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疑我?」
「有意思。」
穆天途聞言一愣,但隨後就明白了她意思。
「要不我們打個賭怎麼樣。」
「你既然懷疑我與這件事有關,那我們就賭一把。」
「你贏了我免費治你們掌門,輸了你給我當丫鬟。」
懷疑他無所謂,因為他有辦法收拾。
只是這丫頭脾氣挺倔,在騙到自己身邊前得嚇一嚇。
至於事後怎麼辦,他可不關心這種事,畢竟總不能殺了他把。
何況這件事她又沒損失,同樣他也不會把她怎麼樣,當然不排除意外情況。
「怎麼賭?」
「我憑什麼相信你。」
賭,她知道這是個啥坑。
可掌門對她有十年的維護之恩,她知道這可能是唯一機會。
但她不信任穆天途,特別是他那一臉的壞笑。
她對男人抗拒不是沒有原因,最根本的就是被自己未婚夫拋棄。
她自認自己不差,不醜,家境也還可以,但可笑的還是被拋棄了。
不僅被拋棄,還是在大婚之日被一封修書,一個女人,以及一切的流言蜚語。
她自始至終都是清清白白,乾乾淨淨,可那個男人就是不信。
最終她走上了懸崖,決定在這人世間了結自己。
幸運的是他遇到了宗門長老,在將她帶回宗門後悉心教導。
或許是她命運使然,她的天賦或許不行,但人品卻被各長老看好,成為了宗門的入門弟子。
現在宗門落難,一些弟子早已離開宗門,但她沒有離開而是堅守。
那麼多年她早就將宗門當成家,或者說這個宗門已經是她家。
尋找多日毫無頭緒,放棄之時穆天途卻偶然出現,而且對宗門情況了如指掌。
相信他,說實話她現在做不到。
甚至懷疑整件事就是他安排,目的就是將宗門覆滅。
「憑什麼相信我?」
「我覺得這種事不需要證據。」
「不過我明白姑娘擔心什麼,所以我想讓姑娘看一個東西。」
相信他?
他自己都不信自己。
但這個丫頭真的很不錯,而且臉皮之下還有一副貌若天仙的面孔。
他穆天途好色,喜歡女人,但不是什么女人都可以。
而她正好符合要求,同時這個女人的人品值得信任。
「看東西?」
「是的。」
「這個東西姑娘可還記得。」
聽到穆天途讓他看東西,女子眼中有些好奇。
而穆天途聞言直接拿出一物。
手掌攤開一根玉簪出現,沒有任何裝飾,只是一根單純的簪子,很普通的簪子。
但這個簪子卻讓女子有些幾棟,甚至有種搶奪過來的衝動。
因為這是她母親留下的玉簪,但在幾年前不幸遺失。
或許東西有一樣的,可這個玉簪上由他母親的名字。
「此物乃姑娘母親所留,七年前不幸遺失。」
「當年你母親因病去世,父親也不久後去世,但據我所知他們是死於中毒。」
「而下毒者就是你未婚夫,謀奪了你的家產,還在大婚之日將你逐出家門。」
穆天途拿出東西後接着說到,而每一個字都讓她震驚。
或許別人不清楚,可她卻記得明明白白,這個玉簪七年前遺失,而遺失之地就是這荒妖城。
本以為再也見不到,不想現在出現在眼前,而且還出現在一個男人手中。
關鍵他說的一點不差,同時還說出她母親的名字,以及她的名字。
關鍵說出了她父母去世原因,同樣的其實她心裏很清楚,只是不知下毒者是誰而已。
本以為那個未婚夫會幫她,可沒想到他為了她家產不擇手段,而且早就進入了某個宗門。
可笑的她卻一直蒙在鼓裏,當她的未婚夫只拋棄了她,她的父母去世另有他人。
「你怎麼知道的?」
「還是說你與他們有關係。」
女子聞言此時沉默了,同樣的她更懷疑穆天途目的。
因為這些事不可能誰都知道,同時知道的人不可能是外人。
如果真要有原因,那可能就是這件事穆天途有參與,同時也是那個宗門的人。
「姑娘想像力不錯。」
「這個東西你先拿着。」
解釋。
不不不,他不需要解釋。
整件事他沒有親眼所見,可他學的那些東西卻能用。
只是看了一眼,結合手中的玉簪,他就能知曉整件事的經過。
現在正好能用在她身上,只是沒想到她想法那麼跳脫。
不過這件事很正常,只要是正常人都會去想,特別是他倆這種沒見過面的。
不過即使如此他也沒去解釋,而是讓她自己去想。
畢竟整件事穆天途沒參與,知曉整件事原因是演算而出。
「要不要同意你自己決定,我沒必要解釋太多。」
「何況你覺得你有多少價值。」
此時的她對穆天途而言可有可無,畢竟她無非就是天賦還可以。
但對他們來說穆天途是必要的。
至少此時只有穆天途能幫他們,當然不排除有人願意出手。
