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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梅淺淺一笑說:「張書記長、沈主任,葉南給你們說的沒錯,只要這件事你們二位願意幫一把我,我願意給你們每人百分之十的乾股,你們看怎麼樣?」
張書記見了她本人,就想做一下垂死掙扎,語氣間有些威脅地冷笑說:「任老闆,你的想法倒是不錯,幫你是可以幫你,但是你就不怕林老闆秋後算賬嗎?你這是虎口奪食,應該知道後果會不堪設想吧?」
殷梅毫不客氣的輕蔑笑道:「張書記,我做媒這麼長時間了,你覺得我是嚇大的嗎?」
「張書記,都這會了您還幫林老闆說話啊?難道你就不怕……」說到這裏葉南故意欲言又止。
只有張書記知道他的言外之意是什麼,一想到自己那次收到的郵件里的照片,萬一真被他公佈出去,自己不光會弄的身敗名裂,到時候老公再一氣之下休了她,那就慘不忍睹了,對她來說也是得不償失。她用一雙含着怨恨地眼眸掃了他一眼,對殷梅說:「我可以幫你,至於到底區委的決定會怎麼樣,那我就不太清楚了,畢竟採取哪種方案是要由區委決定的。」
「只要張書記和沈主任願意稍微近一點綿薄之力,至於事情成不成功就不用你們多操心了。」殷梅淺笑說。
「就是,只要二位主任稍微出一點力就事半功倍了,沈主任,您說是不是?」葉南接道。
沈玉成一直沒說話,臉上有點尷尬和憂慮,微微點了點頭,哦了一聲。
葉南點了一支煙,見二位領導已經默許了,突然好像想起了什麼來,說:「對了,我還有一件事需要二位領導幫一下忙,很簡單的,就是咱們四個人之間的約定,二位領導可要保守秘密啊,不要讓林老闆那邊知道了,如果他一旦知道恐怕事情進展就不會那麼順利了,如果計劃泄露出去,那肯定不會是我和任老闆吧,二位領導也應該知道事情泄露出去對你們也不太好吧?」
言外之意除了殷梅不懂,張書記和沈玉成都明白,各自有把柄落在他手裏,所以也只能啞巴吃黃連有口難言,默許了他的交代
殷梅提出來晚上請他們一起吃頓便飯,二人都回絕了,雖然回絕,但是答應她的事情卻無法回頭,只能順着她的意思走下去了。
兩天後區委召開常委會議,張書記要去參加,葉南將自己已經準備好的提案交給她,讓她在會議上提議一下。
在區委常委會議上,張書記照他交付的提案內容作了提議,區委領導本來就非常重視白水鎮的群體性上訪事件。經過她一提議,區委對這事倍加關注,收到她代表區里提交的提案,召開領導班子會議認真研究提案內容,進行了可行性分析。研究討論結果一致決定採用提案內容——關閉黑河地塊,只留清河地塊,將原屬黑河地塊地下開採帶劃分由京西地產歸管。
半個月後去河西區區委開會時余引良攜帶提案參加,上報區委,交由區委區政府研究決定。
與此同時,林家還一直蒙在鼓勵,林建陽的老婆張慧隔三差五會去葉南家裏和他纏綿時打聽這件事的緊張,他告訴她事情進展順利。
提案上交一個月時間了,一直沒有得到消息,生怕是林家知道了這個秘密暗中做了對策,葉南有點心急了,去張書記辦公室問她。推開辦公室門時椅子上沒人,李子菲在一旁打印東西,見他進來,水眸隱隱透漏出一股寒氣,斜睨了他一眼,熟視無睹地繼續干自己的事。
「張書記呢?」葉南沒好氣的問,特別得知是她給張書記揭發了自己後對她的好感一下子全無,現在看見她反而感覺很賤很討厭。
「出去了!」李子菲頭也不轉地冷冰冰道。
