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潯羽唇角微抿,額發下沁出絲絲汗水。
明琉月一邊扶着他,一邊心急的打了急救電話,「沐潯羽」
他伸了伸手,大概是安慰她沒事的意思。
他的臉慘白如冰霜般,看的明琉月都快要急哭了,「沐潯羽,你堅持住啊,救護車已經來」
她話音未落,沐潯羽單手『摸』了『摸』她的臉,手上冰冷一片,唇角卻揚了揚,帶着安慰的口氣:「頭疼而已,沒事。你要是哭,我就更疼了,乖。」
明琉月怎麼會聽不出來他是強撐着安慰她的,她的眼淚一下子沒忍住就掉了下來。
她一個人跑來f國找他的時候沒哭,她遇到他的那天他沒理她她也沒哭。
可她就是怕啊。
很怕很怕。
好不容易找到人,她真的很害怕很害怕下一刻就會失去
明琉月『揉』了『揉』眼睛,眼眶都紅了,偏偏一臉堅強的樣子對他笑着說道:「嗯,沒事的,我不哭。」
「車馬上就來了!」
看着明琉月的樣子,沐潯羽薄唇緊抿,死死壓抑着那種刺痛,平靜的開口道:「丫頭,扶我出去。」
明琉月沒聽出他聲音里的疼痛,她喉嚨發啞,半扶着他走出了教室。
s班附近幾乎沒有人,也找不到人幫忙,即使找到了,以沐潯羽現在的『性』子,除了她,沒人能離他這麼近。
她只好獨自扶着他下樓,看上去他像是靠在了她肩上,實則卻沒有將重力壓下去。
薩爾.羅那邊的動靜很快,幾乎是第一時間就派了專車來了這邊。
上了車以後,沐潯羽就昏了過去,唇『色』蒼白如紙,沒人能懂他經歷了怎樣的疼痛。
明琉月在一旁心慌的閉了閉眼,握着他的手也緊了幾分。
一到醫院,明琉月一邊把他的情況一一闡述後,跟着薩爾.羅一起進了病房。
薩爾.羅抬手翻了翻沐潯羽的眼皮,旁邊的護士絲毫不敢攜帶的遞上小手電筒。
一番檢查下來,明琉月早已心急如焚,「他現在怎麼樣了?安全了嗎?」
薩爾.羅摘下口罩的一邊,看了一眼病床上的沐潯羽,道:「上次手術過後,因為『藥』物的治療以及餘毒的作用他的記憶」
「咳,這個你應該知道。」說着,他挼了挼白鬍子。
「不出意外的話,他的身體現在已經沒有問題了。」「只是」薩爾.羅頓了頓,欲言又止。
明琉月現在哪裏還有耐心聽他慢慢說,她握着沐潯羽的手鬆了又緊,心裏一刻也放心不下。「說重點。」
薩爾.羅直言道:「他是不是受刺激了?」
「恕我直言,他本來就做過很多次手術,受不得刺激。」
明琉月驀然抬起頭,看向他,「刺激?」
她記得,他和她那個時候還在說話,什麼事都沒有可是突然就
薩爾.羅點了點頭,以為是明琉月為了讓沐潯羽恢復記憶做了什麼,一派老生常談的面『色』說道:「他只是暫時『性』失憶,你不能『操』之過急,不然只會適得其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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