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肖月全身顫抖的朝着門口爬去,很快被人從後拖進了屋中。
「你現在可是越來越不聽話了,居然學人嫁禍,真是越來越能耐了。」
一邊說着一邊楊昊把王肖月拉倒了床上。
附身硬生生的咬住了她的耳朵。
「不要,不要。」
王肖月反抗哭泣,但女人的力氣又如何能抵得過常年幹活的男人?
況且她掙扎的越是厲害,楊昊越是喜歡。
「你哭什麼?我們是夫妻,這都是你的義務呀!」
「楊昊,你明知道我愛你,為什麼總是揮霍我的愛?」女人一邊承受着痛苦一邊問道。
「你們城裏人真是矯情,男人和女人在一起要麼就是為了那檔子事情,要麼就是為了傳宗接代,什麼愛不愛的,都一把年紀的人了,不要這麼噁心了好不好?搞得我汗毛都豎起來了。」
楊昊從床頭拿出一包煙,抽出一根點燃。
嘴唇吐出白色的煙圈,聲音低沉:「你當初怎麼選上我的?和我再說說。」
「我,我是真的愛你。」
王肖月說完就一聲尖叫。
「啊——」
楊昊手中的煙已經擰在了她的大腿上。
王肖月只覺得是鑽心的疼。
「再說一遍,你是如何選上我的?」男人對王肖月的痛苦表情視若無睹。
如果仔細的去看王肖月的身上,她的腿上身上都有一個個的煙燙的疤痕。
治安科
陸霆此時也在問屬下王肖月的事情。
「王肖月是城裏的戶口,之所以會選擇楊昊是她的名聲被人壞了。」
「怎麼壞的?」
「她傻唄,還沒有結婚就和人鑽小樹林,結果被村里巡邏隊給抓了,如果咱們治安科抓的還好點,關鍵是村里巡邏隊抓的,這件事就被傳開了,前幾年這種男女之事處理的嚴,她名聲壞了另一半也不好找,根本沒有人要她,剛好有媒人過來介紹了這個楊昊,她看人楊昊模樣周正,就同意了。」
「陸隊,其實當年還有一個版本的說法,你要不要聽?」這時候老李過來。
「你說說?」陸霆遞給老李一根煙。
老李接過點燃,吞雲吐霧:「王肖月當時是被人算計的。」
「誰算計的?」
楊家
王肖月整個人蜷縮成一團躺在床上,此時整個屋中只剩下她一個人,外面的風吹動窗簾,同時也把光帶入了黑暗的室內。
王肖月回憶着往事,如果可以她多想要回到當初,可時間回不去了呀。
六年前
她做工回到寢室,看到桌上躺着一封信。
「是誰給我的信?」她欣喜的打開,裏面除了寫着對她的愛慕還夾帶着一張她心心念念的布票。
來到農場四年,她也從一個天真爛漫的小姑娘慢慢熬成了一個老姑娘,她也渴望得到愛情,但這裏的男人要麼天真的可怕要麼就是現實的可怕,沒有一個符合他對愛情的美好嚮往。
在她逐漸失去信心的時候。
她遇上了一個筆友。
剛開始門衛說有她的信,她還覺得奇怪,是有人寫錯了吧,不想去拿,但門衛說了,那信沒有貼郵票,寄錯可能不大。
不是農場的人就是附近村裏的。
當時她只當是惡作劇,也想打開看看誰這麼無聊。
打開的時候,就被那一手字驚艷,原本以為信封上面寫着的她的名字,那字有些好看,可打開信才知道什麼叫真正好看的字。
信果然是寄錯的,因為信中開頭語就是:老師,好久不見。
她雖然念過幾年書,可是沒有當過老師,當時她確實是報了另外一個村里,去當那邊的老師,給村裏的孩子教書,可是上車的時候發現自己的志願被人改了。
想要改回去都不太可能。
因為對方的信上字實在寫的好看她就把信留下來,想要等有朝一日那孩子問起的時候告訴他寫錯信了。
一個星期之後,她又接到了給老師寫的信。
在信中字裏行間她發現信主人,除了對老師的那點點念想,還夾雜着一些些的對老師的傾慕暗戀的情愫在裏面。當時她就會心的一笑。
少年郎暗戀老師,難怪會三不五時的給老師寫信。可是寄錯了人。
就在她不甚在意的合上信,把信裝回去的時候,總覺得信裏面還鼓鼓囊囊有些什麼東西。
倒了半天東西下來了,卻是讓她整顆心都不淡定了,因為這是一朵白茶花。
看到這朵白茶花,她忽然意識到了什麼,朝着自己的窗頭看去,果然,她窗頭種的盆栽中白茶花少了一朵。
她此時只覺得滿心的惶恐,是不是暗中有一雙眼睛在盯着她?
甚至晚上做夢,她都會忽然醒來,再也無法入睡。
又隔了一個星期,她還是收到了同一個人寫的一份信。
這次她想也不想的就是把信丟進垃圾桶了。
可等走了幾步之後,她回頭把信從垃圾桶撿回來,想要看看對方到底給她寫了一些什麼東西。
這封是道歉信,他說故意想要引起她的注意,這才用了這樣的一個法子。
但他真的是喜歡她,並且暗戀了她很久,說除了想念老師這話是假的,但其餘的都是真的。
這次這人在信封裏面放了一塊嶄新的手帕,在白色的手帕上面畫了一盆好看的白茶花,正是她家裏的那一盆。
王肖月覺得不是長時間的觀察她家裏的那盆花是絕對畫不出來的。
那段時間她懷疑每一個經過她家門口的男人,她還會讓那些男人拿筆寫字,觀察這些人中誰會畫畫。
但一圈找下來,發現沒有一個人像。
又一個星期過去,這次對方沒有寄來信,這次沒有收到信,她的心卻仿佛患得患失的缺失了一塊。
直至又過去了兩個星期,這次她不但收到了信,還看到了一張心心念的布票。
信件最後一行寫着:一個愛慕你已久之人,想要和你見一面,我是真的想要你給我一個機會。
收了信件,她猶豫了好久,最後決定精心打扮一番過去。
治安科,陸霆也正一臉好奇問着老李:
「和她鑽小樹林的男人是誰?」
「逃走了,只發現衣衫不整躺在地上的王肖月,所以這才奇怪。如果換做我們農場治安科辦理此案,肯定不可能這麼草率,但村里那些人可不管這些,他們只想着拿好處。最後人還是我們農場出錢,才贖回來,但王肖月的名聲也壞了。」
ps:覺得這一章切開不好,就直接發了大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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