「去哪兒了?」說着他在沙發上坐下來點了支煙抽起來。
「滾出去抽煙!」李子菲怒聲道。
「滾出去?」葉南挑着眉冷笑,「你有資格給我說這話?你算個什麼東西!別**以為你向張書記揭發了我我就完蛋了,告訴你李子菲,老子現在活得好好的,張書記她還得聽我的呢!你要是不揭發我還覺得你挺好的,現在我看見你就覺得討厭!」
平時一身傲骨的李子菲哪經得起他這麼刺激,一時氣的臉都綠了,瞪圓了大眼睛,煞白的薄唇微微顫抖着道:「葉南!你……你……你**不是東西!」
「看你說的,我本來就不是東西嘛,我是人,一個男人。」他一點也不因為她的話而生氣,反而是不緊不慢的說着,這倒真是讓李子菲有點氣急敗壞了,一時半會又不知道如何反駁他,氣的一臉發青,嘴唇發白,怒不可遏的看着他,半天吐出兩個字:「畜生!」
「你說我是畜生我就是畜生嗎?」他不屑一顧地輕笑着說。
正在這時張書記進來了,問:「什麼畜生不畜生啊?」
「張書記,您的貼身秘書說我是畜生呢。」他給張書記告了李子菲一狀。
張書記看了李子菲一眼,板着臉批評說:「小李,怎麼說話呢,怎麼能這樣對葉科長說話呢!」
李子菲啞口無言的瞪了他一眼,感覺委屈至極,大眼睛看起來水汪汪的,浸滿了淚水。
「好了,小李,你先出去一下,葉科長找我有點事。」張書記一邊走到位子上坐下來一邊吩咐她。
「哦」李子菲瑟瑟地應了一聲,惡狠狠掃了一眼葉南,帶上門出去了。
支開了李子菲,張書記問他:「找我又有什麼事?我答應你只替你辦這一件事,別的事免談!」
葉南吸了一口煙,將煙蒂丟在地上用腳疵滅,沉着地笑着說:「張書記,您別杯弓蛇影啊,沒有其他事,就是問一下提案都交給區委一個多月了,怎麼連個消息也沒有啊?」
「你那麼心急幹什麼?關閉黑河地塊的決定事關重大,關係到整個區里乃至河西區的經濟發展,雖然區委領導研究決定採納提議,但還得上報給河西區政府才行,半個多月前區委把提案上報了河西區政府,怕是區里要全盤考慮一下才會做出決定的。」
「那依張書記您看,區里是什麼意思?」葉南問。
「至於區里怎麼考慮不是我關心的範圍,我只答應幫你把提案送到區委,現在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她冷冰冰地說,「還有其他什麼事?」
葉南呵呵一笑說:「張書記您難道不想要那百分之十的乾股了?一點都不關心事情的進展?那您這麼做豈不是白費力氣竹籃打水一場空嘛。」
「我關心有什麼用?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提案已經區里已經上報區委了,現在在等待批覆!」張書記不耐煩地說,「這件事就這樣,別再問我了!你葉南本事那麼大,區里要是有消息的話你恐怕比我要知道的早!」
「呵呵,張書記您真是太抬舉我了,我哪有那麼大的本事呀,要是有那麼大的本事這件事也就不會求您和沈主任幫忙了,我是想張書記您的老公不是在區里幹事嘛,您就再幫一個小小的忙,問問您老公,打聽打聽區委的動靜,就是一個電話的事兒,這麼一個小小的忙您不會不忙吧?」葉南說。
張書記思考了片刻,瞪了他一眼,拿起手機撥通了老公李長平的電話,問了一下區委的研究決定,放下手機說:「區委最近正在細緻全面研究這個提案,估計一時半會還沒個結果,只能等了。」
「哦。」葉南點點頭。
「以後這件事你就別再來問我了,至於成不成我也幫不上什麼忙了,只能等區上的結果了。」張書記說。
