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這才像個樣子。」
此時的大廳里坐了不少人,不過都是穆天途的。
看着沐浴完畢出來的鐵如煙,穆天途對她其實還是很滿意。
本身她就是大家閨秀,可惜天賦原因,加上修煉出了問題才這樣。
此時雖然已經看不出原有模樣,但身上的那種氣質卻沒消散,同時也帶着一種暴戾的氣息。
「這是萬毒玄功,你先熟悉一下。」
「看第一頁就行,剩下的我會親自動手。」
萬毒玄功是武道功法,但其修煉大成之後僅毒血就能殺修仙者,同境界中基本沒人敢惹。
不過穆天途不可能讓她修煉,特別是這東西修煉代價巨大,就連需要的毒都價值不菲。
他只需要鐵如煙學習解毒篇,記住第一頁的功法解毒功法,從而能緩慢控制體內毒素走向。
而他則會運轉大法力凝聚毒血,同時將毒引入自己體內,然後用萬毒玄功將之煉化成毒丹。
自己沒有完整的經脈,那些毒進入體內後會混入血液,也只有這樣他才能將之凝聚成丹。
「解毒功法?」
「公子確定這個有效?」
鐵如煙很好奇,因為自己此時已經毒入心脈,就算是化神修士出手也無用。
而這個解毒功法雖然很厲害,但她一眼就看出是武道秘籍。
武道。
對於現在的修仙者而言是沒落,也是一種被淘汰的修煉方式,其淘汰的原因便是不如仙道功法。
可穆天途卻給她一本武道秘籍,還讓她只修煉第一頁,這明顯怕她看後面的內容。
「你在質疑我?」
穆天途見過的功法比她年齡天數還多,修煉的功法更是能將她直接壓死。
可就這麼個人居然質疑,甚至看他還用傻子般眼神,這不明顯在挑釁他的威嚴嗎。
「沒有,如煙不敢。」
「只是這~。」
鐵如煙聞言心中一顫,隨後感覺身上一股無形壓力,那強大的氣息讓她喘不過氣。
她知道這是穆天途所為,但她更震驚穆天途的實力,因為她根本感覺不到他的修為。
「我們打個賭。」
不信很正常,畢竟武道秘籍在修仙者眼中啥都不是。
可誰又知道曾經仙武同存,仙道與武道根本不分上下,同級爭鬥同樣能毀天滅地。
明白鐵如煙在想什麼,而剛才他只是想給她個教訓,讓她明白自己是什麼身份。
「這是一本極品功法。」
「以你的天賦修煉保證千年之內可白日飛升。」
穆天途最喜歡欺負這些不信邪的人。
同時他也要讓鐵如煙認清自己,讓她為自己的自大買單,讓她記住自己所說的每一句話。
當然賭注同樣少不了。
極品功法穆天途有不少,同樣這些功法可針對任何一種天賦,就比如鐵如煙的天生神力。
之前他捨不得是因為她非正陽靈宮弟子,而現在她已經算半個。
「同時你贏了我放你離開,而且保證你在修仙界千年無事。」
賭就要賭大點,他也看出鐵如煙根本不屑呆在宗門。
一個想跑的羔羊可不好管,要留人就要讓對方心服口服。
功法給她,而且保證她在修仙界千年平安,飛升之後那他可管不了。
「什麼意思?」
鐵如煙不是傻子,相反她很聰明,不然也不會修煉那煅體功法。
但她對穆天途此時的話有些疑惑,甚至在想穆天途究竟想做什麼。
高價將自己買來不用,反而可以讓自己離開,甚至保證自己千年內無事。
得了功法千年之內飛升,那他付出的功法有有何意義,難道只是為了看她洗個澡。
她可不信穆天途會這樣好心,畢竟穆天途好色已不是秘密,誰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有什麼想法。
「三日。」
「只需三日就能讓你恢復如初。」
「不管是相貌還是身體,保證你能回到未修煉之前。」
見鐵如煙來了興趣他緩緩開口。
然這句話不僅鐵如煙不信,就連他身旁的馮千雪都不信。
要知道鐵如煙此時什麼情況,化神修士都不願出手,足以說明她此時已經不值得救。
可穆天途卻放下大話。
