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農貿市場打了我的人。」
大美女的話,讓陳小飛心中更是詫異:「那光頭是你的人?」
「兩年了,從來沒有誰敢動我的人,你是第一個,也讓我心中很好奇,是誰如此膽大包天?」
「一人能輕鬆撂倒四五個人,我也想試試你的身手。」
「記住我的名字,我叫張清月。」
張清月說完之後,陡然欺身而上,八極拳鐵山靠。
速度快若閃電。
然而在陳小飛的眼中,張清月的速度卻是慢如蝸牛。
甚至他都能看清楚那對大白兔每一次跳動的軌跡。
「直接投懷送抱,這樣不好吧?」陳小飛嘴角帶着笑,生生造化訣陡然運行至全身。
張清月柳眉倒豎,直接狠狠的撞擊陳小飛的肩膀。
但是下一瞬間,她就感覺自己好像是撞在了鋼鐵之上,巨大的反彈力道,讓她的手肘都是陷入了麻痹僵直的狀態。
也是忍不住的往後退去。
可就在此時,一隻有力的大手直接環過了那盈盈一握的小蠻腰。
「既然都已經決定了投懷送抱,就別走了!」
「你這麼漂亮的大美女,我很感興趣。」
陳小飛手上猛的一用力。
讓兩人之間的距離直接變成了零。
他們貼上來的大白兔,撞在他的懷中,立刻是傳來了一種舒適的感覺。
張清月瞪大了眼眸,腦中還有些懵。
八極拳打過去,對方毫髮無傷,甚至連身形都沒有晃動。
「你…你怎麼做到的?」
陳小飛看着那嬌美容顏上所浮現出的震撼,他的嘴角勾起弧度:「你難道不應該是先想想自己會有什麼後果?」
「你給我鬆開!」張清月反應的過來,手肘直接朝着陳小飛的臉上砸去。
陳小飛手上微微一用力,直接按在了張清月的穴位之上。
那一瞬間,張清月的手肘直接軟軟的耷拉下去,半邊身子仿佛都在發麻。
「混蛋,居然敢用那東西頂着我,你去死吧!」
「沒辦法,這是正常反應,抱着你這麼漂亮的大美女,如果半點反應都沒有,不是廢物就是無能。」
陳小飛聲音剛落下,突然是面色一變,鬆開一隻手,直接猛然抓了下去。
黑絲包裹着的膝蓋,被他抓住了手中。
低頭看了一眼,差點就直接砸中自己的命脈。
他的心頭也是一陣火起,毫不猶豫的抬起手掌,朝着張清月那小蠻腰下的挺翹蜜桃,重重的拍打過去。
「啪!」
這聲音極其的響亮。
張清月全身猛地一顫,甚至抬起的腿都沒有了絲毫的力量。
如同過電一般,那種酥麻的感覺,瞬間刺激着她的大腦,一種怪異至極的美妙感覺瞬間湧上心頭,讓她身體都在發顫。
「服了嗎?」陳小飛似笑非笑的道。
他已經看出了張清月有些問題,那一巴掌拍下去,這個女人就徹底的軟了。
難道是拍到了關鍵的穴位之上?
他只知道那地方肉最厚,可沒有什麼穴位。
張清月微微的咬着紅唇,在道上,她被人稱之為黑寡婦,我從來沒有誰能佔到她的便宜。
一手八極拳打的無數人跪地求饒,現在竟然被人如此對待。
陳小飛懶得去搭理張清月,後退了一步,也鬆開了手。
可就在這一瞬間,張清月陡然發力,猛然抬腿,朝着陳小飛的下巴踹了過去。
「還不服氣?」
陳小飛直接抓住了那纖細的小腿,往前邁出一步,張清月直接靠在了那火紅色的越野上。
筆直的大長腿。
直接被陳小飛豎起,極其標準的一字劈,甚至還在往回彎。
而陳小飛警惕了上去,臉上露出一抹壞笑:「看來你是還沒挨夠。」
「要不我再來一次?」
「不要!」
張清月下意識的出口。
然而已經晚了,陳小飛的手掌直接拍在了那蜜桃上面。
「啪!」
聲音更為清脆響亮。
僅僅只是一瞬間的功夫,全身已經顫抖不止。
尤其是那一對大白兔。
此時跳動極為頻繁,仿佛呼之欲出。
「我看你的樣子,明明就是很想要!」
「那麼喜歡口是心非嗎?」
陳小飛肩膀微微下壓。
張清月後背已經完全頂在了車上,面色嬌紅,呼吸完全紊亂,一雙漂亮的眸子,如同是帶上了水光。
這一副模樣也是讓陳小飛的心頭產生一股灼熱。
他沒有任何猶豫的,直接一巴掌拍了下去。
那樣美妙的手感,讓他此時甚至都不捨得放開,連續的幾次擊打。
讓張清月全身如同沒了骨頭,白皙的小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緊緊的拽住了陳小飛的衣服。
大白兔也頂在了陳小飛的懷中,烈焰紅唇傳出的聲音婉轉悅耳。
「不要停!」
「繼續啊!」
張清月直接抱住了陳小飛的脖子,腰椎之下輕輕的扭動。
仿佛是接觸到了什麼。
而陳小飛明顯的感覺到被壓實。
「啊!」
張清月修長的鵝頸突然揚起,紅唇微微的張着。
那一雙眼眸帶着迷離,完全失去了焦距。
「你有病!」陳小飛剛才就注意到了問題,說完後,為了驗證自己的想法。
他的一隻大手猛的抓住了那個大白兔。
然後猛然用力。
他都能清晰的看到,那白皙勝雪的肌膚上,出現了明顯的手指印。
而張清月卻是顫抖的,更加厲害,聲音嚶嚀。
一隻手也是猛的抓了下去,無意識的喊着。
「給我!」
「快點給我…」
偶爾有路過的車輛都會朝着這邊注視。
陳小飛猛的拽開了車門,隨口把張清月給拽了進去。
他已經發現了問題出在哪裏。
每一次自己擊打過去的時候,身上所帶着的本源之力,都會輕微的刺激到張清月的身上。
他得到的那一股本源之力很不正經。
張清月現在就像是徹底的瘋了,只有本能的反應。
「我要你!」
陳小飛剛坐進車裏,還沒有來得及點下穴位,解除張清月此時的狀態。
可張清月已經被撲了下去。
越野車的後座空間夠大,陳小飛剛躺下去,張清月就直接沖了上來。
那短衫更是被呲的一聲撕裂。
光滑如玉,順滑無綢緞。
小腰的弧度下,黑色的皮裙,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拽了。
黑絲仿佛都已經變得多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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