「張書記,看您說的,好像這件事跟您一點關係也沒有似地,您可別忘了,我們可都是一條戰線的革命戰友啊,事情要是成了,你也有好處,事情要是不成呢,您豈不是白白忙活了嘛。」
葉南綿里藏針地反唇相譏讓張書記一時氣得只粗粗喘氣,隨着呼吸胸前那兩團高聳上下起伏,一脹一脹,顯得愈發挺拔鼓滿了,這不緊讓他有點來了感覺,自從上次併購以後的事完成以後也有一段時間沒和這個在床上如狼似虎的主任嘿咻一下了。於是他直勾勾凝視着她,不緊不慢地鬼笑着說:「張書記,您最近好像胖了一些了。」
他這一句毫不相關的話讓她一時有點納悶,低頭打量了一下自己冷笑說:「胖?被你這個小人折磨的都瘦了,還胖!」
「您看您的胸部,不是大了很多嘛。」他乾脆直截了當地壞笑着說,視線直勾勾落在她兩團高聳的好東西上。
「葉南!你……你怎麼這麼無恥呢!」她氣得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你沒什麼事趕緊回去上班吧!我還忙着!」
「我倒是沒什麼事,所以想和張書記您多聊聊,彌補一下我們之間因誤會而產生的裂痕。」
「誤會?誰跟你誤會!自從你來區里上班,這三年時間我對你一直很器重,要不是我你恐怕還在後勤處呢吧!我把你一手提拔起來,你居然反咬我一口,你這個卑鄙無恥下流的傢伙!口蜜心腹!我和你之間沒什麼話可說!沒其他事就趕緊出去!」張書記因為被他威脅已經對他已經極其痛恨了,更不想看見他那色迷迷的樣子。
葉南呵呵一笑說:「您對我是很器重,可這都是有代價的吧,您難道忘記了這三年來我伺候過你多少次?如果沒有我伺候你,恐怕你根本不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女人吧?哼,現在反倒翻臉不認人了啊?」
「你……你到底想怎樣!」張書記地臉一下子有點紅,氣急敗壞地問他。
「張書記,我在想我們是不是找個時間單獨聊聊啊?您看我們之間的關係現在搞出了這麼大的裂痕,是不是得通過某些方式來增進一下呢。」他不緊不慢地壞笑着說。
「葉南!你別得寸進尺!」
「我沒有得寸進尺,我只是想用我的長度來試一下張書記您的深度而已。」他打諢壞笑道。
面對他一副潑皮無賴的樣子,張書記一時真是沒辦法應付了,乾脆直接說:「你想干那事可以,但現在不行,下班後再說吧!沒什麼事就回你辦公室去吧!」
聽她答應了,他才得意洋洋地笑着站起來說:「張書記,那我下午下班後等您來我辦公室哦,一言為定,不見不散噢。」
從張書記辦公室出來,在走廊拐角不偏不倚碰見了站在這裏的李子菲,兩人四目相對了片刻,李子菲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扭過頭就走,他呵呵笑着說:「李秘書,別老是擺着一張臭臉啊,大家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何必的。」
李子菲頭也不回地走了,對他的話置之不理。
葉南輕笑着搖搖頭走下了樓。回到辦公室里本想給區委組織部部長蘇晴發個信息問一下提案的事,但又怕自己太過關注這件事會引起她的注意,對自己不好,便作罷了。就在拿起手機剛放下來的一瞬間,手機傳來了一條信息,是蘇晴發來的。這是說曹操曹操到,他一邊想着一邊打開信息來看:葉南,你不是一直想來區里工作?現在有幾個職位要公開招聘,不知你有沒有興趣?
