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落水了,有人落水了快來救人啊。」
「天啊,誰來救人啊!」
媛兒驚恐說道:「小姐,好像是李媽落水了!她怎麼會落水呢。」
「也許是做惡多了,老天一開眼就讓她吊下去了。」
老天會開眼才怪呢!
那是她剛才拍李媽媽肩膀的時候,打了她頸椎處的一個穴位,用銀針扎了一下,李媽媽才會走幾步之後就會頭暈眼花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
是李媽的運氣不好,偏偏走到石橋上才發作,這是天叫她死,李媽不死都不行啊。
李媽被拖起來的時候已經斷氣了,趙爽兒看也不看,讓人拿了幾兩銀子就打發了。
她現在一身騷,哪裏來的閒工夫管這種破事。
「娘,我就說直接殺掉就行了,你非不聽,說什麼讓她身敗名裂。你看看,她是身敗名裂了,你我的名聲也跟着敗壞了,我現在出去人家都在笑話我!」
玄月琴越說越氣,狠狠的擲出手中的瓷杯摔的粉碎。
她起身咒罵道:「那個小賤人,今天本來是慫恿洛王殿下去羞辱她的,哪知道洛王殿下還心情很好的出來了。
這個狐媚的妖精,不知道給洛王殿下吃了什麼藥了,先是冥王,現在是洛王,這賤蹄子絕對留不得!」
她想到玄離霜是嫡出,她是庶出的身份就生氣,再想到玄離霜一個破鞋都能跟兩位王爺扯上關係,恨不得將玄離霜的皮都剝掉。
趙爽兒何嘗不是呢。
那天被羞辱之後,她一直想找機會報仇。
可是現在她在玄霸天面前也討不到好,貿然出手只會讓她出於難堪的境地,趙爽兒不能貿然行動。
玄月琴冷不丁地瞪了一樣趙爽兒。
有這樣的娘真是窩囊。
如果趙爽兒一開始就是正妻的話,她就能省下很多事情了。
玄月琴越想越氣,憤恨地咬牙罵道:「哼,玄離霜這個不要臉的女人,憑什麼她一出生就許配給禹王,憑什麼她長得比我好看,憑什麼她是嫡出我是庶出,我就是不甘心!我一定要把屬於我的奪回來!」
「沒錯,娘會跟你一起,把屬於我們的奪回來,禹王殿下送來的髮簪娘不是已經送過去了嗎。明天你好好表現就是。」
玄月琴對着鏡子裏的花容月貌冷笑,「娘,你就放心好了,明日我一定讓她沒臉再活下去!」
小院子裏面的玄離霜看着送來的衣服首飾,百般無奈地說道:「他們肯定不安好心,衣服就不說了,這首飾可是上乘的,他們才不會送我好東西。」
玄離霜仔細打量這個首飾。
群花團簇,金銀錯落有致,鏤空的勾邊飽滿的珍珠和稀有的粉色玉組成了這一支牡丹髮簪。
如此貴重的東西,玄月琴怎麼捨得讓出來呢。
「這是」
她的手指摸到了一處凹凸不平的地方。
把髮簪翻轉開來,看見上面有一個簡易的牡丹花卉圖案,中間有一個尾巴似的圖案。
玄離霜好像看見過這個東西,但是一直想不起來這是什麼。
她撐着腦袋喃喃自語:「到底是什麼呢?為什麼這麼熟悉卻又想不起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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