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蒂斯酒吧是年輕人以及富豪圈晚上夜生活的聚集地。
晚上10點多正是帝都精彩夜生活的開始。
酒吧的人很多,幾乎爆滿,舞池中形形色色的男女不停的隨着音樂搖晃扭擺,曖昧的氣息也在舞池隨之散開來。
這是多少艷遇的萌芽之地。
二樓vip卡座,男人手指夾着煙,半倚靠着真皮沙發,慵懶的看着一樓大廳紙醉金迷,脫去了黑色西服,白色的襯衫領口敞開了兩粒扣子,袖子撩了半截,露出冷白的膚色,深藍色的手錶在燈光下一閃一閃,濃濃的煙霧模糊了他冷峻的臉龐。
他指尖一下又一下的敲擊桌面,冷薄的唇輕啟「韓躍你這一晚上的生意可以啊」
韓躍跟季翰誠是過命的交情,性子跟他差不多,很是冷淡,帥氣又禁慾。
韓躍的父母那一輩就是灰色地帶起家的,跟着年代的進步,灰色地帶的走俏慢慢退弱下來,已經很難做了,在韓躍接手以後就把產業慢慢的轉到正行來了。
也是因為季翰誠的帶襯,他才能那麼快的轉入正行。
成為帝都四大家之一。
是恩,是友。
「生存」韓躍言簡意賅
季翰誠倒是不意外自己兄弟的回答,這傢伙不會有好詞等着你,能回答你已經很給面子。
「我靠,韓躍你這就拉仇恨了,你這一晚上的利潤我得賣好幾套房」不滿的人是帝都房地產大佬的獨生子陸錦南,是季翰誠的髮小兼兄弟。
季翰誠薄唇一勾,仰頭喝了一杯酒,韓躍並沒有搭理陸錦南的不滿。
陸錦南膩着自己帥出天際的兄弟,不忍調凱「婚後生活如何,這嫂子的身材滿意嗎?別告訴我新婚之夜你沒碰」
季翰誠白了他一眼,一腦子腎水廢料「三個月後離婚,昨晚簽了協議」
韓躍自始至終沒有多餘的表情,淡定自如的抽着煙。
陸錦南對於這話也倒是理解,像季翰誠這樣的人,怎麼會甘願被人拿捏,更何況沒有半分感情。
真不知道有一天哪個女的能收住他。
陸錦南「哎,翰誠嫂子美不美,要是漂亮的話收着養眼不也挺好,只要你家裏紅旗不倒,外面彩旗照樣飄飄」
很久以後因為這句話讓陸錦南想扇自己嘴巴子。
季翰誠的腦子閃現了昨晚那個女人遞給他協議的時候,臉蛋很精緻,那雙妖媚的眼睛很勾人,饒是他也不忍多看了一眼,嬌紅玉滴的嘴唇很是讓人想入非非,特別是上樓時背陰下那纖細的腰,好像一個手就可以掌握。
韓躍唇角勾了一下。
陸錦南「嘖嘖嘖,看你的表情就知道漂亮,你可真是佛轉世,這樣都能下得去手逼着簽協議」
「你以為我是你啊,天天精蟲上腦,走腎不走心的」
「你這樣會讓我以為你在為我表妹守身如玉的」
季翰誠腮幫子頂了一下臉頰,也沒有解釋這句話,雙腿隨意交疊,冷聲道「韓躍幫我安排一個女人」
韓躍「嗯」
韓躍明白他要的女人是什麼樣的,起什麼作用。
低頭在手機上發了一條信息。
陸錦南詫異「翰誠來真的,你這是打算婚內出軌」
季翰誠「是又如何,她能拿我怎麼辦,不過是國家承認的妻子,又不是我承認的」
陸錦南:這話很季翰誠,絕對的本尊。
韓躍的辦事效率很高。
10分鐘後。
蒂斯的經理帶着蒂斯的頭牌來到二樓「韓總,魏小姐來了」
這個女人是蒂斯的頭牌,只賣藝不賣身,多少人想出高價把她請出台,愣是沒請動。
在豪門貴圈是很多公子哥,富二代的目標,只是有韓躍的保護直至今日守身到現在。
物以稀為貴,越是得不到的東西越讓人心痒痒,她的身價也因此越來越高,慕名而來的人也就越多,不得不說韓躍是有手段的,拿捏人的心拿捏的死死的。
「嗯,你去忙吧」眼神示意頭牌坐到季翰誠邊上。
頭牌顫顫的在季翰誠前面站着,沒有他的發話不敢坐。
身為這的頭牌,每天接觸的都是魚龍混雜的人物,哪能沒聽說過季爺的大名,傳說中都是雷霆手段,嗜血狠戾,絕對不好惹的人物,今日見着真人多少有點緊張。
「季爺」她恭敬的站着。
「嗯,過來坐」他微抬下巴示意坐在邊上。
陸錦南全程一副似笑非笑看好戲的臉,就差一盤瓜子了。
「魏小姐的名聲現在是越來越大了,也就只有我們季少可以請的動你了」
「陸少說笑了,我都是聽韓總的安排」說完眼神一直看着韓躍。
陸錦南笑了,笑的意味深長「韓總,改天我能請魏小姐出去玩玩嗎?」
韓躍「你自己問,她同意我沒意見啊」
在韓躍心裏她還真就是賺錢的事。
球又踢到了頭牌腳下,這下沒辦法拒絕了。
「魏小姐,晚上韓總可是發話了,改天可得出來啊,不能只給咱季少面子啊」
「好」
「躍子事情安排好了嗎?」突如其來的一句
「嗯」
陸錦南:他在局外嗎?他倆密謀啥大事呢?
話落,他拿着西裝,抓起頭牌的手腕,摟着腰走了。
剛走幾步轉身對韓躍道「給我另外安排個房間」
陸錦南一臉嫌棄「就他事多,自己不是有房間嗎,潔癖症慣的,睡個女人還得另外的房間」
突然想到什麼的陸錦南「你們剛在說什麼,他又讓你暗搓搓幹什麼壞事了」
「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散了」
陸錦南:一晚上的大無語「...........」這他媽組的什麼局。
從季翰誠摟着頭牌進房間,每一個曖昧的動作都被暗處一個攝影機記錄下來了。
房間裏,季翰誠坐在沙發上抽煙,裏面煙霧環繞,頭牌自從被他帶進來就雲裏霧裏的,心裏很是忐忑,不知道要幹嘛。
他一沒指示,二沒說話,就那麼一聲不吭的坐着抽煙喝酒。
半響冷冽磁性的嗓音在房間響起「不用那麼害怕,我不會碰你,你仍舊可以為他守身如玉」
他停頓了一下,掐滅煙,又道「晚上的事情你把嘴閉好,這是100萬,夠你出台演戲了」一張支票簽好,放在桌子上。
頭牌低着頭接過支票「謝謝季爺,我會保密的」
借她十個膽,她也不敢亂說話,更何況自己還想........
季爺就是季爺,她藏在心裏那麼多年的秘密,只是一個晚上就被他看的一乾二淨。
這就好比打麻將,自己悶聲做清一色,邊家早已經看清自己糊什麼,然自己還渾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