修,因為酷愛陣法,所以時常研究陣法,自己也是一位二階陣法師,這一次也是聽聞了百陣老人的遺蹟出現了,所以就決定去遺蹟看看,想要找一些陣法,白百陣老人生前乃是六階陣法師,五階陣法隨手可布,其他陣法更是信手拈來,更是有這輝煌戰績,一人敵一宗門,當時的傳聞是這樣的,百陣老人一生悽慘,年少時全家就被一個宗門全部屠殺了,自此他自己研究陣法,就是為了給家人報仇,誰知道,百陣老人在陣法之上的天賦強大得驚人,只是研習了十幾年,便達到了六階陣法師的地步,在整個中州也算得上厲害的人物了,就是中州中六階陣法師也不是隨處可見,不過只有十幾位,而且也不是人人都能夠佈置六階陣法,雖然有着六階陣法的名聲,但是真正的佈置出來的也沒有多少,而百陣老人就是能夠佈陣的其中之一,那殺害他家人的宗門,被他一日之內全部屠殺乾淨,僅僅只是利用陣法,此後他名便為眾人所知,更是有人想要拜他為師,但是結果都拒絕,直到百陣老人死後,遺蹟出現,眾人都紛紛想要去分一杯羹,畢竟要是在遺蹟裏面隨便得到一個陣法那也足夠了。
可是誰知道遺蹟裏面好東西確實多,但是危險也是無處不在,這一次他進去,就是為了得到百陣老人的手札,誰知道剛進去不久後,便出現了無數的殺陣,幻陣,讓他手忙眼亂,最後甚至直接被殺陣打成了重傷,導致他流落早黑市一年多了,隨着一天天過去,他的之力也是隨着傷勢的增加而下降,每一天他都需要運用自身伶靈力來壓制住傷勢,久而久之就靈力枯竭,身體虛弱,索性遇見了葉天,給了他丹藥,不然自己當真要隕落。
「不知道那個小傢伙是什麼人,能夠輕易就拿出一枚四品上品丹藥,這倒是欠了他兩個大人情,也不知道還能不能遇見。」
「也該回去了,一年沒有回去,也不知道我的地方怎麼樣了。」
老人家一眨眼身影消失不見。
聖皇朝。
龍椅上,以為身穿五爪金龍的,身坐金椅的人看着台下的兩個人。
兩人身穿着煉藥師工會會服,胸口上的徽章上面也是標明了兩人的等級,都是四品煉藥師。
「陛下,能不能先把宣化田放出來。」
說話之人乃是宣化田好友,他這段時間一直在和宣化田煉丹,根本就沒有見到過那五品丹藥,所以他最清楚宣化田是被冤枉的。
「放了他,你開什麼玩笑,成老,你不是不知道聖皇朝的過國法吧!」
反駁之人叫做言重,一向和宣化田不和。
「你」
「陛下,宣化田他的為人煉藥師工會所有人都知道,他絕對不會做那些偷雞摸狗的事,而且最近乃是選拔副會長的時候他怎麼可能在這個時候偷竊呢?這分明就是赤裸裸的栽贓陷害啊!」
「你說的有些道理,不過凡事都是看證據,你有什麼證據能夠證明他是被陷害的。」
陛下問道。
「這這」
自己本身就是證據,這不過自己這樣說肯定沒有人相信。
「成老,你拿不出證據就不要胡言亂語,這不是有一句話說的嗎?畫人畫骨難畫心,你怎麼知道宣化田不貪戀那丹藥呢?那可是五品丹藥,還是頂尖的,乃是煉藥師工會從總部求來的,這珍貴程度想必成長老應該很清楚吧!何況這些乃是煉藥師工會給陛下的,陛下放在我們煉藥師工會,現在東西丟了,而我當時宣化田就在丟失的地方這不就是證據證明就是他偷的嗎?難不成您也參與了。」
言重字字珠璣,說得成長老面色紫青。
「你難不成你也不知道宣化田的人品嗎?」
「這我怎麼知道,人是會變的,誰有知道他心裏面怎麼想的呢?」
「哼,簡直不要臉,居然同是煉藥師工會的人,你想着將人家置於死地。」
「這話可不要亂說,我沒有置他與死地,只不過是他自己做錯了事,自己害自己罷了。」
「你」
「陛下,您也覺得宣化田會偷竊丹藥嗎?他堂堂四品煉丹師,怎麼可能為了一點蠅頭小利就出賣了自己。」
「哎,這可不是蠅頭小利,這可是五品上品丹藥。」
