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讓人肅然起敬。
這一家子謝知暖倒是不用那麼忙碌,更多是給主子下人講解注意衛生,對於兩性之間的注意。
她說的認真,聽的也認真,畢竟事關自己什麼生命安危。
這邊看好出了宅子,便被一個胖婦人跪在面前,「謝姑娘,謝神醫,求求您,給咱們飄香院看看吧!」
「?」
飄香院?
謝知暖想,應該是妓院。
問了身邊的人,果然是妓院。
其實妓院傳染的幾率更大,畢竟每日迎來送往,那些妓子陪過太多人。
「你前面帶路!」
謝知暖沒有想過,再見尹素問,是在一堆妓子之中。
容貌嬌美,但眼神無光,那種本來我見猶憐的神態,早已經蕩然無存。
尹素問見到謝知暖的時候,亦是愣住。
張了張嘴想說點什麼,卻什麼都說不出來。這些日子,她一直在後悔,後悔當初的背叛,若是她沒有起了貪心和痴心妄想,還是謝知暖身邊的賬房,弟弟不會出事,生死不知,下落不明。
而她不會淪落風塵,被迫接客,成了人人踐踏的妓子。
「」
謝知暖抿了抿唇。
給妓子們看病。
她們一個個爭先恐後,看着謝知暖就差哭出來。
每一個進來,就放一個箱子在一邊,裏面都是她們攢的私房錢,或準備贖身,或是為了往後打算。
謝知暖帶着口罩和手套,一一給她們檢查。
現實比她想像中還要嚴重,她們不單單有髒病,花柳病也染上了,還有其它疾病
一個個脈象虛浮,身子被掏空。飛盧吧
認認真真的開藥,謝知暖忙的水都沒時間喝一口,幾個給她打下手的人,還得看一看她開的藥方,是否與病症附和?順便學習謝知暖如何開藥。
謝知暖開的藥方,就算是一樣,但是藥的分量卻不同。
藥的分量不同,藥效自然也不同。
直到輪到尹素問。
面對面坐着,尹素問很緊張,謝知暖卻沒有多言,「手伸出來!」
尹素問伸出手,謝知暖給她把脈。
脈象虛浮羸弱,想來當初被下了強烈的藥,還被狠狠打過,身子還未好,便被破了身子。
「去那邊把衣裳褲子脫了!」
「」尹素問身子微微一抖。
作為女人,她自然知道自己身體的異樣來。
臉色發白的看着謝知暖,「姑娘」
「如今你是病人,我是大夫,我們再沒別的關係!」謝知暖沉聲。
沒有因此而心軟。
也沒有覺得看不起,或者怨憤、憎恨,也就是大夫、病人的關係,和看其她人是沒有區別的。
尹素問眼眸里都是淚水。
她以為謝知暖一定是恨她的,恨她的背信棄義,卻不想人家根本不在意,見面開始,沒有怨恨,也沒有辱罵,甚至是多餘的一眼都不曾看她。
人家根本就沒把她放在心上。
當初出手相助是隨性而為,讓她離開亦不是賭氣行事,是真的瞧不上她忘恩負義。
「姑娘,我」尹素問想解釋。
可怎麼解釋呢?解釋什麼呢?
謝知暖根本就不會相信她了。
更不會救她出這個火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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