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鑫說晚上六點和孟秋在一起吃個飯。
晚上快到六點的時候,孟秋向富豪大酒店走去。
雖然有些擔心,她還是想去。
她想探個究竟。
孟秋到富豪大酒店了。
郎鑫正在那裏等孟秋。
郎鑫一見孟秋,她非常熱情。
郎鑫說:「表姐,裏邊坐。」
郎鑫把孟秋讓到一號雅間。
孟秋進去後,她見桌子上擺了些酒菜。
孟秋說:「表妹,你怎麼想起和我一塊吃飯來了?」
郎鑫說:「咱姐妹倆好長時間沒在一塊吃飯了,我想和表姐親熱親熱。」
郎鑫和孟秋一邊吃,一邊說話。
快到六點半了。
這時候郎鑫故意多說話。
郎鑫多說話的用意是,杜遷和杜金快來了,她想讓杜遷「注意」到她。
六點半的時候,杜遷、杜金來了。
杜遷進門後,他也故意多說話。
杜遷多說話的用意是,讓郎鑫「注意」到他。
只有杜遷「注意」到郎鑫,或者郎鑫「注意」到杜遷,他們的「計劃」才能成。
郎鑫「注意」到杜遷,郎鑫過去和杜遷打招呼也行,杜遷「注意」到郎鑫,杜遷過去和郎鑫打招呼也行,杜遷和郎鑫誰也「注意」不到誰,他們的「計劃」不能成。
杜遷進門後,他「提高嗓門」對杜金說:「兄弟,你看在哪個雅間好?」
這時,杜遷聽到郎鑫在一號雅間裏和孟秋說話了。
杜遷對杜金說:「我表妹郎鑫在這裏,我過去和我表妹打個招呼。」
郎鑫也聽到杜遷說話了。
郎鑫對孟秋說:「我表哥杜遷來了,我過去和我表哥杜遷打個招呼。」
郎鑫從一號雅間裏走出。
孟秋也跟着郎鑫從一號雅間走出。
郎鑫向杜遷「打招呼」。
郎鑫說:「表哥,你也來了?」
杜遷說:「我和我兄弟過來吃個飯。你也在這裏吃飯?」
「我和我表姐孟秋在這裏吃飯。都是一家人,在一起吃吧?」
「你們是女孩,不方便吧?」
「你是我表哥,有什麼不方便的?」
郎鑫把杜遷、杜金讓到一號雅間。
進雅間後,杜遷、杜金坐下。
主座上是郎鑫和孟秋。
因為郎鑫和孟秋是先來的。
杜遷、杜金坐兩邊的側座。
杜遷挨着孟秋,杜金挨着郎鑫。
再說雅間外邊。
這時雅間外面來了兩個人。
誰來了?
豬頭和侯一凡。
侯一凡向豬頭提供了孟秋的手機號,豬頭想謝謝侯一凡,豬頭想請侯一凡吃個飯。
豬頭和侯一凡也來了。
豬頭本不打算今天晚上請侯一凡,昨天晚上豬頭請了杜遷後,他等杜遷的消息,他求杜遷給他幫忙,如果杜遷有消息,他本打算今天晚上請杜遷和孟秋,他見杜遷那邊沒消息,閒着也是閒着,他才請的侯一凡。
侯一凡和豬頭走進富豪大酒店的大門。
侯一凡進門後,他發現一號雅間裏的孟秋和杜遷了。
一號雅間在一樓,一號雅間的門上有個玻璃小窗,進門後可以從玻璃小窗里看到一號雅間裏的人。
侯一凡見孟秋和杜遷在那裏吃飯,他一愣。
侯一凡心說:不是我們隊長豬頭追孟秋嗎,孟秋怎麼和我們經理杜遷坐在一起了?
侯一凡還想:難道我們隊長為討好領導,連女朋友都讓了?
豬頭不認識孟秋,他不知坐杜遷旁邊的女孩是誰。
豬頭見侯一凡在那裏發愣,他問侯一凡:「你怎麼了?」
侯一凡說:「怪不得你能當隊長。連女朋友都讓了,能不當隊長嗎?」
「你胡說什麼?」
「誰胡說?坐杜經理旁邊的那個女的,不是你女朋友孟秋嗎?」
「你說什麼?」
豬頭一聽這話,他差點蹦起來。
豬頭以為自己沒聽清楚。
豬頭說:「你把你剛才的話再給我說一遍!」
侯一凡說:「坐杜經理旁邊的那個女的,是孟秋啊?」
「你確定是孟秋?」
「是。」
豬頭見杜遷旁邊的女孩確實是孟秋,他火冒三丈。
豬頭心說:杜遷,你真是我的朋友!我求你幫忙給我說女朋友,你把我女朋友搶走,有你這樣的朋友嗎?
