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看重他!」
得罪了陸承平,就簽不到顧校,就達不到陳燼的目標,就拿不到投資,就
梁師未肯定的回答之後,陳燼幾乎是同時撒開梁師未的手的。
他往後退了一步。
不過很快,梁師未冷靜下來,自言自語道:「算了,我再想想別的辦法吧。」
「你的辦法是去找他。」
陳燼這麼說了,梁師未倒也沒否決,算是默認了。
「那他大概會很樂意。」
陳燼如是說道。
「怎麼說?」
梁師未是不明白的。
「他會很樂意跟你睡覺,就像我這樣。」
說着,他俯身上前。
他扶住梁師未的腰,開始把手塞進她身上浴巾的縫隙里。
他的手格外用力,弄得梁師未又疼又癢。
梁師未忍不住的悶哼兩聲。
她似拒非拒,任他親吻,「陳燼,你還沒夠嗎?」
他自顧自地沉浸其中,沒有回答。
方才的疲憊消失殆盡,現下渾身儘是力氣跟興趣,他傾斜着心中的鬱悶。
「那你輕點兒」
梁師未嬌軟下來,順從他。
平時她勾引陳燼,使出了十分的氣力,他才會回應三分。只是她不明白,這一次他的興致是因何而起。
梁師未用手抓着他,只能觸碰到冰冷的西裝外套,他仍舊衣冠楚楚,卻要她在他眼前顯露無疑。
這讓梁師未覺得分外羞恥,又十分刺激。
最後,陳燼看着床上趴着的筋疲力竭的小姑娘,微微喘着粗氣,只有腹部搭着浴巾的一腳。
他面色清冷,附身下去,帶着腕錶的手牢牢地把她的手按住,抓緊了她。
然後貼近她的耳邊說道:「那晚,他忍得肯定比我難受。」
陳燼的臉上這才微微浮了一層慍色,他如鷹般的眸子鎖定在梁師未的臉上,雖不兇狠,卻異常有震懾力。
梁師未這才想起!
她印象中的第二次與顧校見面,在遊艇的夾板上。那男孩兒瞧她的眼神特別有野心,顯得欲望極重!
看着梁師未思緒萬千的模樣,他莫名火大,用手拍了一下她的屁股。
聲音又冷又硬地要求她:「聽話,別忘了你答應過我什麼。」
「我肯定會做到的。」
梁師未當然記得,那是他們第二次分開時,陳燼要求的。
不許她跟任何男人有肉體上的牽扯,哪怕祁慕也不行。
陳燼可以忽略梁師未做任何事,卻唯獨忍不了她頂着這張臉跟別人曖昧。
凌晨三點的夜裏,陳燼走後的半小時,梁師未在房間裏找不到任何他的殘留物。
他即便十分不爽,走時還是主動將她房間裏的所有垃圾都整理打包好,順手帶了下去。誇張至連煙灰缸里的灰塵都被擦的乾乾淨淨。
梁師未只能嗅着空氣中殘留着的陳燼的味道,以及床上他殘餘的體溫,看着他留下的那張的銀行卡。
那卡是買他一個心安理得的?
陳燼拒絕她的靈魂,拒絕她的眼淚,拒絕她的追求,卻唯獨不拒絕她的身體。
梁師未比誰都看得明白,她只是約束不了自己。
她十分迫切地想要陳燼成為自己的。
而已經離開公寓的陳燼,則一個人靜默地坐車裏。
昏暗的地下停車場,就他一輛車的內部發着微弱的光。
他一隻手搭在方向盤上,打開手機點了幾下,是發給顧校的信息。
「明天你來我公司一趟。」
*
因為陳燼的那句話,梁師未徹底沒了門路。
再回憶起上次顧校看她那眼神,讓她又怕又緊張。
她也不敢私下去找顧校。
她幾乎用遍了所有的方法來提升整個項目的業績。
一整個禮拜,連家都沒回,一直趕工。
她本來就瘦,加上作息不規律,期間打了三次營養針,才不至於暈倒。
祁慕唯一一次來找梁師未,是茉莉入職知祁的那天。
她才想起,自己三個月前確實答應過茉莉讓她入職知祁,而且給的職位還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總助。
她那時體會茉莉的難處,特意讓她去做祁慕的總裁助理。
梁師未在文件上籤下自己的大名時,才明白自己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小丑。
茉莉今天穿的特別的妖嬈,雖然是一身職業裝,貌似故意買小了一碼,胸前的波濤因為襯衫太緊,好似下一秒就要湧出了一般。
梁師未視線定格在她那道不算顯眼的溝壑上,衝着茉莉呵呵一笑:「好好干。」
茉莉自然的點點頭。
說完,梁師未笑着遞給了她幾分合同,讓她送去祁慕那,給他簽字。
她欣然接過合同,一扭一扭地走去了總裁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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