收到這條信息真是讓他感到喜出望外,去區里工作是他一直以來的夢想,而且現在自己在區里已經四面樹敵,雖然暫時因為手裏有他們的把柄而不用擔憂,但長此以往的在這裏呆下去恐怕會夜長夢多,既然有這麼個千載難逢的機會,還真的好好把握一下,不過還得好好考慮清楚再做決定,不能太魯莽了。「蘇姐,都是什麼職位?如果報考需要什麼條件?」他快速地在手機上打出一行字,按了發送。
很快蘇晴的信息回過來了:開發區管委會辦公室副主任、區委資源科科員。有過區級直管單位工作經驗年滿三年的都有資格報考,區區縣三級公考招聘,你工作夠三年了,而且還有區里科長工作經驗,資格沒問題。
得知自己的條件夠格,他給蘇晴回了信息,問了具體公考時間,得知年後三月份報名,六月份考試,時間還很充裕,足夠等到區委對提案的研究結果出來了。於是他暗自做了打算,到時候報名參加考試,再讓蘇晴這個大人物暗中幫助一把,弄個一官半職應該不成問題。
葉南在辦公室里考慮了一下午去區委的事情,下了班後並沒有急於離開,而是佯裝磨磨蹭蹭的收拾東西,看着蘇珊走了才坐下來等張書記「送貨上門」。
等了半個多小時,張書記還沒有過來,他以為她竟然耍她,生氣地拿起手機準備打電話的時候辦公室門「咚咚咚」敲了幾下:「葉南,在不在?」張書記在外面左顧右盼的打量了一番,發現沒別人,心裏就踏實多了。
他放下手機,興高采烈的跑過去打開門,說:「我還以為張書記您耍我呢。」
張書記二話沒說,一進辦公室就吩咐他:「反鎖了門,咱們抓緊一點吧。」說着就走到了沙發前伸手從綿裙下去摸索着脫下了暗紅色小褲衩。等葉南反鎖了門轉過身來時她已經將裙子撩在了腰上,
看着自己的頂頭女上司在自己的隨意玩弄之下拿他一點辦法也沒有,得意忘形地笑着,摸出一支煙點燃,翹着二郎腿靠在沙發上養精蓄銳了起來,直到天完全漆黑下來的時候才熄滅了辦公室的燈出了辦公樓。
十一月的夜間氣溫驟降,一出辦公樓就冷的他打起了哆嗦,縮着脖子快步的朝大門口走去。
突然一個黑影從一旁的樹後面閃了出來,他被驚了一跳,還沒等回過神來,便聽見一個熟悉的聲音:「葉科長。」
「白姐?」他驚魂未定地說,只見白麗雪已經站在了他面前,穿着一件黑大衣,長發如瀑垂下,咋一看有還以為是鬼呢,定神一看,才是白麗雪這麼個絕色少婦,身姿婀娜地站在他面前喊了他一聲就微微垂下了頭來。
「白姐,你還沒打掃完院子?」他朝四下看了看,借着幽暗的路燈光線看起來院子裏已經打掃乾淨了啊。
「掃完了,在……在等你。」白麗雪低頭說,聲音聽起來有些沙啞,好像哭過一樣。
憑直覺她受了委屈了,和第一次在後勤處遇見她時一個樣,他問她:「白姐,你怎麼了?是不是誰欺負你了?」
「沒……沒有人欺負我。」白麗雪始終低着頭不肯抬起來。
看她這麼唯唯諾諾的樣子就來氣,厲聲說:「不可能!」不由分說將她的下巴拖起來一看,一張原本白淨漂亮的臉蛋上青一塊紫一塊的,顯然是被人打過。
「誰幹的?」他窩了一肚子氣火問。
白麗雪扭了扭臉,將他的手撥開,小聲委屈地說:「沒……沒人打我。」
「是不是李子菲乾的?」他猜測着問,和她有仇的人在辦事處出了李子菲就沒別人了。
白麗雪扭過臉沉默不語了。
「就是她乾的?」他質問道,頓時一肚子火氣,原本在他印象里非常好的美女現在以一個惡魔的形象出現在他心裏,「下賤貨!」
