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辰淵,你說他這樣會不會死啊?看着怪嚇人的。」
我收回視線後,有些疑惑的看着胡辰淵問。
「他若有這麼容易死,就不必咱們煞費苦心的」
胡辰淵的話未說完,只見原本半死不活的雲靳風猛然間爬起來,然後盤腿坐好,閉上眼睛,口中默念着什麼。
聽着像是什麼召喚術。
「胡辰淵,他要幹什麼?」
我看着雲靳風的不對勁,有些心慌的問。
胡辰淵伸手擦了擦嘴角的血漬,勾唇一笑道,「召集幫手。」
「他還有幫手?」
我心頭不由一跳。
胡辰淵卻是伸手拍了拍我的胳膊,「不必害怕,我等的就是他的那些幫手,不然咱們還無法完成」
胡辰淵說到這裏,突然停了下來,卻給了我一個安心的眼神。
我看到胡辰淵的反應,瞬間明白了他的算計。
將心裏的擔憂放下,隨後幫他將嘴角未擦淨的血漬擦了擦。
「胡辰淵,你還好吧?」
我看着胡辰淵蒼白如紙的臉,不免有些擔心。
「放心,我不會有事的,我答應過你,要陪你生生世世,就不會食言。」
胡辰淵在說這些話的時候,看向我的眼神,是濃到化不開的柔情。
這也就驗證了我剛剛在意識里看到的那個女人所說的話來。
胡辰淵從來不是在利用我,而是真正的深愛於我。
可似乎又不太對呀,他包括其他人不是一直都是想得到我身體裏的那個什麼東西嗎?
那,那個東西到底是啥?
「胡辰淵,能告訴我,我身體裏的那個你們一直想得到的東西是什麼嗎?」
我想到這裏,便問了出來。
胡辰淵卻是伸手在我的臉頰上輕撫了一下,「你很快就會知道的。」
胡辰淵說完,我還沒來得及問什麼,就看到有兩人一前一後的從外面飛身落到院中。
竟然是柳源宗和灰岳。
我扶着胡辰淵站起來後,胡辰淵看着柳源宗和灰岳,諷刺地一笑,「果然,你們兩人背叛了她,投在了雲靳風的手下。」
柳源宗陰沉着臉色看着我和胡辰淵,渾身上下散發着濃濃的戾氣,「所謂識食物者為俊傑,我們投於瘟神的手下,自然好過繼續忠於一個已經投胎轉世的神女手下要好。
而且,我柳源宗也未必非要」
柳源宗說到這裏,墨綠色的眸子帶着不屑的看向瘟神雲斬風。
「如今你們兩敗俱傷,如果我現在把你們都殺了的話,那便不存在投誰的門下了,而是唯我獨尊!」
柳源宗說完,朝着灰岳投去一個你懂得的眼神後,直接拿出骨節鞭便毫不猶豫的朝着雲斬風抽了過去。
一時不備的雲靳風直接被抽了個正着。
柳源宗壓根不給雲靳風喘息的機會,一鞭接着一鞭,一點沒有要停手的意思。
瞬間,雲靳風的身後被抽得皮開肉裂,慘不忍睹。
我看的是忍不住嘖嘖兩聲。
論狠,柳源宗若敢認第二,絕對沒有人敢認第一。
結果我還沒高興多久,就看到灰岳朝着我和胡辰淵走了過來。
他看向我們的眼神,就好像是在看死人一般。
「灰岳,你要幹什麼?」
我立刻上前擋在胡辰淵的前面,冷冷的看着灰岳問。
灰岳摸了摸他那沒有毛的尖嘴,帶着不懷好意的看着我道,「如果你現在答應做我的女人的話,我倒是可以考慮放過你。」
「我呸!」
我直接不客氣的朝着他吐了一口口水。
灰岳也不介意,而是笑眯眯的看着我,「既然你這麼不識抬舉,那就跟着你的情郎一起死吧!」
灰岳話音落下,立刻伸出那乾枯尖利的爪子朝着我抓了過來。
胡辰淵一把將我扯到他的身後,與我調換了位置,隨後揮手便朝着灰岳劈出一道紅光。
但我看得出來,這紅光沒有以往那麼大的威力。
所以胡辰淵剛剛跟我說他沒事,不過就是怕我擔心,在強撐罷了。
看出胡辰淵功力減退的灰岳,只是抬手一揮,便將胡辰淵砸出去的紅光給劈的遠離了原本的軌跡。
然後灰岳臉上露出一抹陰毒的笑意後,再次朝着我抓了過來。
胡辰淵卻緊緊的將我護在身後,不給灰岳抓我的機會。
我眼看着灰岳的抓子就要抓在胡辰淵的身上,心頭一跳,正要出手。
然後就看到原本虛弱的胡辰淵,抬手一抓,灰岳的爪子便被他抓住。
灰岳神色一凝,想要抽回手,已經為時已晚。
胡辰淵手上一個用力,灰岳乾枯的爪子已經被他擰斷。
骨頭碎裂的咔嚓聲,伴隨着灰岳尖銳的痛呼聲同時響起。
我趕緊伸手捂住耳朵,不然感覺自己的隔膜真的會嚴重受損。
接着胡辰淵不給灰岳反抗的機會,抬手揮出一陣強勁的紅光,直劈灰岳的鼠腦袋。
頓時,灰岳的腦袋包括他的身體,被紅光一分為二。
鮮血和着腦漿崩裂的同時,灰岳的身體已經分左右兩側軟趴趴的倒在了地上。
血腥的場面,再結合上濃重的血腥味,讓我感覺一陣反胃。
忍不住一陣乾嘔,卻是啥也沒吐出來。
再看灰岳的屍體,然後眨眼的功夫,灰岳的身體就變成了一隻有半人高那麼大的灰老鼠。
老鼠有點大,還是一分為二的那種,我看的感覺頭皮有些發麻。
再看另一邊身受重傷的雲靳風,此刻正在和柳源宗打的如火如荼,不分上下。
看來先前我還真是小看了這雲靳風,都受這麼重的傷了,居然還能跟完好無損的柳源宗打在一起。
「對了胡辰淵,柳源宗不是被你送到何姑那裏泡藥酒了嗎?那他又是怎麼出來的?」
我突然想到什麼,有些疑惑的看着胡辰淵問。
胡辰淵勾唇一笑,「我通知胡婷救他出來的,還順道讓胡婷把蛇膽給了他。」
我瞬間瞪大眼睛看着胡辰淵,一時之間有些反應不過來。
「蛇膽被挖了還能還回去的嗎?」
等我緩過來後,震驚的看着胡辰淵問。
胡辰淵點點頭,「這個是自然,柳源宗可不是普通的蛇,別說是把他的蛇膽挖了,就算是把他砍成幾截,他照樣可以恢復如初。」
我不由想到柳源宗被胡辰淵先前砍斷的蛇尾來。
然第二次我再見到柳源宗,他已經恢復如初了。
雖說傳說蛇被砍斷幾截是可以再接回去的,但事實上,也不過就是傳說罷了。
因為蛇一但被砍斷,那麼它身體的組織就會壞死,再接回去這是不可能的。
可柳源宗可不一樣,他可是修煉千年的蛇,還是動物仙五仙之一的存在。
所以有這樣的能力,無可厚非。
我想到胡辰淵的腹黑,立刻看向胡辰淵問道,「那你還給他蛇膽的目的是什麼?該不會就是為了今天做準備吧?」
胡辰淵點點頭,「那是自然,他就算死,也要死的有價值!」
呵呵,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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