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
再次醒來時,眼前是陌生的天花板。
我躺在一張潔白的床上。左手打着吊針。床旁邊有台檢測心路的機器。
我身處一個小房間裏,房間四周的牆壁是透明玻璃做的。
大腦慢慢緩過來。想起被綁架的經歷。
我看看自己的身體,驚訝地發現之前被炸毀的左半身已經完全恢復了!完全沒有任何弄傷的痕跡!左手在打着吊針呢!
我用力活動了下手臂和手指,撫摸胸口感受心跳,全都正常。
——我還沒死嗎?還是說已經來到天國了?
一臉迷糊地環顧周圍。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不久後,一個人從房間門口外走進來。
他是個身穿白大褂的男醫生,衣服左胸口有baes的標誌。
——baes
我連忙爬起來問他:「醫生,這裏是哪裏?發生什麼事啦!」
醫生說:「這裏是騰格里沙漠深處的baes基地。」
「騰格里baes基地?」我頓時變得語無倫次。
「別急,你先冷靜下來。」醫生拿出一份文件,說,「我會跟你一一解釋,不過在此前你先回答幾個問題,可以躺着說。」
「哦」我安分下來,聽從他的指令。
醫生核對這文件上的信息,問我:「你的名字叫「命」,性別女,二十歲,日本籍,一人獨居在e-31地區,對吧?」
「是的。」我回答。
看來,他們專門查過我的身份。
「曾經有過六次被人綁架的經歷,加上上個月的事件,總共七次。也沒錯吧。」
「嗯」
其實,總共是十二次。其中有五次綁架涉及到了跟外星人的接觸,被baes救出後消除記憶,所以那些遭遇沒被記錄到給平民看的檔案里。
——正好也是這些遭遇鍛煉出了我在如此危機時刻臨危不懼的心態。
等等,奇怪,最近的那次綁架難道不是與外星人接觸過嗎?為什麼會被記錄到「我被人類綁架」的檔案上?他們不消除證據了嗎?
我的腦袋有點混亂。
他又問了些雜七雜八的東西,但總有點我特別在意的事
忽然反應過來——
「上個月上個月是什麼意思?我距離上次綁架的爆炸後已經昏迷一個月了嗎?!」我急迫地問。
醫生平靜地說:「是的,已經過去一個月了。那群恐怖組織的敵人我們的士兵已經全部捕捉和消滅,他們不會再侵犯你了,在這裏你也能保證安全,所以請放心。」
我在腦中沉思:被綁架那天好像是2020年1月,現在都已經2月份了
他乾咳一聲,繼續說:「在你昏迷的這段時間裏,你的身體在以超人的速度恢復,連同整個失去的半身都恢復了回來。
你一定很好奇,在你的左半身徹底炸毀,心臟都銷毀殆盡的情況下,是怎麼活過來、怎麼恢復過來的,是吧?」
我默默點着頭。
「其實,這也是我們把你送來這裏的原因。
你的身體治癒能力異於常人。正常人在那種損傷中絕對當場死亡,而你被我們發現時,居然還有一絲生命氣息。當我們把你送去醫院搶救後,就發現了你那身體驚人的恢復能力——僅用一點點藥物,就使細胞瘋狂活躍起來,快速修補損傷部位。
這難以置信是人類會有的特徵。我們上報給了總部,上層便下令將你轉來這裏接受檢查和繼續治療。」
「是嗎你們把我判定成外星人了是吧。」我說。
醫生示意我冷靜下來,繼續說:「命小姐,我知道你的不愉悅,雖然你的情況異常,但是請你安心接受檢查,我們不會對你怎樣的——哪怕是baes,也會有判定失誤的時候,誰知道這判定是不是準確的呢?」
他拿出一份資料,點着上面的信息給我看:「就好比上個月突襲綁架行動,沒有準確搜查到敵人中還有你們兩名人質,差點造成傷亡關於這一點,我鄭重地代表全體baes成員向你道歉。」
「然而我並不否認。」我淡淡地說。
「呃」博士吃了一驚。
「或許是,或許不是。如果我真的是外星人,你們又想怎樣呢?」我略微假裝傷感地看着他。
博士鎮靜下來,靜坐一會兒。
「外星人也有好有壞,不是所有外星人都是侵略者那一夥的。你放心,哪怕你是,只要能乖乖不犯事,我們也不敢對你怎樣。」
「說倒是很會說嘛。」我有些納悶地躲避視線。
吊瓶打完了,醫護人員來換來一瓶新的,重新輸液。
我跟醫生繼續談話。
「對了,我身上的物品呢?比如吊墜」我沒有理會醫生新提出的所有疑問,摸摸胸口,發現吊墜不在脖子上。
現在我穿着一件單薄的白衣,身上完全沒有任何物品是我私人攜帶的。
「那個是對你很重要的東西嗎,命小姐?」醫生問。
「那還用說?我的護身符,快還我!」我叫道。
「現在它還在接受基地人員檢查,等結果出來後,確認無危害再還你,請耐心等待。」
我無語地倒頭睡過去。
之後他說服了我,讓我在這個地方多待幾天,認真接受檢驗。
我的特殊身體的迷題被這個實驗開發後,也許會關係到人類的長久生存。
——說得那麼好聽,也不知道幾天後會不會真的放出去。不過嘛,我平時的生活也是鹹魚一樣,來這樣的地方換換心情也不錯。
只不過這麼久沒工作,老闆這估計開除我了吧。我又沒工作了,唔
出去那天一定要要挾這群人給我找份好點的工作,來回報我這段時間給他們提供的檢查!
夜深了,睡覺
——雖然話是這麼說唉暴露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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