「葉南,你別怪她了,是我……是我不好,我不應該和你發生那事……她喜歡你。」白麗雪感覺事情是自己不對,不希望葉南替她出頭。
「可是老子不喜歡他!」一聽她低聲下氣的話他就感覺來氣,「被她欺負了你還替她說好話!」
白麗雪轉過臉水眸含情的凝視着他片刻,低下頭說:「葉南,我今天等你是想給你說些話的,我不是來向你告狀的。」
「什麼話,你說。」氣呼呼摸出一支煙點上問。
「我……我是想給你說以後……以後我們不要再聯繫了……為了感謝你這幾年來對我的照顧……我……你今晚想咋樣都成……我不回家了,我跟你去伺候你一晚上,好麼?」白麗雪低着頭支支吾吾地說。
「以後不聯繫了?」他有點驚訝地問,「白姐,你是不是怕李子菲那個小**報復你?」
「不……不是,我是覺得這樣下去對葉南你不好……我一個結了婚的女人了,再說也沒身份沒地位的,怕啥呢……倒是你現在是辦事處面的領導,也算是一個身份的人了,我……我不能連累了你,會耽誤你的前程的。」少婦吞吞吐吐地說。
「白姐,我都不怕你倒是怕啥呢,如果真是李子菲那個小賤貨威脅你,我替你出頭,我跟她現在已經反目成仇了!」葉南一想到李子菲最近對他背地裏做的事就感覺氣不打一處來。
「不要。」白麗雪連忙搖頭說,「不怪小李,都怪我自己,是我不好,我一個有夫之婦和你發生那樣的事本來就違背婦道……這幾年來真的謝謝葉南你對我的照顧了……今晚……今晚讓我最後一次伺候一下你,那樣我心裏也就舒服一些,可以麼?」
正在他猶豫考慮之際,手機震動了幾下,收到了一條信息,拿出手機一看,只見屏幕上顯示着「張姐」,趙雪那個風騷的同事張莉,那個少婦找我幹嘛呢?他一邊想着一邊打開信息:葉南,這會閒着沒?姐一個人在壹加壹酒吧喝酒呢,過來陪會姐唄?
看到這條含有曖昧味兒的信息,他不僅回想起了那晚在趙雪宿舍和她嘿咻的情景,那一身騷筋媚骨幹起那事兒來真是**激情無比,特帶勁兒。再一看對面一臉青紫傷疤的白麗雪,破了相,自然就沒平時那麼吸引人了,再說如果答應讓她晚上服侍了自己說不定明天白麗雪就不認識他了。
於是一番思索,他藉口有一個應酬,說:「白姐,今晚我還有點事,改天有空了再找之間和你慢慢聊好不好?」
白麗雪有點惋惜地抬頭看着他說:「那你有空的話就忙你的吧,我就先回家了。」
「一起吧,我也下班了。」他攬了一下她綿軟的柳腰,帶着她走出了大門,在路邊攬了一輛出租車將她塞上去,自己也跟着上了車。在車上她有點害羞的靠在他肩膀上一句話也不說,他用手從後面輕輕攬住她綿軟的小蠻腰,輕輕的撫摸着,直到將她送到了家門口,看着她進了家門,才讓司機將他單獨送到了壹加壹酒吧。
在酒吧門口下了車,一陣凜冽的寒風吹來讓人直打哆嗦,壹加壹的門頭上燈光閃爍霓虹四射,打扮時髦的姑娘和少婦們成群結隊的進入了酒吧,夜色里一下子出現這麼多窈窕淑女,真是讓人有點心動。
他便裹了裹外套大步流星的進了酒吧,這種場合他一般很少來,主要是太吵鬧了。張姐今天能越來他酒吧喝酒,估計也是想那幹事了,一邊幻想着走進了酒吧,只見裏面人頭攢動,燈光從臉上一下一下的掃過,晃得人都有點兒暈,放眼望去,整個酒吧里到處都是濃妝艷抹花枝招展的女人們,看上去一個比一個騷,一時半會還真找不見張莉那少婦的影子,在群魔亂舞的人群里找了一番,實在找不着了,準備去廁所給她打個電話的時候突然背上被拍了一把,回過頭一看,是少婦張莉,正對着自己風騷地媚笑着:「是不是美女多的一下子都認不出你張姐來啦?」
