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抄家不知道,走進四方家才知道,四方家主的妻兒已不知什麼時候被他轉移走。
留在府邸的只是些不受寵的小妾。
至於家財倒是沒見他帶走,也不知是不在乎,還是知道帶走會驚動別人,又或者貴重的已經換成銀票,總而言之四方府的表象看起來是正常的。
一歌控制了四方府以後,直接進行一番大搜查,可惜的是沒什麼有關龍大的行蹤信息,但是卻在他的暗室內找到了大量東趙國的東西。
在梅花寨找到東趙國的東西,在這裏也發現不少,儘管沒有抓到人,但是從這兩個地方的物品重疊度來判斷,也能知道其背後人物是誰了。
蕭九兮看着那些來自東趙的東西,臉色冷然。
上輩子,就是東趙的人故意亂他們大楚吧?
原來,在不知不覺之中,東趙已經偷偷潛伏了這麼多東趙的人麼?
小小太闔州如此,其他州縣呢?
他暗暗握緊了拳頭,一臉凝重地望向李葉舞:「四方家主與梅花寨有勾結,這事兒我得呈報給父皇。」
只有藉助父皇的力量,才能把藏在大楚各州縣的東趙細作揪出來。
李葉舞點頭:「尊重你的決定。」
蕭九兮沒想到李葉舞會一口答應,畢竟太闔州的事兒都是她說了算,蕭九兮還以為自己得花點力氣去說服。
畢竟,自己關起門處理想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報給公家處理規矩和流程就多了,以李葉舞怕麻煩的性格來說,後者是她最怕的事。
誰知,他才開口,李葉舞就點頭了,這種全然託付全然信服的感覺,直擊他的靈魂。
蕭九兮難以自抑,輕輕地將李葉舞摟入懷裏,「這輩子,我永遠是你的芻狗。」
「」李葉舞嘴角抽搐。
這人,動不動就芻狗,他難懂已經忘記早就打賭輸了,已經是她的芻狗麼?
蕭九兮尷尬:「我現在是真心的。」
「意思是以前不是真心?」
「以前多少有點保留嘛。」
當初兩人在葫蘆潭時,那可不是一時昏頭才打的賭麼,多少有點嘴炮的成分也是能理解的吧?
李葉舞無奈搖頭:「你這個嘴炮大王。」
「我現在不是嘴炮,是肺腑之言,你自己辨別。」
說着他抓着李葉舞的手放到自己胸口,讓她感受自己的心跳。
明明是在說正事,結果夫妻倆卻又調起情來。
在一旁磨墨的老管家默默作揖退了出去。
彼時還在門口等主子決策的一歌滿頭霧水,老管家才進去沒多久,怎麼就出來了。
下一秒,就留意到印在窗戶紙上的,已經擁抱在一起的兩人。
一歌尷尬地咳了一聲,默默低頭避開視線。
不過到底是淋過蛇血的,雖然已經吃了不少巴豆泄了不少力氣,可還是受不得別人刺激啊。
尤其是這倆金童玉女,當中秀恩愛,還有沒有比這更虐的。
老管家默默拍了拍他的肩膀:「小伙子,不要憋着,該娶親的年紀好好找個姑娘,我們很開明,不會卡你的。」
「」一歌。
「還有你們,不要偷笑,你們也是一樣的啊,不能一輩子屈居你們老大身後,該超越他的時候不要慫。」
「」眾人。
等夫妻倆終於從「芻狗」的浪漫中醒過來的時候,房間只剩他們倆人。
他們先是一愣,而後也乾脆洗洗睡了。
反正已經天黑,有什麼明天再說。
這一晚,蕭九兮自然
也還是有些燥郁,不過已經不像昨晚那般迷糊難忍。看書菈
疼惜李葉舞昨晚熬了大夜,蕭九兮只是小心翼翼地翻身,並沒有驚動她。
以至於後半夜又有些小發燒,他也只是起來喝了兩杯涼水便作罷。
再次躺回床上的時候,蕭九兮輕輕地嘆了一口氣,感覺這輩子都不會輕易去炸蛇窩了。
就算再去,也不會再如此莽地把自己暴露在蛇血之中。
這種非人的感受實在是太折磨人了。
不過三皇兄倒是挺值得嘗一嘗箇中滋味的。
思及此,蕭九兮忍不住莞爾。
李葉舞睡得迷迷糊糊,感覺到身邊這人翻來覆去,頻頻起夜也就算了,現在還無來由發笑。
她半夢半醒地把手耷拉到蕭九兮的胸口,輕輕拍了拍。
「好好睡覺,不要發瘋了。」
「」蕭九兮有些無語,誰發瘋了。
她這是不生病不知病號的難處啊。
蕭九兮無奈地反握住李葉舞的手輕輕往下拉了拉:「我沒發瘋,只是白天睡多了,晚上睡不着。」
李葉舞很自然地在他腹肌上扒拉着,就跟安撫小狗似的,不停地給他順毛。
不得不說,蕭九兮雖然是個紈絝王爺,但是身材確實非常好,就跟那3d建模似的。
而且更重要的是,臉還好看,完全沒想到藏在寬袍下的身材是如此頂頂好。
李葉舞品得很開森,頂級小鮮肉啊,而且還是一個甘於做自己芻狗的小鮮肉。
想當初自己還唾棄那些喜歡蕭九兮的,沒想到現在啪啪打臉了。
蕭九兮可不知道李葉舞內心的美滋滋,本來他就已經難受了,誰知李葉舞還在這裏到處拱火,方才那兩杯涼水全都白喝了。
但是又莫名舒服,這種感覺真的是冰火兩重天。
蕭九兮只覺得鼻腔又有些痒痒的,感覺像是鼻血要捲土重來。
他連忙懸崖勒馬,握住了李葉舞的手。
「咳,那個睡吧,我保證我不亂轉了。」
他的聲音很啞。
李葉舞因為這蘇啞的聲音醒了不少,她的手被握着,便直接用自己的額頭去觸碰蕭九兮的額頭,試探他的體溫。
果然,他又燒了起來。
李葉舞登時瞌睡都醒了。
「又發作了?」
蕭九兮沒吱聲。
李葉舞熟門熟路地坐起來,擼起袖子就要解他腰帶。
蕭九兮登時臉紅如煮熟的蝦,他下意識地起身護住了自己。
「你做什麼?」
「當然是幫你紓解,放心我懂怎麼做,你躺下。」
蕭九兮感覺腦子轟隆隆炸了,鼻血不爭氣地流了下來。
他委屈地抬起袖子擦了,此時別說鼻血,眼淚都要流下來了,他到底做錯了什麼要這樣折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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