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沒回復她!
哼。
要不是一夜春夢,她此時喘的厲害,必定打電話質問他。
昨夜的風太誘惑,吹進她耳朵里,和夢裏程祖方的聲音緊緊交織,銜一片深情的絮語,一遍遍的說愛她,只要她
熱水淋浴,澆的她面紅耳赤。
這些羞羞事,她也只敢跟譚薇說。
下樓後她還本想提一下結婚的事來着,但氣氛很差。
常父母神情有些漠然。
常乃心不知道他們怎麼了,喝完牛奶着急去電視台。
可到了電視台,沒了往日熱情。
就連君姐都很平淡的叫她一聲:「乃心。」連頭沒抬,用手一指:「把稿子整好,十分鐘。」
常乃心左看右看,大家還是一如既往的忙碌,好像沒什麼大礙,只是少了那份和她打招呼的殷勤。
一個被『奉承』過的人,這種變化,一秒就能感受出來。
君姐得不到回應,皺着眉抬頭,常乃心立馬拿起稿件:「哦,好的君姐,我馬上。」
家裏莫名其妙,連單位也是。
常乃心一上午都心神不寧。
稿件出了點小錯誤,還被一個美女播音員說了幾句,就差說她是幹什麼吃的了。
君姐雖冷淡,但還是替她解圍,把她叫走了。
中午吃工作餐的時候,也是沒什麼人挨着她了,就算有,那也是比她還新的新人。
下午又被派去送稿件,送完她就沒回去了。
而是獨自坐在車裏發了會兒呆。
中午吃飯的時候,從新人的嘴裏得知,好像她爸爸的事傳開了,明明是快平息了,卻突然被傳的非常不好,賄賂、破產,甚至坐牢這樣的詞都出來了。
電視台那樣的地方,光鮮亮麗又現實。
常父若真出那樣的醜聞,常乃心是待不下去的。
她第一次被這樣對待,從來都是常家的掌上明珠,常母的心肝寶貝,各大場合她都是高人一等的常家千金。
她有她的傲嬌,雖然有時善解人意,但此時她就傲嬌的給程祖方打電話,說必須要見他,不管他在忙什麼。
她把車開到程府百米外停下,就等他。
雖然也進不去,光氣派威嚴的『程府』二字橫在那裏,就仿佛拒人於千里之外。
直到兩個小時後,她才等到程祖方。
她直接連自己的車也不要了,上了他的車。
一上車,就撲進他懷裏。
後車座的文件掉落,程祖方膝上的電腦都沒來得及合起來,可她不管,她就要抱他。
前座的人,她更是熟視無睹,反正愛誰誰。
「怎麼了?」
程祖方嘴角噙住煙,騰出雙手去擁她。
常乃心抱的太死,跟悍在他身上一樣,程祖方只能將她整個抱起來調換坐姿。
「說話?」
「嗯?」
常乃心偏一聲不吭,感覺他的雙臂收緊,清潤的嗓音撲灑在她耳邊,又癢又熱乎乎的,這種感覺真好,特別真實。
從前他遠在國外,就算哄也只是電話里的聲音,沒有溫度。
她就是想讓他哄她。
但常乃心說了事情原委後,程祖方卻來了句:「這就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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