「光線太暗了。」他說,仔細打量着她,這麼冷的寒冬臘月里,竟然身上只穿着一條低胸緊身體恤,一片潔白的脖子和三分一直露在外面,兩團高聳被包裹的渾圓挺拔,腰肢上扎着一條裝飾的帶子,將纖細的小蠻腰襯托的更加柔細了,頭髮高高紮成一把馬尾辮,露出白皙的耳朵來,臉上滑了淡妝,嘴唇豐腴紅潤,看上去真是性感極了,讓他沒多看幾眼就有點慾火燃燒了起來。
「色迷迷的,看什麼看呢。」她沖他風騷地翻了一個白眼,一點也不介意地抓住他的胳膊將他拉到一個卡座前,和她面對面坐下來,桌上已經點了一瓶伏特加,不由分說就倒了一杯給他:「來,先和你張姐喝一個。」
他結果杯子和她輕輕一碰,喝完酒壞笑着問:「張姐,今天是怎麼了?一個人還跑來喝酒來啦?」
「和我老公吵架了。」她一臉不在乎地說,「那窩囊廢,我們都一個月沒那個了,我說今晚讓他早點回來,他還拒絕,你說他還算是個男人嘛!真是窩囊!我一想就來氣!來酒吧喝點酒釋放一下。」
「張姐你先別生氣嘛。」他一邊倒酒一邊說,「我今晚不是專門來陪張姐你喝酒了嘛,如果你想發泄一下的話我也可以滿足你嘛。」他鬼笑着將酒杯遞給她,她眨了一下水眸,嘴角流出一絲媚笑,喝了一口酒說:「葉南,我今晚不想回家了。」
「要不跟我一起回家吧?」他色迷迷地說。
「可以啊,反正我男人是個窩囊廢,還不如和你在一起,至少你這小子干那事挺厲害的,我喜歡。」她一點也不害臊地着,一隻手就過來搭在了他的手背上撫摸起來。
「只是……」他有點猶豫起來。
「什麼?」她朝他旁邊坐過來問,那隻手乾脆放在了他的大腿上撫摸着,沿着大腿面用指尖輕輕的劃着,癢的他挪了挪腿,由於旁邊有其他客人,他還真不敢太放得開了,要不然非得就在這座位上將這個風騷的少婦給辦了。
「萬一你老公找你怎麼辦?」他問。
她不屑地一笑說:「找我?我不回去的時候多了,我呆會給他發個信息說我值班就行了,那個窩囊廢也不會多想的。」
「那就好。」他嘿嘿地壞笑着,低頭拿起酒杯的瞬間看見她的大腿光溜溜的,一雙**長及膝蓋上,長毛衫垂及大腿根,**和長毛衫之間露出一截白花花的大腿來,真是有點裏撩人。
「你光着腿不冷啊?」他鬼笑着伸手在她光溜溜的大腿上輕輕撫摸了起來。她媚笑着說:「這裏面這麼燥熱,哪裏還冷啊,再說了腿上冷,其他地方又不冷。」
手在她熱乎乎的大腿面上輕輕遊走着,色迷迷地問:「哪裏不冷啊?」
「再往上一點,裏面那不冷。」她雙眸迷離地看着他,一臉騷樣。
他壞笑着將手沿着白花花熱乎乎的大腿一直朝上遊走,緩緩進入了長毛衫的邊沿,進入了一個溫暖的地帶,再沿着內側緩緩下滑,她的腿微微分開了一些,便毫無阻攔地進入了那片神秘的敏感地帶,果然這裏一點也不冷,暖和極了,手放在裏面不想出來了,用手指隔着一條綿軟的小褲衩輕輕撫摸着,她不知是因為喝了酒的緣故還是因為來了感覺,漂亮的鵝蛋臉上泛起了潮紅,水眸更加迷離,性感薄唇微微彎出一條漂亮迷人的弧度,一臉陶醉,聲音誘人地說:「是不是很暖和?」
