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哭了,我這不是沒事嗎。」
江惜雲一到他身邊就撲了上去,不給穆天途反應機會就嚎嚎大哭。
安撫了半天才消停下來,同時對幾女也投去歉意眼神。
「我沒哭,只是眼睛進了沙子。」
面對安撫江惜雲抹了抹眼淚,然後一臉傲嬌的看着眾女。
「是是是,我們惜雲沒哭。」
看着她一臉的不服氣,眾女只能隨了她的意。
而且哭不哭這並不重要,如果是她們誰撲過去一樣會哭。
只不過江惜雲跑得快,先她們一步而已。
「你的修為?」
這時馮千雪看穆天途一臉的怪異,嘴裏更是帶着疑惑的語氣。
穆天途剛才的天劫明顯是化神境,可現在她看穆天途只是鍊氣。
如果失敗穆天途應該死透了,可穆天途現在穆天途活蹦亂跳的。
「我修為?」
「我本來就是普通人。」
「這鍊氣一層不是很正常嗎。」
聽到馮千雪說修為他明白了。
自己之前本來就是普通人,剛才渡劫壓根就不是化神天劫,所以他的修為不可能提升。
鍊氣一層還是之前進入的,不然他現在連修為都沒有,更別說體內還能存在靈氣。
「那你那天劫怎麼回事。」
天劫是一個人修為的肯定,渡過天劫就代表他到了相應境界。
剛才天劫威力大家都是有目共睹,說他是鍊氣一層渡劫,那簡直就是開玩笑。
別說他,就算是元嬰修士看了也得打顫,然他現在屁事沒有。
雖然之前有失敗的徵兆,可突然出現的強大氣息幫他擋了一下。
現在已經渡過天劫,可這修為誰敢信他是鍊氣一層,除非在場人都是傻子。
「那個天劫也是我的。」
「因為修煉了兩種不同的功法,導致我的天劫有兩個。」
關於天劫的解釋穆天途只能這樣,而且他確實修煉了兩種功法。
面對詢問穆天途沒有隱瞞,當然他也沒有去詳細解釋。
「兩個天劫…。」
「那不是說你下次化神境還得渡劫。」
同時修煉兩種功法她聽過,但兩個天劫她真沒聽過。
天劫的出現看的不是功法,而是一個人的修為境界。
同時。
若渡劫者曾經渡過天劫,即便修為跌落也不用渡劫,根本就沒兩個天劫的說法。
可穆天途根本沒必要騙她,那只能說明自己了解的東西太少,畢竟太古洪荒之時的事誰也不知。
「是的。」
「現在我實力大概是化神。」
兩個天劫不稀奇,穆天途見個最坑的是三個,而那人實力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武道,仙道,神魂,三種功法一起修煉,然後造成天劫威能倍增,但每一次渡過實力強了何止十倍。
那時穆天途剛進入散仙,而那人才渡劫境,可自己對上差點沒打贏。
其實力不僅很強,消耗上更是碾壓同級,不管是持久還是瞬秒都不在話下。
認識的都不願與之作對,當初遇到二人是為了一株靈藥,好在他實力夠強才取得。
「化神實力的鍊氣境修仙者。」
「你確定你沒開玩笑。」
實力雖然不能用境界來判斷,但實力這種東西懸殊不可能太大。
然而穆天途怎麼看都是鍊氣一層,可他卻說自己有化神實力。
不否認穆天途之前表現實力很強,甚至是強得有些離譜,可現在誰敢信這種事。
鍊氣一層啊,這可是最低級的修仙者境界,與凡人幾乎沒有太大差別。
而化神已經算是踏上強者之列,實力雖說不上毀天滅地,但起碼揮手間殺人不在話下。
可誰敢信兩個境界出在一人身上。
別說馮千雪不信,就是找別的修仙者來問也沒人信。
「騙誰也不能騙我夫人啊。」
馮千雪不信他也沒辦法,但還是很真誠的給他說了一句。
「一會兒他們過來了怎麼解釋。」
「難道就說你修煉了兩套功法?」
馮千雪還好,反正已經認定了這個人,是不是強者這都不影響。
可別人他該怎麼解釋。
說自己修煉了兩套功法,可那些人哪一個不是見多識廣,根本不可能信他的鬼話。
