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瀾月巧笑倩兮,廣袖舞動,明眸皓齒清麗動人,滿意的看着在座的反應,骨子裏散發出的傲氣,越發顯的她高貴出塵,舞畢,在場的公子無不陶醉的拜倒在她的廣仙裙下。
如此佳人,難怪能勾的恆王,在相府做下苟且之事,要是換做他們,也肯定是把持不住的
在座的千金,對此鄙夷不屑,也不知道楚瀾月哪裏來的臉,還敢上台跳舞,換做她們做下這傷風敗俗的事,早一條白綾上吊自盡了。
皇后笑着說道:「相府二小姐一舞傾城美不勝收,這第一美人的稱號名不虛傳。」
還好這個小浪蹄子沒給恆兒丟人,這絕美的舞姿,怕是無人能及,勝負顯然已經很明顯了。
楚瀾星方才誇下海口,自找難堪,她也喜聞樂見,左右不過是廢物罷了!
有了方才楚瀾月驚艷的舞蹈,眾人對楚瀾星接下來要進行的表演,自然是沒什麼期待,一無是處的大草包如何會跳舞?不過是在這兒丟人現眼自取其辱罷了。
恆王一派的人開始幸災樂禍的等着楚瀾星出醜。
楚瀾月見皇后親口誇讚,臉上一喜,正要欠身謝恩,就聽到一聲放蕩不羈的嘲弄聲。
「依我看是第一不知羞恥,無媒苟合的淫-女還差不多」
有人說一句。
話音一落,滿堂寂靜。
眾人瞪大了眼,楚瀾月和恆王的風流韻事,大家都是心照不宣,誰敢擺到枱面上來說,這還不得被皇后和恆王一黨給整死?
他們紛紛好奇,四處張望,看看是哪個不怕死的敢當眾說出這件醜事。
而說話之人,正是安伯候的嫡孫賀之雲,從小就是個混不吝,京城小惡霸。
安伯候是太后的親哥哥,有太后這尊大佛,皇后和恆王就算再不滿,也不能拿他怎麼樣。
南宮翎燁慵懶的眸子掃了賀之雲一眼,這嘴生得到有點用處。
皇后臉色陰沉,用力的捏緊了杯子。
這個臭小子仗着太后撐腰,滿口胡言!
她眼神凌厲的掃向舞台上的楚瀾月,這個賤人,害的她也跟着丟人!她怎麼好意思活着!
楚瀾月如遭雷擊,巨大的恥辱,讓她整個人都在顫抖,她小臉慘白,不甘心的捏着衣袖。
犯錯的人,又不止她一個!
憑什麼她要受千夫所指!萬人唾罵?
恆王卻摘的一乾二淨?
錯是兩個人犯的,被蕩婦羞辱,踐踏尊嚴的只有她一人!
她好恨!
安伯候見惹了事端,氣的踢了自己小兒子一腳,趕緊起身告罪。
「皇后娘娘,犬子,年幼無知,還請皇后恕罪。」
「臭小子!看我回去怎麼收拾你!」
安伯候說完,狠狠的瞪了他小兒子一眼。
「之雲口無遮攔,哥哥回去後定要好生管教。」
太后四兩撥千斤的就將此事揭過,皇后心底再不滿,也只能咬牙忍耐。
「是,微臣謹遵太后懿旨。」
安伯候擦了擦額上的汗,心虛一場,等他回去,非得關這不成器的小畜生一個月禁閉!
賀之雲無辜的眨眨眼,他不過就說了句大實話而已,不至於吧
楚相將眾人的反應看在眼裏,心中暗恨,這個孽女!自己丟人現眼倒也罷了!還拉着整個相府丟人!
「此事是兒臣之錯,兒臣私下與相府二小姐私定終身,毀了她的聲譽,請父皇責罰!」
此時南宮御恆站了出來,掀袍跪在了大殿中。
若此時他再不站出來,定會遭人非議,罵他薄情寡義,父皇也會對他沒有擔當的行為感到失望。
楚瀾月不可置信的抬眸,眼中充滿了希冀,她沒想到恆王會主動承擔責任,她眼裏蓄滿了淚水,感動的一塌糊塗。
皇上看了一眼,他這個兒子,年輕氣盛難免會做下糊塗事,能勇於擔當,才是好男兒。
他這才打消了心中的不滿,說道:「做下此等糊塗事!朕罰你俸祿一年,閉門思過一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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