不僅三日內讓鐵如煙劇毒盡去,還讓她恢復曾經的模樣。
這一句不是玩笑,而是誠心想放鐵如煙離開,不過是他找的一個合理藉口。
「公子沒開玩笑?」
鐵如煙不信,同時已經開始想穆天途會不會守承諾。
「我風無憶在此立誓。
「今日賭約若鐵如煙勝,我風無憶將功法雙手奉上,同時保其千年之內平安。」
「如有違背一字一詞,甘願受天道雷霆之苦。」
他根本不給鐵如煙反悔的機會,因為他要讓鐵如煙徹底臣服。
不僅是心靈,還要包括她的身體。
誓言一出眾女根本來不及阻止,就連鐵如煙都沒想到他回來這樣一出。
立誓不是兒戲。
穆天途所說的每一個字,每一個詞都在她腦海內盤旋。
如他真的違背一字一詞,渡劫之時那天道雷霆可不開玩笑。
「你這是何必。」
鐵如煙根本不想他發這種誓言,因為她自己情況自己清楚,可以說穆天途必輸無疑。
但現在誓言已發,她一時不知該如何應對,只能一臉無助的看向馮千雪。
「我風無憶一生很少立誓,你算是第一個女人。」
「這個賭約你可以放棄,但付出的代價便是任我施為。」
知道鐵如煙想什麼,他根本不可能給她這個機會。
馮千雪本想說什麼,可穆天途的話徹底堵住了她的嘴。
這句話他說得很清楚,賭約鐵如煙可以放棄,那她必須從今以後聽他的。
任他施為這包括很多事,其中包括她的身體,也包括她未來的一切。
「你。」
鐵如煙懵逼了,怎麼也沒想到會有這種男人。
看到他的第一眼以為他是好人,可沒想到他居然如此的不要臉。
她是一個女人,如何不知他這句話的含義。
很明顯他這是在逼自己,甚至她感覺穆天途有必贏把握。
先是三冊上品功法,外加五萬靈石。
後是一冊極品功法,外加保護自己千年平安。
這哪是在賭,完全就是在挖坑等她跳,而且這個坑不跳還不行。
可她不明白穆天途到底圖什麼。
就算治好了自己,可他得到的也無非就是自己身體,可他身邊哪一個不比她漂亮。
就如之前穆天途那句話,如果他真的想,身邊隨便拉一個就行,何必如此的大費周章。
「我認輸。」
賭她想過,而且她覺得自己勝算很大。
可穆天途付出了那麼多的東西,那些功法放出去誰不心動,五萬靈石更是能買不少女人。
她不認為自己值那什麼多,而且一開始就給了她一本功法,根本就不可能貪圖她身體。
她不是冷血生物,也不是忘恩負義之人,所以她覺得這個賭約根本沒意義。
難道為了那個輸贏,就為了那個不算自由的自由,亦或者千年之後飛升仙界。
這些她突然覺得沒有任何意義,而且穆天途所作所為讓她感動了,那種感覺就好像找到了依靠。
不為所求,卻為之所動。
那種感覺很奇妙。
讓人沉迷,讓人心動,更讓人猝不及防,也讓人捉摸不透。
「你確定?」
「輸了可不僅是輸了自由,這可是包括你的一切。」
穆天途聞言微微一愣,隨後起身來到鐵如煙身邊,兩隻眼睛看着她有些混濁的目光。
他想確定鐵如煙是不是真的認輸,他不希望自己身邊有不穩定因素。
說話時手在其臉上撫摸,隨後挑起那被乾燥皮膚包裹的下顎,眼中更是帶着絲絲淫慾。
「如果你想,現在我們就可以試試。」
面對他充滿侵略性目光,鐵如煙一臉羞澀的說了一句。
「你們出去。」
本以為穆天途會因此收斂,畢竟他的目的已經算是達到。
可誰也沒想到穆天途聞言邪惡一笑,隨後讓眾女離開大廳,語氣中充滿了不可質疑。
很快幾女一臉不悅的離開,而馮千雪卻面帶笑容,仿佛已經猜到了他的想法。
「你自己脫,還是我幫你。」
眾女離去穆天途放開了鐵如煙,不過臉上的笑容卻沒有變化。
語氣中帶着一絲急迫,但同時卻用眼睛不停的巡視她身體。
雖然穿着衣服,但她卻感覺自己早已裸露。
「記得運轉剛才那功法。」
知道鐵如煙羞澀,但有些事必須這樣做。
對着其微微揮手,一道劍氣飛出瞬間將其衣物破碎。
接着穆天途轉身迴避,隨後讓她運轉萬毒玄功的解毒篇。