可世上沒有免費的午餐,而且那些人眼高於頂,根本不可能救人。
所以她不是必須的,但穆天途卻是。
因為他有目的,而且還直接說了出來。
說完穆天途不管幾人,自顧自的喝起了客棧準備的茶。
反觀幾人。
因為這件事他們有些尷尬,特別是他們前來就是求人,可現在卻變成了談條件。
當然這也是目的之一,只是這個目的實在有些強人所難。
而穆天途卻同意救人,然條件卻讓他們有些難以琢磨。
或者說有些匪夷所思。
「不知前輩名諱。」
幾人你看我我看你,一商議就是半個時辰。
這半個時辰他喝了整壺茶,期間還讓小二加過一次。
而經過商議最終女子點頭了。
半個時辰內她想過很多可能,但就是沒想明白穆天途最終目的。
此時的她相貌平平,可以說除了她師傅,可能沒人知道她真面目。
而穆天途既然知曉那麼多,恐怕也知道她的面目如何。
然他身旁祁鴻影比她只強不弱,如果是為了貪圖美貌,估計他不至於如此。
何況兩人恩愛異常,而他雖然不像好人,當然這是她的印象。
可至少他不可能看上別的女人,那句喜歡美女恐怕只是玩笑。
「穆天途。」
「怎麼樣,想明白了?」
穆天途知道結果,不過他沒有明說。
現在幾人已經商量完畢,那整件事就好說。
「前輩有多少把握。」
沒有說出來,而是反問穆天途。
整件事是他們私自決定,如果出什麼意外他們都要負責。
輕,被宗門責罰,當然可能宗門就此覆滅。
重,他們被逐出宗門,甚至被那些長老廢除一身修為。
所以他們想問清楚,畢竟整件事不僅關乎他們自己,還有賴以生存的宗門。
「十成。」
「你們掌門雖然病入膏肓,只要能找到那種靈藥,這個毒很輕鬆就能解。」
「而只要能將散去的妖魂匯聚,修為盡復只需一年。」
不僅是救人,他好要幫助其恢復修為。
妖魂雖然已經散去,可妖魂匯聚也不是沒有辦法,畢竟妖魂與他已經是一體。
散去的只是妖魂之體,而妖魂本源還在他體內。
對此他直接說出,沒有一絲的猶豫。
「匯聚妖魂?」
「前輩所言有些匪夷所思。」
「妖魂已散,除非重修不然別無它法。」
「鼠目寸光。」
「爾等修為不過入門,豈知修煉一途之神秘。」
穆天途說完直接被反駁,然他直接開口諷刺。
是的,正常情況妖魂不可能恢復。
但這個說的是低階修為。
他們掌門雖然修為也就那樣,但卻強制突破到了第四境。
也就是說他妖魂已經融合,只是魂妖力散去導致消散。
而只要魂妖力恢復,藉助某種方法可以將其再次匯聚。
這還得是他們掌門當時強撐,否則就算能救回來,想要修煉到之前境界難上加難。
「前輩教訓的是。」
「晚輩受教。」
「這件事還請前輩出手,如果治好掌門星兒甘願拜入門下。」
她明白這件事這是唯一機會,因為之前他們吃了太多閉門羹。
現在好不容易有人出手,而所求之物不過是她一人,算起來也不是不可接受。
何況自己入宗以來毫無作為,此時自己有用自然最好。
「拜入我們下?」
「星兒姑娘可能誤會了。」
「我這個人單純的就是喜歡美女。」
「姑娘相貌不凡,如果能收入房中必然能臉上增光。」
「至於拜我為師,那恐怕這件事沒法談。」
想用話來敷衍他,那他們是小看了穆天途。
他想收星兒不是單純的丫鬟,當然也不完全是為了當他女人。
畢竟他女人不少,根本不可能為了她一個去費力。
但現在他們想算計他,那他們真的是打錯了算盤。
「那不知前輩能給星兒什麼?」
「既然前輩知曉一切,那恐怕也知曉我那未婚夫為何休我。」
「所以殘花敗柳之資,前輩如果不嫌棄星兒無所謂。」
「只是人之所求各有不同,救掌門只是你我之間的交易。」
「既然要當前輩丫鬟,那總得給予星兒一點甜頭。」
聞穆天途所言知道他鐵了心,所以岳星兒沒有拒絕,但同時直接開出條件。
聽起來沒有什麼問題,可沒有要求就是最大的要求,同時也是常人不可能辦到之事。
「甜頭?」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三書六聘,八抬大轎。」
「如果星兒姑娘願意,我可以直接上門提親,以正姑娘名聲。」
「曾經那些人如何嘲諷你,我就讓他們知道什麼叫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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