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城主府內的宴席上洋溢着喜悅的氣息。張一凡請蕭昊浩、李問軒和張夜川到典雅的宴會廳共享晚餐。
在宴席的過程中,張一凡頻頻向蕭昊浩表達感激之情,感謝他能夠治癒自己的病情,酒席豪華,演奏悠揚,張一凡親自挑選了最好的菜餚,將所有的美食擺在桌上,誠意滿滿,
「昊浩道兄,恩情難以言表,感謝您的英豪之舉,救我於生死之際。」張一凡的話雖然簡單,但充滿了真摯的感激之情。
「我做了應該做的事而已,不足掛齒。」蕭昊浩謙虛地回答道。
張一凡將視線轉向李問軒和張夜川,「你們兩個,也好好感謝一下蕭兄對你們的支持和照顧。」
李問軒和張夜川自然也是非常配合的像老大表達了敬仰之情,在他們眼中蕭昊浩簡直就是一個全能的存在,陣法,丹藥,醫術,武道全都是最頂級,只不過他們不知道,除此之外,蕭昊浩會的還有很多。
在之後的交流中,張一凡說到了明天將在上寧城舉辦一個受歡迎的詩詞雅會,他邀請蕭昊浩參加。
這個雅會有很多的大家閨秀參加,還有一些大勢力的子弟會前來出席。對於修仙者而言,這個雅會可以提供一個更廣大的交流平台,使他們相互了解,提高層次。
「蕭兄,明天有一個詩詞雅會,這是邀請函,您如果沒有什麼事,可以去散散心。」張一凡伸出手,遞給蕭昊浩一個漂亮精緻的函件。
聽到此處,李問軒和張夜川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詩詞雅會,這可是上寧城中最高端、最盛大的文化活動之一。
那些有名的大勢力的子弟和大小姐都會參加,而且邀請本地區頗具氣質的文人墨客出席,詩詞比賽的範疇極廣,更是有許多貴族進行大手筆的慈善捐贈。
「哦,來到上寧城還真不認識什麼朋友,剛好轉轉,那就多謝城主大人了。」蕭昊浩接過邀請函,微笑着回答道。
「哪裏哪裏,昊浩道兄還年輕,應該多走出去看看,不要過度沉迷於修行。」張一凡語氣溫和,細心地關注蕭昊浩的神態表情。
宴席之後,面對張一凡的感激,蕭昊浩的心情略微輕鬆,他平靜地坐在窗前對那沉寂的黑色天幕發出了一聲嘆息。
「老大,明天我們就不陪你去了。」李問軒低下了頭,「因為我們沒有這個資格。」
「呵呵,沒關係,不過是一群年輕人在一起風花雪月。」蕭昊浩輕描淡寫地回答,
兩人都哈哈大笑了起來,心情非常舒暢,這個夜晚非常美麗,整個城池外圍的燈火通明,人們開始為了隔日的雅會忙碌着準備,詳盡的準備印證這個雅會幾乎異常繁榮。
詩詞雅會在上寧城的一處優雅的河邊亭台中進行,現場充斥着雅致的氣質和水墨一般的山水畫面,
翌日,下午時分,斜陽下,
陽光透過樹枝灑落在清澈的小溪上,水面倒影着亭台的倩影,亭子上掛滿了紅色的燈籠,微風吹過,燈籠輕輕搖晃,發出悅耳的鈴鐺聲,周圍的花草競相綻放,色彩斑斕,仿佛一幅絢麗的畫卷。在這人們可以放下所有煩惱,感受心靈的寧靜和舒適。
蕭昊浩帶着精緻的邀請函,步入了詩詞雅會的會場,前方小溪邊優雅的亭子中正在舉行着詩詞雅會的盛況,詩詞雅會燃起熱潮,蕭昊浩沉穩地走在白雲浮動的陽光下,感覺着冷風輕拂着自己的臉,涼爽而愉悅。
對於修仙者而言,詩詞是一種愛好,是一種能夠讓他們達到一種精神高度的機會。
蕭昊浩穿着平凡的袍子,沒有珠寶、絲綢地吸引目光,但也不被身份的束縛所困擾,他移動着視線,很快就分辨出了詩詞雅會的主持人,一位蒼老的樂師,只見他面容皺紋,捲髮灰白,閃爍着令人感到壓迫的權威氣息。
「你好,我的名字是楚櫻,你也是過來聽詩的嗎?」對話突然響起,坐在旁邊,一名衣衫華貴的女子正在注視着蕭昊浩。
她長着一張可愛的臉龐,五官精緻,眼睛像一汪清澈的泉水,流轉着晶瑩的光芒。她的皮膚白皙細膩,像是經過精心打磨的玉石,令人驚嘆。她身材苗條,曲線優美,穿上一身淡雅的衣裳,仿佛仙女下凡,讓人心生敬畏。
「是的,我叫蕭昊浩。」蕭昊浩向楚櫻笑了笑,
「哦,昊浩,真是有趣的名字,你準備了什麼詩詞嗎?」她的口氣是好奇的。
蕭昊浩搖了搖頭,楚櫻噗呲一下笑了,兩人都是過來打醬油的,
不過楚櫻卻是為了讓自己心情更愉快,因為她有一些難言之隱,在談笑風生的氛圍中,兩人漸漸地解除了彼此莫測的緊繃與陌生。
詩詞雅會已經開始了,主持人用高亢的音調宣佈着比賽規則。
很快就有幾位名門閨秀和豪門公子,一個接一個地走上台,吟唱自己的作品。
一些不太能言善辯的參賽者令舞台顯得有些單調,但從整個大廳里沸騰的聲浪可以看出,「雅會」被許多人視為是大家庭相聚的盛事,而非一場文藝比賽。
蕭昊浩看到了大批參與雅會的文人墨客,甚至還有赫赫有名的詩人和名士,也不懷一些大勢力的子弟,都是身懷絕技,手握震懾世界的文學才華,讓場外的觀眾瘋狂地猜測着他們所展示的作品。
其中一個身穿銀色華服,擁有狹長眼睛的年輕人引起了他的注意。他是西海城威風八面的公子浩歌。他剛剛放下手中的詩卷,將目光投向了蕭昊浩,淡淡地笑了笑。
蕭昊浩看到這些人,也不動聲色,淡淡地向他們點頭示意。
然後一個翩然走來的女子,明眸皓齒,一襲長裙,雙手捧着一卷薄紙。她向眾人敬禮之後,便開始吟誦:《入湖清泉》:「水雖平靜,湖底卻藏了無數寶貴的珍珠,小小蘆葦船倘徉洲渚間,也能品嘗到大海盛宴。」
隨着淡雅聲音落音,在場所有人都為之心折。接連的是余家三少的一首身世勵志的文章:「惟予知行,方可成為天下英傑!」
宋師傅則站起身來,面露微笑地背出了這首名篇:《行路難》「金樽清玉液,管弦悠揚漫,離野分何處?銀杏影已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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