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會後,蕭雅叫住了周旭年。她對周旭年有好感這事,有對他表達過,只不過就是被委婉的拒絕了而已。這件事,她怕周旭年誤會,想要解釋一下:「旭年,這事兒不是我弄的。」
周旭年神情淡然:「我知道,我沒有誤會你。」他想了想說道:「蕭雅,上次我覺得我已經跟你說的算是清楚了,在直接些怕對你一個女孩子有些不好。」
「我真的沒可能嗎?」蕭雅看着周旭年的眼睛問。
「沒有。」真的好直接,周旭年說:「我有要等的人。」
「那個人是溫編劇嗎?」
這事兒周旭年也沒想瞞,他眉毛微翹挑了一下說:「是,我等她挺久的。」
蕭雅也不想因為情感的問題給自己弄的太難堪,她想讓自己灑脫些,她坦然一笑說:「好,那就祝你成功。」
溫暖在散會後被顧如初叫住,倆人在會議室里單獨聊了會兒。顧如初坐在椅子上說:「你倆關係看着不一般,旭年挺在乎你的。」沒什麼開頭語,顧如初直接說出來自己的想法。
溫暖一愣:「可能是因為我倆是老同學。」
「老同學?是挺意外的」顧如初說:「其實本來做這個決定是不需要經過你的,可旭年指明要你在場,必須要經過你的意見才可以。這才沒辦法,讓笑笑把你叫了進去。」
是他叫我進去,是什麼意思?難道是在想我解釋這是一場誤會嘛。溫暖笑了一下,出來時,她剛好碰到周旭年和蕭雅。她看一眼,決定繞道而行。
「溫暖!」周旭年叫住了她。
溫暖聽下腳步,回頭問:「有事?」
「有,等我會兒。」周旭年跟蕭雅說了句話後就離開,往溫暖的方向走去。笑笑很識趣,她沒跟上。
蕭雅看着離自己越來越遠的周旭年,他正在往自己喜歡的人那裏走去。她的人生好像註定就會是與他擦肩而過。
初遇時的怦然心動,以及現在被拒絕了也會希望他好的祝福。
「蕭雅姐,你還好吧?」助理問道。
蕭雅的目光還在周旭年的背影上,她搖了搖頭說:「沒事,我們走吧。」
要說什麼時候心動的,大概就是有一次的晚宴上,有一位投資人總是有意無意的對蕭雅動手,時不時的就摟腰或者是不小心摸屁股一下。當時已經大火的周旭年看見了,走過去坐在倆人中間,把倆人隔開了。
可能對周旭年無意間的舉動,但在那一刻,他就是蕭雅無助時候的光。
***
周旭年追上溫暖後,依舊是那副吊兒郎當毫不在意的嘴臉。
溫暖看了一眼他問:「你跟我走了這麼長時間,到底要說什麼?」
「也沒什麼,晚上要不要一起吃個飯?」
溫暖想起早上的電話說:「我晚上有約了。」其實沒有什麼人約她,一般她跟組期間,惠子除了電話外,很少約她出來,除非是溫暖有時間了約惠子。
「敖,那你什麼時候有時間?我先排個隊。」周旭年停下腳步,看着溫暖。
溫暖看着周旭年,就這麼看着有了一會兒問:「周旭年,你到底想幹什麼?」溫暖的語氣有些不耐煩,很顯然她還在自己彆扭中,這種彆扭不是任何人的錯,她也不需要任何人去安慰,只是需要自己靜一下的時間。
「不幹什麼,就想請你吃個飯。」說完,他嘴角上揚輕輕的笑了一下,樣子有點兒痞。好像並沒有因為溫暖的態度不好而受什麼影響。
溫暖見周旭年這樣,意識到了自己態度的問題,語氣軟了些說:「現在跟你吃飯,挺麻煩的。很容易被拍到。」
周旭年笑出來聲,他笑,不是因為別的。而是因為溫暖不想跟他吃飯不是因為討厭,而是怕被拍到。
他心情好極了:「行,機會多得是,反正我排着隊呢。」說完這話,就溜溜噠噠的走了。
惠子在溫暖那裏受了冷漠,但也不敢去打擾。只好自己默默的獨自喝着失戀的酒。她這次,特意的沒去段亦然開的那家網紅清吧。而是去了鬧哄哄的酒吧。
酒吧里放着震耳欲聾的音樂聲,惠子坐在吧枱前,手裏拿着酒杯隨後一口飲下。酒烈,惠子微微皺了下眉。
她喝完一杯,就招呼吧枱里的小哥哥,又讓他給自己到了一杯。
這一杯她沒一口飲下,她一手拿着酒杯,另一隻手在推着自己的下巴。好像是有一點點兒暈了。
吧枱里的小哥哥注意到了,關心的問:「您還好嗎?」
惠子直言:「放心,還沒醉。」說完,又一大口把手裏的酒一飲而下。這酒剛下肚,惠子就砰的一聲,倒在了吧枱上。
