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離霜的確是很開心,只不過她開心的事情不能說出來。
射出的銀針上面有一點藥,會引起皮膚的過敏瘙癢,嚴重的話會長几天水痘,過三五天才會消掉。
她是想給天慧公主一個教訓,可是沒想到,其中的一根銀針竟然扎在了天慧一處奇特的穴位上面。
剛才府尹的人將她扛起來的時候,天慧的手掉在外面。
距離手腕兩根指頭的地方,斷掉的銀針反射了一點光芒出來,正好被玄離霜瞧見。
那個穴位很隱蔽,但是卻不是什麼好穴位,特別是對於女人來說更不好。
「聽說天慧公主愛死北冥皓空了。」
「北冥皓空的名聲,比我們家王爺還要響亮,他號稱是三百年難得一出的天才,行跡也更叫人捉摸不透,聽說他五歲的時候,就將兩個皇兄給打敗了,六歲不到就成了太子呢。」
這件事情玄離霜倒是不清楚,現在聽到也嚇了一跳。六歲不到就成了太子,不是太幸運,就是強悍的太詭異,總之就是一個奇葩。
一個鳳北烈和一個皇后就夠她玩的了,北冥皓空這樣的人還是避而遠之為好。
玄離霜嘻嘻地笑道:「媛兒,你說,北冥皓空會不會娶一個沒有貞潔的女人啊,或者說,他娶了以後要是發現他的妻子沒了貞潔,他還會要她嗎?」
「那當然不會要了,他可是北國太子呢!小姐,你在想什麼呢?不會是在想」
「小丫頭心裏想什麼呢,我可沒攀上北冥皓空的意思,我只是在想一件有趣的事情,十分有趣的事情&」
皇宮當中,被放在床上的天慧公主還在驚魂未定,一直沒辦法收回心神。
宮女先幫她換衣服的時候看見了里褲上面的一小點血跡的時候,以為是例假提前了一點的跡象,也沒有多心直接給她換好了休息的衣服。
皇后在旁邊一連嘮叨了半天,心疼的守着她的女兒。
她也不知道皇上是怎麼了,見了鳳南司一會兒之後,把鳳南司放出去了,就招了鳳北烈進去一直到現在還沒有放鳳北烈出來。
若是為了應付北國太子北冥皓空的事情,那也應該叫鳳珞銘一起來才對啊,為何單單只叫鳳北烈一個人呢。
皇上是偏心,想讓鳳北烈獨挑大樑,還是跟鳳北烈商討別的事情?
皇后嬌媚的臉上一臉焦慮的神色。
可惡啊,天慧出了這樣的事情,偏偏幽玄帝的心思又變換無常,真是叫人頭痛。
帝都另外一個房子裏面。
優雅情景的環境榭水樓台的房間裏面,男人泡在水裏,水上飄滿了花瓣和一種取出身上霉運的艾草,屋子裏面煙霧繚繞。
浴池旁邊的一個銅盆裏面,火焰慢慢地熄滅,裏面是滿滿一盆子的灰燼。
「主子,屬下幫您搓背吧。」
「不用了,那香片拿來給我漱口。」
別人喝香片是當茶喝,他是用來漱口。
恭讀拿着放溫了的茶水送過去,他含了一口在嘴裏,漱漱口馬上吐出來,接連幾次之後,才把茶杯放在池邊說道:「臭死了,一點也通風,還是家裏的地牢做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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