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如果倒霉就會一直倒霉。
從陳虎小舅子出事開始,他的夫人很快步入後塵,最後自己也病倒了。
「天要亡我…」陳虎躺在床上心中只有這四個字。
一個潑皮進來通報:「幫主,斬魔司上官晚月大人來訪!」
陳虎嘆了一口氣,真是一會都不讓人閒着,只能掙扎着爬起來去大堂。
大堂里,上官晚月和錢豪坐着喝茶,通報的下人去了很久都沒回來。
錢豪是斬魔司的一個普通成員,他一向敬重上官芸,所以這次留下做任務,一切以上官晚月為首。
錢豪說:「龍虎幫的人名聲不是很好啊,這麼久沒出來,是不是瞧不起我們?」
上官晚月搖搖頭說:「江湖人就是這樣,有些傲氣,不必為難他們,一會把事情問清楚了就好了。」
說話間,陳龍從後堂走了出來,神色蒼白憔悴,腳步輕浮無力,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說:「大人大駕光臨,龍虎幫蓬蓽生輝啊!」
上官晚月站起來說:「叨擾了,你就是陳幫主吧?」
「副的,副的,大人快請坐,不知道有何貴幹?」陳虎坐在主位上,三個人依次坐下。
上官晚月說:「聽孫大人說,最先是陳副幫主舉報有邪修的,不知道消息從何而來?」
陳虎思量了一下,就把前因後果說了一遍。
「這麼說,是因為債務的原因了?王大壯和白瑤瑤有什麼關係?」上官晚月問。
「他們肯定是一夥的啊,白瑤瑤和王大壯都是邪修!那天在法場很多人都看見了,一個邪修把他們救走了,還殺了很多官兵呢!」陳虎說的繪聲繪色,這個帽子他扣定了,反正人都跑了,還不是隨便他怎麼說。
「那邪修和你們還有其他什麼關係嗎?」
上官晚月普通的一句話,意思是還有沒有其他過節,可陳虎卻心虛的心中一緊,難不成幫主和邪修的交易被發現了?
隨機他就否認了這個想法,說:「沒有關係啊,我們可是正經商人,遵紀守法,賺的是辛苦錢!」
上官晚月看着陳虎表情陳懇,沒有破綻說:「我指的是,你們和邪修以前還有恩怨嗎?」
陳虎想了想說:「沒有了,我們龍虎幫是正派,和邪修沒有半分關係,不過我們不怕和邪修拼到底。」
「拼到底就算了,有什麼消息,及時通知我們,不要輕舉妄動。」上官晚月嚴肅的說。
陳虎趕緊點頭說:「一定一定。」
上官晚月一看沒有線索,起身就要走,陳虎卻說:「大人,還有一事,今天在街上,我們真的是被冤枉的,那兩個人先動的手啊,我小舅子渾身是傷還沒醒呢!」
上官晚月瞪着大眼說:「那你能解釋你夫人為什麼會有北毒老祖的毒瓶嗎?」
陳虎表情一滯,狡辯說:「我夫人怎麼可能有這種東西,下毒的肯定是那兩個人!大人一定要明察秋毫!」
「陳副幫主還是問問自己夫人去吧,如果沒有其他的事,我們就先走了,你們江湖上的事,自己解決就好了。」
陳虎又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問夫人?夫人都快死了!
但他還是恭敬的把二人送出了門,陳虎站在門前目送二人離開,心想斬魔司的人真不好說話,為什麼一定要袒護那兩個人呢?
忽然有潑皮來報信:「不好了!不好了!幫主!」
陳虎氣的不輕,雖然身體虛弱,還是強撐着把潑皮給踹了出去:「老子好的很,不要咒我!有屁快放!」
「夫人在怡紅樓瘋了!」潑皮爬回來說。
陳虎大驚,怡紅樓就是她老婆的產業。
「不是中毒了嗎?怎麼跑到怡紅樓去了?」
潑皮哪裏知道,他只是個送信的,陳虎趕緊向怡紅樓跑去。
錢豪跟着上官晚月走路上,問:「大人,這個副幫主好像什麼都不知道。」
「他沒說實話,都說的是對他有利的話,無論是邪修還是那個胖和尚,他都撒謊了。」
錢豪生氣的說:「那我們回去找他,上些手段,不怕他不說。」
上官晚月搖搖頭說:「沒必要,一個小蝦米罷了,我讓你查的小胖和尚有消息了嗎?」
錢豪也搖搖頭說:「我們跟蹤到半路,跟丟了,他們確實有點本事,大人是懷疑他們嗎?」
「跟丟了那就算了,就是覺得小胖和尚有點意思。」
原來張大根沒有感覺錯,當時確實有人跟蹤他們,不過跟丟了,大概率是王胖子出手了,當然了,這一切張大根都不知道。
且說張大根和王胖子離開龍虎幫以後,王胖子從懷裏拿出銀票,抽了一張五萬兩的放進懷裏,手裏還有一張十萬的和五萬的,王胖子把十萬的塞給張大根。
「老弟,咱倆親兄弟明算賬,剛才借你的關係訛了他們十五萬兩,我只要五萬,這十萬給你!」
張大根卻把五萬兩的拿過來說:「胖哥說的這是啥話,咱倆以後就是親兄弟了,我拿少的,那十萬兩就當請胖哥喝茶了。」
兩個人一陣推脫,最後王胖子一臉無奈的把十萬兩銀票塞進了懷裏,心裏樂開了花,王大壯真上道啊。
張大根心想,自己在這裏依靠的是系統和人脈,做大做強才是首要的事,錢這東西有什麼用?沒實力什麼都守護不住,不如用來和王胖子搞好關係。
他越來越覺得邪修的實力真是深不可測,最起碼在二月城裏牛皮哄哄的陳虎見了王胖子就跟耗子見了貓一樣,張大根很有自知之明,他下手再狠也不可能震懾住潑皮們的,只有王胖子深厚的背景,才是陳虎最忌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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