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知道,她沒死。
可又不能將她帶回,因為不知如何面對,她的心被人填得滿滿的,再也容不下其他。
時間是治療心傷的良藥,而他要做的,只能是默默地等待和守候,待她回眸,第一眼看到的只會是他。
他也知道,僅僅是等待還不夠,他必須主動做些什麼,必要時,還是可以採取些非常手段的。
那次的邂逅,她頗難得地做了次好人,他則順勢欺上,用盡各種手段,終於留在了她身邊。
以另一種形式跟她相處,才豁然發現她平日裏不為人知的一面,大大咧咧,小心眼,自戀,摳門,好色,而且還貪得無厭,更加怕死。
她的毛病遠遠不止這些,不可思議的是,知道她的本性是如此卑劣不堪,他卻沒有一絲嫌棄之意。
相反的,看她那副認錢不認人的嘴臉,他暗自感到慶幸和好笑。
金錢於他,不比糞便貴多少,他所稀罕的,是她看到金燦燦的物品時那種眉開眼笑和心滿意足的表情。
人生本無趣,可她卻能夠有滋有味的活,每天都是活力四射,仿佛不會被這凡塵俗事所困擾,也不會厭倦生活的漫長無趣。
她的喜、怒、哀、怨、嗔、痴
她的一顰一笑就好似充滿魔力,讓他不自覺着迷。
笑的時候,是嘴角先揚起。怒的時候,是雙瞳放大。怒不可遏時,是山河也為之動盪的獅子吼
他非愚笨之人,在明白了自己的情感後,便義無反顧地攻城略地。
知她莫若己,須得一步一步循序漸進,想融入她的生活,就要先讓她對自己產生依賴,而不是懼怕。
可是,這貌似很困難,那丫頭缺點數不勝數,可她卻有一個讓他恨得牙痒痒的優點。
**!
用她的話說就是女子當自強,還說什麼靠山山會倒,靠水水會流,只有自己強大才能恆久不息
總之是一堆歪理,成就了他的漫漫追妻路。
歲月靜好,物是人非。
這原本是屬於她的庭院,如今卻是人去樓空,徒留一腔悲涼之感。
忽然,一道身影映入眼帘,讓他原本放空的目光重新聚焦。
下一刻,男子眉頭微蹙,眸中閃過狠戾,冷聲吩咐身後不遠處的黑衣男子:「陳睿!」
黑衣男子速速上前,「屬下在!」
「將她帶上來。」
「是!」
沒一會兒,陳睿便將一位身穿綠色衣裙的女子給帶了上來,接着便又默默的退至一邊,繼續充作雕像。
見到朝思墓想之人,女子一臉的含羞帶怯,盈盈下跪道:「不知教主已經出關,穎兒該死,還請教主原諒穎兒的疏忽」
不等女子說完,男子出聲打斷:「你來這裏做什麼?」
若他沒記錯,此處被他下令設為禁地,沒有他的允許,任何人不得入內。
平日裏很難有機會見到她們的教主,今天卻沾了伊若涵的光,把盼了許久都未出現的人給盼來了,還有幸能聽到教主的聲音,內心甚為激動,小心臟也是撲通撲通跳個不停,好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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