小哥哥一臉懵,他怕人出事,正在他準備聯繫當天的經理時,看見了正在往吧枱這兒走來的段亦然。
小哥哥一下眉開眼笑:「段老闆,今天怎麼有時間來?」
「沒什麼事,就過來看看。你們老闆呢?」說完,段亦然看了一眼已經倒下趴在吧枱上的惠子。
「老闆出去約會了。」
段亦然點了點頭:「這是什麼情況?」他所說的,是惠子。
小哥哥回答:「估計是分手來買醉,喝了兩杯就倒了。我正想着要聯繫經理處理呢。」
段亦然眉間微皺:「我認識她,我來吧。」說完,段亦然就把倒在吧枱上的惠子扶起,雙手很紳士的從腋下穿過,順勢的帶起將她扶在自己的懷裏。惠子察覺到異樣,沒睜開眼哼唧了一下動了動自己的身子,找了個舒服的姿勢摟住了段亦然的脖子。段亦然看着惠子醉了的樣子無奈的嘆了口氣:「這人我帶走了,錢記我賬上。」
「得嘞。」
段亦然扶着惠子不好走路,乾脆就把她背上,最後還是讓前台小哥幫忙開的車門。砰的一聲,段亦然把後門關上對着前台小哥說:「麻煩了。」
段亦然坐在駕駛位,通過後視鏡看着正躺在後面的惠子。想了想開口:「喂,你家地址給我,我送你回去?」
惠子嘴巴動了動,小聲嘟囔着啥段亦然沒聽清。
「張惠子,清醒清醒。」段亦然這次說的慢了些:「告訴我,你家地址、在哪兒?」說完,再通過後視鏡一看,後面的人連動都不動的睡着了。
沒辦法,又不能讓她露宿街頭,段亦然開車把她帶回了自己的家裏。
次日,惠子醒來時發現自己在一個陌生得環境。這環境不像是酒店,更像是某個人的家。她想着到這兒,第一意識就是看一下自己的身上的衣服。
低頭一看,還好還好衣服還在。後反應過來,不對,身上這衣服不是她的。這下她徹底慌了,努力想着昨晚發生的事。最後記憶就停在自己跟前台小哥要了一杯酒,然後就沒了意識,她斷片了。
正在她思緒慌亂時,段亦然拿着一杯蜂蜜水走了進來。他神情淡然,把蜂蜜水放到床頭柜上就說:「蜂蜜水,喝完好受些。」
惠子懵懵的看着段亦然,段亦然一下就明白了過來說:「斷片了?不記得昨晚發生啥了?」
惠子點頭。
「你昨晚在酒吧喝多了,然後我就把你帶到我家裏了。」
惠子警惕性很高,她說道:「我喝多了,你…你為什麼不送我回家。怎麼還把我帶到你家,而且我衣服還換了。」後面的聲音越來小了。
段亦然一笑,突然有種想逗逗她的想法:「對,你身上的衣服是我換的。」
「什麼?!那我…你…你…」
段亦然學她:「你,你,你,你什麼你。放心,我還不會趁人之危的,況且我還能讓你佔了我便宜?」
惠子沒話說,只好嘀咕着:「怎麼還是我站你便宜,你看就是你到站我便宜。」這話段亦然聽見了,他解釋說:「你昨天喝多了,吐了一身,我只好找人幫你換了件衣服。」
「誰啊?」
「我妹,表妹。」段亦然說:「你昨天那身衣服我洗了,還沒幹,你一會兒就穿身上這身衣服走吧。」
惠子哦了聲。
「哦?要不是你昨晚耍酒瘋還不至於吐在身上。」段亦然說完這話時,一瞬間的記憶全都涌了上來,惠子想起:迷迷糊糊的看見他,然後聽見與他與前台小哥談話,並還在車上問過自己家的地址,更讓她惱悔是昨晚他被自己回來,結果自己帥酒瘋,在他面前又哭又鬧,還非說自己沒喝多,吵着要接着喝酒。他拗不過,把酒買回來時就發現自己吐了一身,並且再地上睡着了。
惠子一下子就覺得自己沒有了臉面,默默的用被子蒙住了自己:「對不起,我全都想起來了。」
「想起來就行了,別再說我欺負你。」段亦然的話音剛落,接着就聽見外面有人在按密碼鎖的聲音。倆人不約而同的通過臥室的門往外面望去。
進來的是一位身材好,衣着性感的女生,她站在門口,看見此時的場景問道:「段亦然,這是怎麼回事?」
段亦然沒回她的話,而是轉身把惠子按倒在床上說:「你先躺會兒,幫個忙,待會兒再走。」
惠子很懵,但還是乖乖等我點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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