同時他修為只有鍊氣一層,那些人自然會趁機嘲諷,就算不發難也會讓穆天途難看。
這就是人心。
你強時誰都怕你,你弱時誰都欺你。
「解釋?」
「我為什麼要解釋。」
「誰不服就打到他服為止。」
解釋這種東西只對強者,作為有化神境實力的他根本不需要。
那些人必然會有人幸災樂禍,特別是與自己有仇的袁奕天,甚至有可能那個便宜老丈人也一樣。
可但穆天途根本不想解釋,也覺得根本沒必要對他們解釋。
「就你行。」
「沒出事就好,下次能不能不要冒險。」
知道穆天途意思,反正那些人確實不怎麼樣。
柳天涯來找過她,可柳幽幽壓根不想見他,很顯然對這個父親並不感冒。
當年其母之事本就懷恨在心,誰料他不知悔改變本加厲,暗中授意袁奕天將穆天途殺之而後快。
更氣的是袁奕天居然玷污江翎兒,使得穆天途一時不查中了斷魂散。
雖然這些事站在其立場並沒有錯,可錯就錯在他對權勢的貪戀,居然想用柳幽幽換取最後安穩。
修仙者以追求長生大道為目標,可他卻已掌控宗門為目標,甚至不惜發動宗門內鬥。
「放心,下次一定不會。」
知道馮千雪關心他,雖然這件事確實有些突然,可他壓根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
但沒想到歸沒想到,面對關心他知道不能反駁,也不能去多說什麼。
「知道你是無心,可你能不能想想我們這些女人。」
看着穆葉凌嬉皮笑臉,馮千雪只能是一聲輕嘆。
「恭喜前輩晉級化神之列。」
這時那些宗門之人陸續趕來。
先是見眾女一臉擔憂,但隨後就發現穆天途平安無事。
天劫已過不死便是晉級成功。
作為老狐狸,一個個的自然知道該怎麼說。
之前穆天途實力大約元嬰,此時晉級成功自然是化神,那一聲前輩叫出來沒什麼不妥。
當然也有人注意到了他的修為,可那些人有話也不敢說,唯獨武真真看着他一臉心疼。
「師姐,你機會來了。」
武真真以為他渡劫失敗了,這樣一個人渡劫失敗打擊自然很大。
那張語嫣也有同樣想法,甚至還傳音讓武真真趕緊下手。
「瞎說什麼。」
「閉嘴。」
「你是張百玄。」
「你這句話我收下了。」
第一個開口的是張百玄,他很清楚穆天途實力,所以有沒有晉級成功並不影響。
當然出於客套他不會多說,畢竟說出來對他沒啥好處。
「耽誤大家比試是無憶的不對。」
「比試明日繼續,今晚還請大家前往駐地慶祝一番。」
他身為人精當然知道這些人想什麼。
張百玄知道他的部分底細,所以說話時很客氣,也就是這個客氣讓他得了一份機緣。
說是請他們前往駐地慶祝,其實是想立威給他們瞧瞧,免得這些人一天說三道四。
同時他覺得該解釋一下自己身份,不然柳天涯一天天的擔驚受怕。
「同時也該補償一下大家。」
說完穆天途頭也不回的離開,但臨行之時看了袁奕天一眼。
那一眼所有人都注意到了,其眼中殺氣毫無掩飾,甚至於連柳天涯都被下了一跳。
當然這都不重要。
穆天途的眼神很熟悉,那種感覺他似曾相識,但又想不起在什麼地方見過。
袁奕天則想到了什麼,但又不確定自己的想法,因為他很清楚那毒有多強。
普通人中毒不可能活着,穆天途當時若是強者必然會殺了他,所以他覺得根本不可能。
但那眼神又讓他不得不信,包括今晚的宴會他都覺得不對勁,很有可能是針對雲華宗而安排。
「恭送前輩。」
穆天途轉身眾人行禮相送。
「柳宗主真是好福氣啊。」
柳幽幽跟在穆天途身旁,那模樣,那眼神,不用想都知道是為什麼。
柳幽幽是柳天涯女兒,按理說這件事柳天涯一定會高興。
可剛才穆天途那眼神意味深長,顯然這一突破就要安排雲華宗。
言語是祝賀,可語氣怎麼都感覺帶着嘲諷,甚至還有一點幸災樂禍。
「哼。」
穆天途在他不敢說話,現在人已經離開他聞言後一聲冷哼。