大廳外眾女一臉的不開心,因為穆天途居然要對鐵如煙下手。
如果是個大美人也就罷了,至少這樣她們心裏還能接受。
可鐵如煙根本看不出是女人,然而穆天途卻對她有意思,而且還讓她們迴避。
「你們不會以為他真的有想法吧。」
馮千雪看着她們一個個生悶氣有些想笑。
本來她也以為的,可想起穆天途之前哪句話,她知道這傢伙只是想嚇嚇鐵如煙。
「不然呢。」
「都孤男寡女獨居一室了。」
江惜雲最不怕事,畢竟穆天途對她最好,就算真的說了什麼也不會怪罪。
當然她可能也是最在意穆天途的,不然也不會去刨墳,甚至獨自背着他走了很遠。
按理說她應該成為穆第一個女人,不管是付出的代價,還是穆天途對她的喜愛。
可現在穆天途卻選了另一個女人,一個根本不算女人的女人,她不生氣那才叫怪事。
「…。」
「他要幫鐵如煙解毒,不過過程確實有點太香艷。」
見江惜雲如此她只能無奈搖頭,畢竟這情況誰都會亂想。
不過馮千雪也好奇那是什麼功法,居然能化解鐵如煙身上的毒,還能讓她恢復成當初模樣。
當然功效越好代價越大,所以穆天途才讓她們出來,免得出現一些無法避免的意外。
「你們別亂想,那傢伙說了就是想也會先找你們。」
太香艷並非一定是一起滾床單,只是她難以啟齒才模糊解釋。
不過又怕加深眾女誤會,馮千雪不得不換一種方式。
「呸。」
「流氓。」
一解釋眾女都明白了,不過還是一個個罵他流氓。
「要找也是找你,我們才不會同意他 。」
說完幾女商量後一部分轉身離開,留下馮千雪與紀思思,以及剛來的柳幽幽和穆雲幽。
而姬明雪要帶葉幽幽休息,畢竟她年齡小不適合熬夜。
納蘭幽雨與江惜雲則下半夜來換人,畢竟這裏需要人守着,就算正陽靈宮這裏沒人敢搗亂。
「二位妹妹過來坐吧。」
雖然已與穆天途同床共枕,可她發現自己根本不了解他。
除了他的身份以及家世之外,馮千雪根本就不了解穆天途,包括他的喜好與經歷。
柳幽幽是穆天途母親定下的兒媳婦,她知道這丫頭可能知道得更多,當然還有江惜雲。
不過那丫頭根本就沒啥記性,除了吃東西和與穆天途鬼混,其它的她都懶得去記。
「姐姐有事?」
來到石桌旁坐下,柳幽幽知道她有事便率先開口。
「不瞞你說我確實有事。」
「只是不知道妹妹有沒有興趣解答一二。」
面對柳幽幽她其實有些不好意思,畢竟以凡俗家族來看她頂多算是一個妾室。
然柳幽幽作為大夫人並未說什麼,甚至一見面就讓出了大姐位置。
所以與之說話時她儘量客氣,同時也在想該怎麼補償她。
「關於夫君的?」
「如果這個問題的話我們知道的幾乎相同。」
柳幽幽見其模樣已經知道她要問什麼,可這個問題她也沒辦法完全解答。
離去之時穆天途十來歲左右,而她倆差不多也才八九歲,記住的東西根本不多。
所以面對這個問題她很無奈。
「那不知哪位妹妹知道的多點。」
「它日回鄉見到父母若一問三不知,怕父母會生氣吧。」
馮千雪聞言一臉懵逼,但沒有懷疑柳幽幽的話,隨後說出了自己的擔心。
「回鄉?」
「夫君父母早已離世,知道最多的只有惜雲,或者翎兒。」
「不過翎兒已經走了。」
離去之時年齡並不大,記到的東西也就那麼多。
而江惜雲與江翎兒一直跟着,可江惜雲完全是個呆子,江翎兒則已經離世。
可以說現在只有他最清楚自己。
「翎兒?」
在座幾女她都見過了,突然冒出個翎兒這讓她一臉懵。
隨後隱約間想起什麼,這名字好像在什麼地方聽過。
「夫君的第一個夫人,也就是惜雲的侄女。」
「夫君能活下來惜雲可出了大力。」
「而他之所以中毒也是因為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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