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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言帶着張有容,去了當初第一次深入淺出交流人生的地方……,張有容的大套房裏。
張有容也不是傻子,問道:「百夫長讓我二叔來抓趙小月,會不會出事?」
陳言道:「這個世界的陰暗面,總是比光明面更多,但我願意做那一束光,所到之處,陰暗不存,希望杜省首千萬別讓我失望。」
張有容道:「裝逼了吧!人家可是封疆大吏,咱們龍牙惹不起的,你看百夫長就很聰明的避開了。」
「所以說他是個慫包。」
「也就你敢這麼說他。」
「先療傷吧!」
陳言直接抱着張有容進入浴室,然後開始在浴缸里放水,張有容奇怪道:「你幹什麼呢?」
「給你療傷啊!前幾天碰到了個機緣,得到了幾顆朱龍果,正好在身上,一邊療傷,一邊給你脫胎換骨,洗髓伐毛。」
「我還以為你要伐我呢!」
嘖嘖,飛車女的車技一如即玩的高。
「我倒是想,可你這身體,吃得消嗎?」
「吃不下……」
「嘿嘿!」
陳言這邊在給張有容療傷,另一頭,杜月聖正帶着人前來江州,人還沒到,先一個電話打到了江州市首洪長基的家裏。
洪長基接起電話:「喂,請問是哪位?」
能將電話打到家裏來的,肯定不是閒雜人等,所以洪長基的語氣很客氣。
「洪叔,是我,杜月聖!」
「啊,原來是杜少啊,稀客,稀客,杜少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是有什麼指示嗎?」
洪長基對杜月聖用的是指示兩個字。
是不是很震驚,堂堂江州市首座,對杜月聖這個無官無職的商人,居然用出這樣的詞……,這是因為,洪長基是杜祖海的門生,洪長基能坐上江州市首的位置,全靠杜祖海的提拔幫忙。
杜月聖道:「指示不敢當,我只是個小小的商人罷了,不過上次聽我父親說起,洪叔年底可能有個機會能動一動,到時洪叔可要把握機會。」
洪長基一聽,激動萬分:「多謝杜少提點,杜少什麼時候來江州,也好讓叔叔一盡地主之誼。」
「半個小時就到,正好有件事要麻煩下洪叔。」
「杜少的吩咐,我這做叔叔的,必定全力以赴。」
「洪叔可還記得明月會所的小月,小月被你們江州衙門的張司同給抓了,聽說,還被打得很慘,小月是妻姐,跟我的關係,你也知道,所以這件事,洪叔你得給我一個滿意的結果。」
洪長基立即大怒:「什麼?這個張司同,我上次可還專門交代過他,這狗東西,簡直把我的話當耳邊風,杜少放心,這件事,交給叔叔!」
半個多小時後。
杜月聖帶着兩位保鏢,跟洪長基以及他的秘書匯合,直接衝到江州衙門。
「張司同,張司同,你給我滾出來!」
洪長基到了衙門,立即大吼了起來。
一名衙差看到洪長基怒氣沖沖的進來,嚇了一跳,連忙上前迎接:「市首大人,您怎麼來了,張指揮使正在主持會議。」
洪長基道:「主持個屁!江州衙門都快成他的一言堂了,馬上讓他給我滾出來,一分鐘內不出現在我面前,他頭上這頂烏紗帽就給我摘下來。」
「啊,是是是,我馬上去叫!」
衙差急忙衝進去,通知張司同。
張司同在聽到手下的話後,就知道肯定是為了趙小月的事情;對趙小月的身份背景,他心裏門清,但他身正不怕影子斜,沒什麼可怕的。
副手顧小琴道:「老張,市首是杜省首的門生,我看這趙小月太棘手,市首要求放的話,就放了吧,本來就是龍牙的事,龍牙自己怕惹事,結果讓我們頂包,這算什麼事?」
張司同道:「這本來就屬於治安問題,我們衙門抓人,天經地義,放心!」
他站起來,讓副手主持會議,自己施施然走出去。
一露面,洪長基就猛的衝上來,指着張司同怒喝道:「張司同,你她娘的搞什麼鬼?」
張司同道:「洪市首的話,我有點聽不懂。」
洪長基道:「你聽不懂?我看你是想找死!趙小月呢?馬上把趙小月給我放了!」
張司同搖頭:「抱歉,趙小月是犯罪嫌疑人,而且證據確鑿,不能放!」
洪長基揚起手就差點打過去了,最後推了他一把,小聲道:「你是不是腦子進水了?趙小月是什麼人你不知道?你看看,現在杜省首的公子都親自來了,你還不放人,你真不想幹了?」
張司同不亢不卑道:「趙小月指使手下對龍牙隊長下殺手,張有容隊長身受重傷,龍牙通知我抓人,我沒抓錯。」
「對龍牙隊長下殺手?」
洪長基一聽,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
媽了個喵的,這是什麼事啊?
但是,龍牙在杜祖海面前,也得盤着吧?最重要,自己的前途跟杜家息息相關,無論如何,也不能得罪杜少,就算趙小月今天殺了張有容,他也得先讓杜月聖滿意。
「龍牙怎麼自己不抓人,讓你去抓?你想不明白?趙小月是杜少的人,你抓她,不想想後果?放了,馬上放了!龍牙要抓,讓他們自己去抓,快點,放人!」
張司同卻依舊搖頭:「對不起,我不會放的。」
洪長基氣的跳腳:「你她媽的,我的話都不好使了?張司同,你真當江州衙門是你家開的了,是嗎?那老子現在就撤了你職,你現在就給我滾蛋。」
張司同卻道:「洪市首,張某人奉公守法,按章辦事,你有什麼理由撤我職?」
「……」
旁邊的杜月聖直接給保鏢使了個眼色。
保鏢點頭,直接上前對着張司同就是重重一腳。
這位保鏢乃是宗師巔峰,實力很強。
張司同直接就被踹飛出去五米遠,肋骨都斷了兩根。
張司同吐血大怒:「膽大包天,你敢在衙門裏襲警?」
沒想到那保鏢卻反咬一口,道:「張司同,你剛剛企圖對江州市首大人下殺手,別人沒看見,但我們可都看得清清楚楚!市首大人,您說是不是?」
洪長基被杜月聖的保鏢這一操作給整的懵了一下。
但和杜月聖對視了一眼後,立即點頭說道:「沒錯!張司同,你吃了熊心豹子膽,居然敢行刺於我?來人,把這個殺人兇手給我拿下。」
一群聽到動靜衝過來的衙差,一下子都不知道該怎麼辦。
杜月聖開口道:「捉拿兇徒,人人有責,這件事,就讓我的保鏢代勞吧!阿龍,這個張司同意圖刺殺市首大人,十惡不赦,你去將他拿下,打斷手腳,免得他再傷人。」
一名女衙差看不下去,說了一句:「你們這麼指鹿為馬,也太過分了吧?」
結果話剛說完,就被保鏢重重拍翻在地。
「給張司同說話,一定是他的同黨,是共犯!」
女衙差臉部着地,直接鮮血直流。
然後,保鏢就朝張司同走了過去,抬腳就要踩斷他的腿。
正在這時,一個冰冷聲音從頭頂傳來:「你敢踩下去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