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倪雙眼微眯:「大姐這話怎麼說,小妹我也是看到那則新聞後,才知大姐回來了。」
「這不,正開車去接大姐,誰知大姐恰巧迎面而來。」
「我下車迎大姐,大姐不領情就算了,反倒還開車撞我。」
祝倪滿臉寫着委屈,祝丁也只是陰冷的看着她。
「少給我亂攀關係,我只問你一句,那則新聞是不是你們所為?」
祝倪一笑:「我說不是,大姐信嗎?」
「」
祝丁不語,祝倪又道:「大姐既然回來了,為什麼不回家呢!」
那則新聞確實與她們無關,昨天她看到那則新聞時,也很震驚。
沒想過被她們送走的祝丁竟能避開她們的耳目,再次回到南山市。
而她能這麼快趕來,一是接到了姐姐祝撫的電話。
二是她媽龍菲,讓她來把祝丁帶回祝家。
只有人在她們眼皮子底下,才能保證不發生意外。
祝丁一笑:「祝家,我當然要回,但現在,我再問你一次,那詆毀我的謠言,是不是你們所為?」
祝倪:「不是。」
祝倪眼神鑑定,言語也回答的鏗鏘有力。
祝丁看了她一眼:「既然不是你們所為,便把路給我讓開!」
祝倪起身:「我今天來,是接大姐回家的。」
見祝倪勢必要接自己回祝家的樣子,祝丁厲呵一聲:「讓開!」
祝家她要回,但不是現在,現在她要做的是找出那個造謠詆毀她的人。
祝倪:「大姐既然回來,就應當清楚自己的位置和處境。」
「回來的後果我不多言,今天我來接大姐,大姐必須跟我回祝家。」
祝丁:「我什麼後果我不知道,但你們往後是一定不好過!」
「最後說一次,把路——給我!讓!開!」
祝丁一雙眼眸逐漸嗜血。
言語間的冰冷滲透祝倪骨髓。
但祝倪絕不會被一個她欺負了多年的人給震懾!
無論現在的祝丁給人有多害怕的感覺。
骨子裏還是那個任她捏圓搓扁的軟柿子。
「如此,我還真想見識見識大姐現在的本事!」
她倒要看看,這任人欺辱的軟柿子如今能翻出多大的浪來!
隨即抬手一揮:「把大小姐給我帶回去!」
音落,五十來個身着西裝的保鏢,齊齊向祝丁襲來。
看似是要抓住祝丁帶她回去。
實則他們向祝丁伸過來的手拳拳重力,招招致命!
毫不憐香惜玉。
仗着人多勢眾,竟對閃躲的祝丁進行輪番攻擊。
那架勢,就是要把祝丁往死里打的節奏。
祝丁冷哼一聲,重力一拳撂倒一人。
只聽那人肋骨卡恰一聲斷裂,倒地不起。
一口鮮血從嘴裏噴涌而出,昏死過去。
一個高抬腿落下,又一人倒地不起。
緊接着,三百六十度翻轉,一個剪刀腳,倒地一個。
飛毛腿踹上一人胸膛,倒地一個。
過肩摔,倒地,鎖喉,倒地。
倒地倒地再倒地——
此時,祝丁被殺意籠罩。
雙眼泛起血絲,嗜血的瞳孔逐漸放大!
早已忘了這個和平的時代殺人犯法。
現在的祝丁只想殺人!
她作為一名征戰沙場的將軍,生死關頭與敵人交鋒,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祝丁打的正興奮時,工然下車:「祝總。」
工然聲音顫抖,面色也有些泛白。
雖然她家也有很多保鏢。
但她從未見過這麼多保鏢與人打架的場面。
可此刻她已顧不上害怕,因為被打的那人是她表姐。
任何人都不能欺負她表姐。
見工然想上前的動作,祝丁呵斥道:「回去!別給我添亂!」
她語氣如閻羅般森寒,工然身體不受控制的鑽進了車裏。
祝丁一分心,加之這副身體不抗打,寡不敵眾,被撂倒在地!
緊接着,三四個保鏢就鉗制住了她的手腳。
見此,祝倪撐着傘開口:「帶走。」
眼看祝丁要被祝倪的人帶上車,兩道聲音同時在祝丁耳邊響起。
「表姐!」
「小祝丁!」
工然下車,擔心蓋過害怕,情急之下連稱呼也變了。
她狂奔向架着祝丁的保鏢,惡狠狠的瞪着他們。
而匆忙趕來的葉名止比工然更快,閃電般的速度,飛奔到幾個保鏢身後。
一人一腳就給踢了出去。
接住祝丁的身體送到工然懷中,自己則上前應戰。
祝丁是他的界線,是別人不能觸碰的弦,碰了,非死即殘!
大雨依舊下着,狂風在雨中襲來。
葉名止的身影在人群中來回穿梭。
雨停,風停,葉名止停——
「回去告訴她,動我的人,有沒有做好非死即殘的準備!」
看清來人後的祝倪心下一慌。
葉家掌權人葉名止,她未來的姐夫。
他怎麼會跟祝丁在一起?
前一秒還氣勢洶洶的祝倪見到葉名止後,秒變小綿羊。
「名止哥哥,你可是我姐姐的未婚夫,怎麼會跟祝丁在一起?」
軟糯的聲音帶着質問,任誰聽到都有種自家小媳婦在吃醋的錯覺。
只可惜她面前這個男人是葉名止。
葉名止冷若冰霜的眸子,掃過躺一地的保鏢。
最後視線落在祝倪那張圓圓的臉蛋上。
「家住海邊,管這麼寬!」
轉身抱起祝丁往車裏走去。
小心翼翼的把祝丁放在副駕駛上,交代工然把祝丁的車開回去。
隨後自己上了主駕駛位。
透過車窗給祝倪一記冷眼,祝倪識趣的把路給葉名止讓開。
車上。
葉名止看着祝丁浮腫的側臉,嘴角還滲出了血絲。
滿眼心疼。
心裏責怪自己不像個男人,連自己媳婦兒都保護好!
祝丁在副駕駛上閉眼休息,可她總覺有一雙眼睛時不時朝她看過來。
便睜眼扭頭,把葉名止眼中的心疼竟收眼底。
卻也只開口說:「沒看出來葉總這麼厲害。」
聽到媳婦兒的誇讚,葉名止尾巴都翹上了天:「那當然,我可是練過的。」
此話一處,祝丁就疑惑了:「葉總既然練過那前兩次——」
葉名止當然知道祝丁說的是前面被她打傷的事情。
也不以為然:「我記得祝總曾說姜太公釣魚,願者上鈎!」
如此一說,祝丁就明白了。
隨即又問:「那葉總緣何故在此?」
葉名止不加掩飾:「當然是因你而來。」
祝丁:「因為容冰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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