言重一句句地道。
「成老張,我知道你和宣化田是好友,但是畢竟做事要有理有據,你連證據都沒有,如何證明他不是偷竊的人呢?不是我不相信,是你告訴其他人也不會相信的。」
「陛下,你千萬不要聽言重的話,他就是想要置宣化田於死地,這樣就沒有人與他爭奪副會長的名額了。」
「胡說什麼,我言重難道煉丹沒有他宣化田強嗎?他自己做錯了事,就應該受到應有的懲罰,這能怪誰呢?」
「哼,這時候正值副會長選拔時候,這個時間段,宣化田突然入獄,難道這不奇怪嗎?還得就是你言重的計劃。」
「計劃,我言重還沒有將他放在眼裏面,何況,我為什麼要計劃,有什麼意思。」
「好了,兩位都不要吵了。」
「成老,若是你能夠拿出證據,朕立馬放人,不然他還是偷竊的人。」
「這還,等着,真相永遠都會浮出水面,罪惡者也會受到懲罰。」
成昆看着言重,狠狠地拂袖而去。
「言長老,你也認為是宣化田偷的嗎?」
「陛下,這個事情不是明擺着的嗎?當時所有人都不在只有他一個人,不是他還能是誰,若是陛下你不斬了他,那麼這件事要是讓天下人知道破,那豈不是丟了皇家臉面嗎?」
「這」
確實,要是有人知道皇家不敢斬煉藥師,臉面都丟盡了。
「好,若是明日拿不出證據,那朕也只能斬了他。」
回到煉藥師工會的成昆內心十分焦急,現在事態發生成這個樣子,他也不知道怎麼辦了,當初宣丫頭走的時候就擔心它父親會出什麼事讓自己多多照顧,現在倒好,直接照顧進入大牢了而且過了明日就問斬了,這要如何向那丫頭交代。
此刻,宣妃已經帶着葉天和何忠來到了煉藥師工會門口,不巧都是遇見了言麗,言重的女兒,為人囂張,仗着自己的父親就是長老,總是欺負其他人。
「喲,這不是我們煉藥師工會的宣妃嗎?怎麼回來了,我可沒有聽說你能夠回來的消息。」
「怎麼,難道我回來還要向你說不是。」
「許久不見,這脾氣倒是漲了許多,哦我忘了告訴你,你父親要完蛋了,你是來給你父親收屍的嗎?」
「啪」
一道響亮的巴掌狠狠地打在言麗的臉上,五根指頭印得明明白白的。
「你,敢打我!」
「打的就是你,我父親豈是你能夠說的。」
「你找死。」
言麗直接準備打回去,剛剛抬手,臉上就感受到了火辣辣的疼。
「你你是誰,敢打我,你可知道。」
「啪」
又是一巴掌。
「你個婊子,真不知道二皇子怎麼看上你的。」
「好有還有你這個小子,敢打我,你一個二品煉藥師,敢打我三品。」
言麗捂住自己的臉。
「打的就是你,本少發現你他媽的不僅僅是不要臉,你嘴巴真賤,你長得這樣,怎麼還意思出去見人的,你就不怕嚇着人家嗎?」
「你你什麼意思。」
葉天掃描了言麗的身上。
「下流。」
「我下流?就你這個來拿一個饅頭大小都沒有前不凸後不翹的,你好意思嗎?知道為什麼你剛剛說的二皇子看不上你嗎?」
「就是你這樣的脫光了也沒有人願意看你。」
「你」
「哦!我忘記了,你還有一個值得人家喜歡的地方,你嘴巴厲害,可能二皇子需要你,畢竟你嘴巴一縮一伸的。」
「你」
言麗被氣的面紅耳赤。
「你你你,你什麼你,你和我媳婦比起來簡直沒有可比的地方。」
「你等着,宣妃這一次你沒有收到煉藥師的召令就回來等着被驅逐出煉藥師工會吧!我看你到時候怎麼笑出來。」
言麗怒氣衝天地離開。
「怎麼樣,妃兒,是不是特爽。」
「正經點。」
「你小子,正經點知道不,老夫我都看不下去了,你看看你自己說的是人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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