「嗯,張姐,我想再暖和一點,手想進到裏面去。」他斜過頭沖她小聲說。正在這時他發現旁邊有一個中年男人正在看他的舉動,便尷尬極了,連忙從她毛衫里將手抽出來了。
少婦好像一點也不感覺害羞,反而咯咯的笑了起來,笑的時候胸前兩團高聳邊上下起伏晃動,動感十足。
「看你那膽小樣!」少婦風情地嗤笑說,「我去舞池裏跳回,你自己一個人先喝哦。」她抿了一口酒,湊過臉來在他嘴上一點也不顧周圍人的目光直接啵了一口,風騷地扭着豐乳肥臀鑽進了舞池裏,隨着震耳欲聾的勁爆音樂開始扭擺起來。
他一個人在慢慢喝着酒,細細的欣賞着張莉在舞池裏放縱搖擺,胸前兩團高聳的玉峰和肥滿肉感的臀在搖擺時肉感十足地顛動着,楊柳小腰軟的似沒有骨頭一樣,隨着放縱的舞蹈不一會臉上就浸出了一層細細的汗珠,在舞池中央顯得特別風騷迷人,將其他女人悉數給比了下去,宛若一朵萬花叢中最為高貴的牡丹一樣,甚至扎眼。
他一邊喝着酒,一邊欣賞着她在舞池裏放縱的跳舞,身子也不由自主隨着節奏感十足的舞曲搖晃起來。突然肩膀上被人拍了一下,嚇了一跳,扭頭一看只見一個身材高挑十分婀娜的少婦出現在身旁,半目含情地說:「葉科長,這麼巧啊。」
由於光線暗淡,他定了定神眯起眼睛才看清站在自己一旁的這個絕色少婦竟然是張慧,林氏地產的少奶奶,「林太太是你啊,太巧了,快坐快坐。」他拍拍身邊的位置熱情地說。
張慧便一點也不介意的緊挨着他坐下,一隻手輕輕搭在他的肩上風情萬種地輕笑着問:「葉科長,怎麼今晚這麼有雅興來這種地方啊?」
「一個朋友叫我過來的。」他直截了當說。
「哪個朋友?怎麼看不見啊?」張慧撓有興致地四處張望着問。
「那,舞池裏跳舞着呢。」他用手指了指正在狂舞的張莉,「就那個穿黑色衣服的,頭髮紮成一把的。」
張慧仔細的打量了一會對面不遠處在舞池裏扭腰擺臀的少婦,鬼笑說:「葉科長,她是你什麼朋友啊?不會……」
「林太太,你也太那個了吧,她可是警察啊,榆中區公安分局的女警哦。」他輕笑着,順手給她倒了一杯酒遞到面前:「先喝杯酒潤潤嗓子吧,看林太太一臉汗水,跳舞啦?」
「跳了一小會。」她接住杯子和他輕輕一碰,抿了一小口,放下杯子風騷地看着他。
「林太太今天怎麼也有雅興來這種地方啊?」他放下杯子問。
「在家裏也閒着嘛,就過來跳跳舞,出出汗,放鬆放鬆嘛。」少婦一條胳膊搭在他的肩上水眸柔情都看着他,「不過葉科長,咱兩還挺有緣的,都好不容易來一趟這地方也能見上,你說是不是呀?」
「呵,是挺有緣的。」他呵呵笑着說,點了一支煙叼進了嘴裏剛一點燃,少婦伸出手從他嘴裏將煙夾過去含進了自己豐腴的雙唇間輕吸了一口,沖他面門上騷情地吐了一口煙說:「葉科長,最近也不見你聯繫人家了,那件事有消息了麼?」
「還沒呢,一有消息我就會通知林太太的嘛,看你心急的,心急可吃不了熱豆腐的。」他應答自如地說,一點也不因為自己做着相反的事情而感到緊張。
她將自己吸了一口的煙又塞進了他嘴裏,水眸迷離地直視着他說:「葉科長,怎麼還沒有消息呢,我家老爺子都等得有點心急了哦。」
「心急有啥辦法呢,這事哪有那麼容易辦成的呀,區里雖然是同意了,但還得區里做出批覆嘛,提案交給區里了,正在研究着,估計還得個把個月才會有結果吧。」他吐了一口煙說。
