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亂世。
大秦皇朝勢弱,外強入=侵,諸侯稱霸,天下紛亂。
雍京,後秦國北方第二大城市,鎮北王的領地。
夜色深深,天地此刻都陷入了靜寂當中。
城南,呂姓商人府。
「大小=姐,一切都安排好了。」月夜下,兩道黑色的人影避開呂府巡夜的人,潛伏至呂府三少爺臥房外。
四方都沒有人,人都被買通離開了。
一道黑影見此遲疑道:「大小=姐,你真的要」
秦子魚揮手打斷貼身丫鬟擔心的話,今日已經走到這裏,她沒有回頭路可走。
再說這呂三少爺她看過,樣貌家事不虧她,她沒有時間了。
「守好外面。」低聲扔下四個字,秦子魚推開房門,義無反顧的走了進去。
黑暗的房間內還飄揚着淡淡的迷=情香合着軟骨散的味道,月亮透過窗欞照射進來,房間中央的大床=上,一道人影昏然睡與其上。
秦子魚走到床邊,聽見床=上人急促而躁動的呼吸聲,身體微微扭動卻無法醒來的樣子,這是中了她的佈置的樣子。
月光如華,與黑暗中演繹出濃墨重彩。
秦子魚見此直接上前扯開床=上男人的中衣,伸手探試一下那迷=情藥物的效果,硬如鐵。
明日就是最後一天,她無法猶豫,別人對她狠,她要想扳回一城,就必須對自己更狠,況且,破身而已,對於新時代的女性,這絕不是生死大事。
秦子魚一咬牙,二話沒說脫下身上衣裙,朝着床=上男人的迸發的特徵,直接坐下去。
夜,深邃的厲害。
良久。
「你的匕首我拿走了,如果你接下來的行事讓我滿意,我會考慮讓我爹來你府里求親。」穿好衣服,子魚冷冷的扔下一句話,轉身就朝門外走去,也不管床=上的人聽不聽得見。
月光隱隱爍爍,看不見床=上男人的臉,只隱約中看見男人周身一瞬間升騰起無邊的殺氣,明明手指都不能抬,卻銳利如劍。
風,帶着初春的味道,掃過四方。
天邊,淡藍色開始蔓延,天要亮了。
呂府主屋。
「三兒,你要伺候好你屋裏那位爺,千萬慎重。」呂府老爺朝着呂家三少爺,滿臉都是嚴肅。
「我知道,爹,不用你說,我現在就過去。」俊秀的三少爺起身整理好衣服神色嚴肅的點頭。
他屋子周圍的人他都支開了,不能讓任何人知道那位爺在他們這。
「去吧,不要讓下人知道歇息在你屋裏的人不是你,你要打好掩護,還有,這裏這些上好的傷藥都拿去,那位爺的傷勢要緊」
風吹過冷空,帶起低低的私語聲。
可惜,已經離開的秦子魚沒聽見。
燕過東南,天空微藍綻放,天,亮了。
雍京,作為北方第二大城市,雖然處於亂世,可也難得的繁華,清晨的曙光才乍現,城市已經熱鬧起來。
在這份熱鬧中,一隊敲鑼打鼓紅綢招展的迎親隊伍分外惹眼,為首一位五六十上下尖嘴猴腮的男人抓着新郎紅綢,朝着雍京第一大商秦府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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