一甩手帶着一眾弟子離去,留下一眾宗門宗主相視一笑,那眼中都帶着一絲冷笑。
來到之前駐地穆天途無奈搖頭。
一片廢墟焦土,此時所有弟子都在動手。
好在大家都是修仙者,有些東西很容易就能解決。
半個時辰後駐地恢復完畢,與之前雖然有點差異,但不剛才那一片焦土要好很多。
進入大廳坐上主位,穆天途一臉笑意的看着眾女。
大家都知道穆天途有私事要說,一入大廳眾弟子便離去。
「幽幽有什麼想法。」
身旁坐着馮千雪,因為她是大姐大家也都沒想法。
一開口穆天途就想聽聽柳幽幽想法。
今晚之事關乎雲華宗未來,他想看看柳幽幽是什麼意見,當然既然問了他便會考慮。
不過袁奕天不可能活着。
如果自己也就罷了,反正沒死,大不了懲罰一番。
可江翎兒本就是無辜的,就算事因自己而起,他不該將手伸向她。
「我一切都聽夫君的。」
「但希望夫君能看在娘親份上饒父親一命。」
放過雲華宗穆天途肯定不會同意。
雖然他不是睚眥必報的性格,但那件事是個人都忍不了。
錯不在雲華宗,但錯卻出在雲華宗弟子身上,甚至連身為宗主的柳天涯都默認點頭。
整件事穆天途沒有任何錯,一切都是她父親,以及袁奕天自己的私慾作祟。
所以她不求穆天途能放過雲華宗,但希望能看在她母親份上放過柳天涯。
或許這樣做有些不對,可她不能看着自己父親被殺死,也不能看着他淪為廢人。
「這件事留給你做主,今晚我會恢復身份。」
穆天途就是穆天途,風無憶就是風無憶。
之前他只是元嬰境實力不敢亂來,但現在有化神境修為,欺負一個雲華宗還是沒問題。
至於那些雲華宗老古董,誰要是敢嗶嗶上去就一巴掌,讓他們知道怎樣管教自己弟子。
「剛才讓你們擔心是我的不對,現在誰來伺候我沐浴。」
一坐就是十多天,渡劫時差點被天雷弄死,此時他身上早已被泥溝覆蓋。
想想這些女人之前一個個很擔心,雖然沒多說話,但那關心眼神他能看得出。
其實就像馮千雪說的那樣,他一開始就想錯了方向,或者說忽略了她們的想法。
現在大難不死,他自然得考慮一下馮千雪意見,不然下次回去如何給死去的父母交代。
萬一哪天不幸被天雷劈死,去到下面見到二老還不得被罵。
「當然是大姐去。」
穆天途的笑容看得她們一陣害怕,也許想到了什麼一個個都後退一步。
本來馮千雪也想跑的,可還沒動身就被眾女出賣,結果可想而知。
撲過去將之橫抱而起,雖有反抗卻只是用手拍打他胸口,臉上紅霞讓穆天途心中一動。
感受着穆天途的心跳,看着穆葉凌眼中對她的喜愛,她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
「走,別看了。」
突然的詭異變化,眾女相互看了一眼後悄悄離去。
江惜雲還想看看接下來的事,姬明雪直接將她拉住往外走。
感受到眾女離去穆天途膽子大了起來。
微微低頭便與馮千雪紅唇貼在一起,突如其來的舉動讓她心中一緊,但最終放棄了抵抗。
「能先去沐浴嗎?」
良久過後二人睜開了眼睛。
看着他眼中接近爆發的欲望,稍微整理一下後開口說了一句。
「好。」
知道馮千雪害羞,穆天途在其俏臉摸了一下,接着將其抱着慢慢走向大廳後院。
而駐地弟子此時已被撤離,整個駐地只有穆天途與他的女人。
進入浴室直接將馮千雪放入水中,而他則緩緩褪去衣物,在其害羞的目光中進入水中。
閉上眼感受着溫熱的池水,他心裏雖然有欲望,但還是強壓了下去。
馮千雪見狀後褪去外衣,接着拿起身旁絲巾輕輕擦拭其身上泥漬,那溫柔手感讓穆天一聲輕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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