張莉從舞池裏拖着疲憊的身軀回來位子上來,抹了一下臉上的汗水,一看他身邊坐着一個漂亮少婦,微微挑了峨眉驚訝地看着葉南,他坐懷不亂地解釋說:「來,我給你們相互介紹一下,這個是我剛才你說的朋友,張莉,是警察,這位是林太太,清河縣委秘書長林秘書長的太太,也是林氏地產的少奶奶。」
張慧起身伸出手禮貌地說:「你好。」
張莉愣了一下,疑惑的臉上綻開熱情地笑容說:「林太太你好。」
「坐吧,既然都認識了那咱們就喝酒唄,邊喝邊聊。」他應對自如的招呼兩人坐下來,倒了三杯酒,每人分了一杯,和她們一邊喝一遍聊了起來。
兩個女人初次見面,都是姿色不凡的絕色少婦,張莉的警察身份讓她顯得多了一份正值,但骨子卻不乏騷媚,張慧的闊太太身份讓她渾身散發出一種高貴的氣質,但也是一身騷筋媚骨,一旁坐了一個風華絕倫的美艷少婦,對他來說還真是一種享受,隨着酒越喝越多,兩個女人之間就不再陌生了,轉而親昵的像認識了多年的閨蜜一樣,將他夾在中間,正值青春燃燒年紀,讓他有點「措手不及」了。
憑藉自己無與倫比的酒量,一瓶伏特加一個多小時就喝的差不多了,他才稍微嘗到了點酒味,兩個漂亮少婦就已經有點頭暈腦脹,東倒西歪靠在沙發上迷糊了起來。
「再要一瓶酒,我還要喝。」張莉醉呼呼的揮舞着玉臂說。
「我也還要喝,我要和葉科長好好喝,還沒喝好呢。」張慧也接着說,掙扎從爬起來一下子倒在了他的腿上。
張莉見狀迷迷糊糊地掀着她說:「不要你和葉科長這麼親密,葉科長是我的……我們在……在宿舍里都……都那個了。」
靠,看來真是喝多了,這種話都敢說出來,連忙將她們扶起來靠在沙發上,輕輕搖晃了一下張莉問:「張姐,你沒事吧?你沒喝多吧?」
「不……我要喝……我今晚不回家……我要跟葉南回家去睡覺。」她微微眯着眼睛,一臉潮紅,看樣子已經喝得不區人事了。
又轉過身輕輕搖晃着林太太的胳膊問她:「林太太,你沒事吧?你應該沒喝多吧?」
「葉科長,我也要喝……我也要和你回家去……我要和你那個……我不管……」她也一臉醉蒙蒙的胡言亂語起來。
兩個都喝多了?我靠,把她們一個一個送回家裏去是不可能了吧?難道……他不由得產生了一種變態想法,一邊架一個,左擁右攬將軟成一團的兩個美艷少婦費力地拖着走出了酒吧。一路上酒吧里的男人傳來羨慕的目光,有些狼乾脆就打起了口哨喊着「雙飛好,雙飛妙,雙飛爽歪歪」這的話來。他乾脆低着頭,一直將她們架出了酒吧。
「葉科長,我的車在那邊,開車帶我回去……」說是看起來迷迷糊糊的,但林太太卻知道自己出了酒吧,從皮包里摸出了車鑰匙給他。
接過車鑰匙,看見她的路虎車在一旁停着,將她們拖過去塞進車裏,開上車直接朝家而去。
路虎在午夜的城區里咆哮着開向了葉南家所在的小區,二十分鐘後就抵達了小區門口,停下車後兩個女人還在後排座不時的醉呼呼說上幾句話。他打開車門將她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扶下車,一左一右架着她們,左擁右攬般的攙扶進了小區,上樓的時候她們幾乎是趴在他的身上了,他激動極了,渾身也充滿了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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