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魚一攤手:「早化作灰了。」
「化灰了?」老族長皺眉看着子魚,仿佛想從子魚的神色間看出一二端倪。
子魚鬼精鬼精的,此時對上老族長質疑的眼,非常坦然的攤手扯謊:「當初我爹收那些古董字畫的時候一起收上來的,老爹當工筆畫扔倉庫里,我也是沒事幹的時候看見的,後來我家着了一次火,就燒沒了,老老祖宗,你這麼心急這畫冊幹嘛?不就是一本畫冊麼。」
怎麼都着急的冒殺氣了,這阿房宮難道不能為外人所見?可這天下十個人有八個人知道這阿房宮吧。
子魚看着老族長。
老族長聽子魚說的有理有據的,當下眉眼中的殺氣淹沒了下去,朝着子魚揮揮手:「也沒什麼,只不過當初聖母服那聖物的時候,有人知道,我怕是那些人的後人一直賊心不死而已,既然是收字畫收上來的,那就沒事了。」
賊心不死而已,這是什麼意思?
子魚瞳孔頓時縮了縮。
這意思難道是還有人在找他們一族人?或者說知道他們秦家所謂的秘密。
啊,對了對了,白長天,那個跟她一起來到這裏的白長天,他就知道她身體的秘密,那這樣的話是不是可以認為他也知道秦氏族的秘密,或者說有一伙人知道。
扯蛋,前有狼後有虎,這秦家血統真他媽不是個好東西。
子魚心念微動間就想了個明白,頓時黑了臉。
老族長沒注意子魚的黑臉,轉頭看着眼前巍峨的阿房宮,深深的嘆了一口氣:「這世界上除了當初修建阿房宮的工匠,就只有我們的祖先知道全貌的阿房宮,你居然無意中知曉,看來你果然跟我們有緣,也許,秦氏一族的血脈真可以」
話說到這並沒有說完,可那未盡的意思卻讓子魚猛的提起了心:「老老祖宗,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老族長轉頭看了子魚一眼,伸手拉過子魚,行過小溪宮殿,來到珍袖版的阿房宮的最後面一間小小的銅鼎摘星樓前。
未說話,老族長伸出手在子魚指尖挑出一絲血絲,把子魚的血擠入那小小的銅鼎里。
鮮紅的血液滴落如銅鼎中,那青銅鼎裏面立刻浮現出一絲淡淡的藍光,子魚的血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慢慢的轉換成紫色。
老族長見此似欣慰又似嘆息的點了點頭:「果然如此。」
子魚收回手指,看一眼銅鼎在看一眼老族長,她需要一個解釋。
老族長對上子魚疑問的眼,長長的嘆息一聲,然後突然道:「你既然知道阿房宮,那麼自然也應該知道我們的聖母是誰。」
「阿房女。」是個人都知道。
「也可以這麼說,我們聖母是七國爭霸時候趙國公主,姓趙名曰阿房,當年始皇帝深愛聖母,願與聖母一起留名青史,所以以七十萬匠師修建這阿房宮,只是可惜,終他生命終點也沒有修建好這阿房宮,致使這天下千年來也只有半個阿房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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