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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當時他們是從旁邊一閃而過的,我也只是很隨意的掃了一眼,所以那人是我爸還是說只是一個長得像的人,我也不是很確定。
我本來還想給我爸打個電話問問,但一尋思估計是我看走眼了。
好幾輛陸續開道,這陣仗可不是普通人能享用的,我爸怎麼會坐在這種車隊裏呢?
況且現在我也一門心思都在火箭和壁虎哥身上。
還是等回頭見了我爸的面隨便問問吧。
很快,我到了枱球廳。
進了大門掃了一眼,也就是靠近大門的兩三個枱球桌被砸了,其餘的都還完好無損。
顯然火箭他們進來還沒怎麼開砸就被拖拉機帶人過來收拾了。
「揚哥!」
三狗這時走了過來。
「火箭的其他兄弟呢?」我問。
「受傷的去了醫院,其他的回去了。」
「火箭和主要幾人都被拖拉機帶走了是吧?」
「對。」
「走,你和我去撈人去,你記住,去了咱先別說是去撈火箭的,就咬住保護費的事,理咱不能丟,明白不?」
「那要是火箭都已經招了咋整?」三狗問。
「我賭火箭還沒招,他是個夠義氣的人,就算是他招了,那咱承認就是了,承認了我一樣有法子搞他。」
隨後,我和三狗出了枱球廳,然後朝着隔壁關公街而去,壁虎哥的夜上海,就坐落在關公街上。
我們到了一處會所門口,直接往大廳走去,不過被壁虎哥的手下攔住了。
「你們是幹嘛的?」
「是來找壁虎哥的。」我說道。
「他現在忙着呢,你有約嗎?沒約的話哪涼快哪呆着去。」
「麻煩你進去說一聲,就說我是兄弟枱球廳的,我來讓他還保護費的。」
「還保護費?」看門的小弟顯然沒聽明白我這話的意思:「你是讓壁虎哥還保護費?還你的?」
「對,我給他交了保護費,然後我們店被砸了,他總得給我個說法吧。」
小弟瞬間笑了,那笑容似乎是覺得我開了一個天大的玩笑似的。
「行,我給你通報一聲,你等着。」
轉身往裏面走的時候,他還笑道:「真是稀奇,居然頭一次碰到往回要保護費的,今天我得好好看看熱鬧。」
幾分鐘後小弟出來了:「進去吧,壁虎哥拿着保護費等着你呢。」
我和三狗進去,在小弟的帶領下來到一個裝修富麗堂皇的大廳里,大廳的最深處有個類似舞台的台階,台階上放着一張麻將桌,壁虎哥和幾個年輕漂亮的女人正在那打麻將。
在台階下面,有七八個小弟正在那站着,在他們腳底下有四個人面朝着麻將桌跪着,正是火箭他們。
幾人當時被打的鼻青臉腫的,火箭的腦袋上似乎還流着血。
說真的,看到這一幕我心裏還挺愧疚的。
讓火箭幫個忙,把自己幫成了這樣。
當然我看火箭這架勢估計是沒招,不然不會挨這麼狠的打,他那幾個手下顯然也是好樣的,我沒看走眼。
「壁虎哥,就是這逼來要保護費的。」帶我進來的那個小弟,指着我對壁虎哥說道。
他說這話的時候,屋子裏大部分人都看了過來,包括火箭和他的兄弟,火箭看我的時候,還微微沖我搖了搖頭並擠擠眼,意思是他沒有招,這也讓我心裏有了底。
壁虎哥看了我一眼,然後指了指火箭。
「砸你們店的人我已經抓到了,你確定還要那五千塊嗎?」
我笑道:「他要是砸第一次你就抓到了,我不但不要,我還會額外給點錢孝敬孝敬你,但這都砸了三次了,我還是把保護費要回來,回頭我自己保護自己吧。」