俗話說朋友妻不可欺,你這是朋友妻不客氣啊!
更讓豬頭生氣的是,孟秋的手機號碼是他提供給杜遷的,他向杜遷提供了孟秋的電話號碼,還請杜遷喝了一頓酒,杜遷喝了他的酒不給他幫忙,利用他提供的方便把他女朋友搶了,他能不生氣嗎?
侯一凡見豬頭有些情緒失控,侯一凡心說:我快走吧,看樣子豬頭要跟杜遷拼命,別再豬頭和杜遷拼命的時候,我擔關係。
侯一凡說:「朱隊長,我還有事,我先走了。」
侯一凡走了。
豬頭光顧生氣,侯一凡走,他也沒看到。
豬頭正生氣,他的手機鈴響了。
豬頭掏出手機一看,是副總經理杜亞康的電話號碼。
不管怎麼生氣,大領導的電話來了得接。
豬頭接了杜亞康的電話。
豬頭說:「副總經理,有事嗎?」
杜亞康也在電話那頭生氣。
杜亞康生氣地說:「豬頭,你怎麼回事?真想讓我開除你?」
豬頭說:「副總經理,我哪裏又做錯了?」
杜亞康說:「我問你,昨天晚上你是不是給孟秋打電話,約孟秋出來吃飯了?」
「是。」
「你約孟秋出來,你想幹什麼?孟秋舉報你,你想報復孟秋是不是?」
「副總經理,你聽我說,不是那樣的,我約孟秋出來吃飯,我是想和她談談,想讓她做我的女朋友,我不是報復她!」
「不要再說了!以後不允許你再招惹孟秋!」
「是!」
豬頭說「是」的時候,他的口氣有些粗。
他心裏有氣,他的說話口氣沒法不粗。
豬頭這一說話粗,電話那邊的杜亞康更不樂意。
杜亞康在電話那頭生氣地說:「你還不服,是不是?不願意在我這裏干,給我滾!」
杜亞康說完,他把電話掛了。
豬頭挨了杜亞康的訓,他差點把手機摔了。
豬頭心說:杜亞康、杜遷,你們父子也太能欺負人了!我請兒子給我幫個忙,兒子把我女朋友搶走,我女朋友被搶走,我夠難受的了,老子還訓斥我!
還讓豬頭生氣的是,杜亞康冤枉了他。
他請孟秋出來吃飯,真不是想報復孟秋,真是想讓孟秋做他女朋友,杜亞康冤枉了他。
這時候豬頭都氣暈了。
豬頭氣着氣着,他又想起杜遷來了。
豬頭心想:一定是杜遷和孟秋在一起,孟秋問昨天晚上給她打電話是誰,杜遷把我出賣了,杜遷把我出賣後,杜遷又讓他老子打電話訓斥我!
豬頭又為那事恨上杜遷了。
其實那事不是杜遷說給孟秋的,是方路說給孟秋的。
中午的時候,方路對孟秋說了那事後,孟秋給她娘打電話說了那事。
孟秋的娘叫鮑宇嵐。
鮑宇嵐當然幫女兒。
鮑宇嵐接了女兒的電話,馬上給兄弟鮑宇天打電話。
鮑宇天接到姐姐鮑宇嵐的電話,又給杜亞康打電話。
鮑宇天的電話當時沒打通。
以後鮑宇天有事,他給忘了,他耽誤了一段時間。
晚上鮑宇天才想起來。
晚上鮑宇天想起來後,他給杜亞康打了電話。
杜亞康接到鮑宇天的電話,才給豬頭打電話訓斥豬頭。
豬頭受了杜亞康、杜遷的氣後,他真想霸氣一下,跑到杜遷、杜亞康面前,說老子不在你這裏幹了,老子走。
但是,他頭腦一冷靜,他沒那麼做。
他知道自己吃幾碗乾飯。
他的能力很差,離開杜氏集團,他很難生活。
他只好嘆了一口氣:忍着吧!
酒店的服務員見豬頭站那裏發愣,服務員笑着過去和豬頭打招呼。
服務員說:「請問這位先生,您想吃些什麼酒什麼菜?」
豬頭說:「我不是為吃飯來的,我是來生氣來的。」
豬頭說完,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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