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牽着她的手說道:「秦大人,麻煩你在名冊上把候選人幾個字化掉,留下『王妃』二字便可。」
「不可!」
鳳珞銘話一出,引來無數的詫異目光。玄月琴呆呆的看着他,心頭似在滴血。
他自己也感覺到這樣做不妥善,立刻說道:「她比較特殊,恐怕父皇不會允許。」
「本王自會跟父皇說,四弟不用擔心,只要不是四弟心裏不舒服,本王無礙。」
「本王無礙。」
玄離霜昂頭挺胸,冷淡地注視鳳珞銘和玄月琴,她靠近鳳北烈,裝作親熱的樣子在他耳邊說道:「冥王殿下,臣女的手都被你捏痛了,可以先放一放嗎?」
「好,晚點去你家,你先回去。五弟,代為兄送她。」
鳳北烈的命令不容別人反抗,鳳辛暄勾勾手,趕快擁着玄離霜閃人。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這場選妃大賽的結局竟然如此荒謬。
秦月一頭的冷汗。
他身為主辦官,居然讓冥王殿下直接點了一個破鞋做王妃,要如何跟幽玄帝交代啊!
「一種相思,兩處憂愁,此情無計可消除,才下眉頭,卻上心頭。
離霜,你心裏放不下四哥嗎?」
走遠了之後,鳳辛暄忍不住問道,玄離霜搖頭。
那樣無恥的男人她有什麼好放不下的,即便是放不下的,也只剩下後悔和恨了。
玄離霜搖頭說道:「對他還真沒什麼,那詞也不是我寫的,恰巧認識一個人聽過罷了。」
「那作詞的人呢?」
「死了。」
鳳辛暄顯然不相信她的話,這麼好的詞一問世肯定會出名,怎麼會有人能寫出這樣的東西,名不經傳就死了的呢。
她一定是不想聲張,才編了一個謊話。
鳳辛暄嘆氣說道:「不管如何,你的詞算是一鳴驚人了,沒想到你有如此才華,早知道就不邀請你來南山了。、
這下可好,從禹王妃變成了冥王妃,接下來麻煩會更多。」
玄離霜聽得出來鳳辛暄是在擔心自己,他不僅不嫌棄自己,還總變現出關心,這樣的皇室字第還真是難得。
「冥王妃嗎?其實做一下好像也沒有什麼不好。」
「不是吧!你真的想做?」
「鳳北烈一定要,我又如何拒絕,他是天上的神,我是泥裏面的蚯蚓,你不應該勸我,應該跟你的哥哥說去。」
「五弟的確是應該跟你的哥哥去說,讓二哥不要被這個女人蒙蔽了雙眼。」
他們兩個已經快走到了南山的出口,三皇子鳳輝唐匆匆走過來,提高了嗓門指着玄離霜的鼻子罵道:「你這個不要臉的賤女人,我四弟不要你了,就纏着五弟,現在還不夠居然想爬到二哥的身邊去!
你這種女人,就是去名王府當鞋墊都不夠資格,撒泡尿照照鏡子看看自己有多髒吧。
別以為做了個詩詞就能鹹魚翻身了,本王告訴你,你這被子也別想翻身!」
鳳輝唐一口氣罵完之後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藐視地對玄離霜冷笑。
鳳辛暄臉色十分不好看,他把玄離霜護在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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