對於我這番話,壁虎哥也沒有生氣,他上下打量了我片刻,讓坐在他對面一個穿旗袍的女人起身走開,接着對我說:「過來陪我打把麻將,打贏了我就退你錢。」
我也沒有慫,走到台階上坐在了壁虎哥對面,然後打量着他。
壁虎哥和熊哥是兩個不同類型的人。
熊哥看着很霸氣很男人味,往那一坐,眼睛一瞪人,就能讓大部分人腿發軟。
而壁虎哥燙着方便麵捲髮,他人也比較瘦,看起來有種猥瑣的勁兒,氣勢感覺不是很足。
但越是這樣的人,能坐在這種高位上,說明他其他地方越是出眾。
就比如我們之前了解過的,壁虎哥的心特別狠。
「你小子挺有種啊,我經常讓人上來打麻將,十個有九個都不敢跨上這個台階,三十歲以下的你是第一個敢上來坐在我對面的。」壁虎哥笑着說道,完事沖剛剛那個穿旗袍的女人揚了揚下巴,那女人立馬從旁邊桌上拿出一根煙,自己叼着煙點着火之後,又塞進了壁虎哥的嘴裏。
壁虎哥抽着煙,目不轉睛的盯着我,他似乎還微微眯着眼睛,讓自己的眼神和表情看起來更兇狠一些。
當然了,他這套對我來說屁用沒有,也就能嚇唬嚇唬那些沒見過世面的小嘍囉。
我笑了笑說道:「主要是我覺得我麻將技術還挺好的,肯定能贏。」
「是嗎?那你今天要是贏不了呢。」壁虎哥笑着問。
「你說了算。」
「你要是贏不了,你今天就讓我兄弟玩玩,怎麼樣?」
說着,他轉過臉看向旁邊一個染着黃毛的人:「大黃,你看這個對你口味不?」
那個叫大黃的黃毛立馬走過來,搔首弄姿的看着我,完事還衝着我吐出舌頭:「我最近喜歡小白臉那種的,他雖然不是,但湊合玩玩也可以的。」
我瞬間明白,這逼估計取向有問題。
其實之前在監獄裏,我也碰到過不少這種人,我已經見怪不怪了。
「行,我同意,但是我要是贏了呢。」我反問道。
「我剛不是說了,你贏了就把保護費拿走。」
我冷笑一聲:「我輸了要陪這種噁心人的玩意上床,贏了就只是還我五千塊?這買賣對我來說,有點虧啊。」
「那你說,你贏了想怎麼樣?」
「首先,保護費肯定得還給我,其次,我一哥們新開了一家按摩店,那正缺人呢,我看這三個女人都不賴,身材長相都是一流的,我要是贏了,你讓這三個女的去按摩店上班去,行……」
我話都還沒說完,旁邊一個滿臉絡腮鬍的男的直接從台階下跳上來,一邊朝着我衝來一邊罵道:「草你媽的,你是活膩了是吧,我壁虎哥的女人也是你他媽能……」
他還沒衝到我跟前,壁虎哥喊了句:「下去!」
絡腮鬍瞬間停住腳,然後有些不甘心的看着壁虎哥:「哥,這小子太他媽狂了,不知天高地厚,要我說你跟他墨跡啥呀,直接讓兄弟們把他拉出去割了舌頭算了,咱那黑豹都有一個月沒吃舌頭了。」
黑豹,我尋思可能是壁虎哥養的一隻狗。
壁虎哥擺擺手:「你下去就是了,人家二十出頭的小年輕都這麼沉得住氣,往那一坐像泰山似的,你都和我混了這麼多年了,還是這麼容易衝動,你這樣能成大事啊?」
絡腮鬍有些語塞,沒好氣的瞪了我一眼後,轉身下去了。
接着壁虎哥對我說:「行,你贏了這三個女人就歸你了。」
旁邊旗袍女人按了開關,麻將桌很快升上來一副擺好的麻將。
投完骰子,我的點數最大,我先接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