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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怡馨園以後。
晚餐是唐君瑤燒的,她燒了幾個家常菜,季翰誠吃完以後就說需要出門一趟。
臨走前她也沒有問他去哪,只是簡單的說了一聲好的。
差不多2小時了季翰誠還是沒有回來,偌大的套房就只有她一個人。
閒着無聊,唐君瑤把套房的衛生打掃了一遍,一個小時以後,額頭微微出汗,身體也都是汗液了。
她走進主臥從行李箱拿出睡衣,進浴室洗澡。
半小時後,她頭上掛着一條純白色的毛巾,頭髮還是濕漉漉的,一隻手按在頭頂不斷的擦拭,前腳剛踏出浴室就迎面撞見了開門進來的男人。
兩人在剎那間視線相撞,進來的男人先一步握緊了手中的資料,心口一怔,剛在地下停車場平復的心情再次被打破,努力的克制,面上保持着波瀾不驚,含笑,「洗澡了?」
唐君瑤只是頓了幾秒,繼續擦拭頭髮,視線看了一眼他手裏的檔案袋,隨意的問道:「這什麼,怎麼看着那麼破舊。」
他下意識的把資料往身後挪了挪,一直看着她,一雙漆黑深邃的眸子盯着她的臉看,很想抱抱她,朝前跨了一步,帶着心疼,在她的額頭親了親,扯起一個弧度,「公司的資料,我先放到保險箱,等着我幫你吹頭髮。」
唐君瑤點頭,深信不疑,淡淡的應聲,「哦。」
公司的事情她又不懂,沒什麼好問的,問了她也給不出答案,本就不是她擅長的領域。
過了一會季翰誠就出來了,他從書房出來就進了浴室。
沒一會他手裏拿着一個白色的吹風機,然後扯着她在沙發上坐下,他也徑自坐了下來,讓她的頭枕在他修長的腿上,「累的話就眯一會,睡着了我抱你進去。」
濕漉漉的頭髮瞬間把他乾爽的褲子浸濕了,他的動作很輕柔,也越來越熟稔,手指插進髮絲,微微攏起一束頭髮,吹風機的熱風一點點烘乾發梢上的水分。
很舒服,連帶着整個人的細胞都在放鬆,總算知道為什麼那麼多的人喜歡去美容院,還有按摩店了,確實是挺舒服的,很享受。
唐君瑤閉着眼睛享受,漸漸習慣了他這樣的服務,紅唇一開一張,「樂樂在那邊乖嗎?」
吹風機是靜音的,他能聽見她的聲音,寂靜的套房響起他低沉啞然的聲音,「他還有什麼不好的,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巴不得不回來。」
一回想,確實是這樣的,小柚子那天早上是壓根沒打算跟他們回來,只是說了再見,看得出來小柚子很喜歡季宅,比如袁舒,比如季爺爺.........他們都對他很好。
就連季嫂,季管家也都是把他當祖宗了,生怕磕着碰着。
也是難怪小柚子都不願意回來了,沒良心的小傢伙。
沒一會頭髮就吹乾了,他把吹風機放在沙發的一側並沒有起身,手指撥弄着髮絲,一層一層的整理,耐心又細心,壓抑着情緒,小心翼翼的開口,「瑤瑤。」
她沒有睜開眼睛,以為他想跟她聊天,自然的應聲,「嗯?」
「我們公開吧。」
聞言,她唰的一下睜開了眼睛,他深邃的眼睛在她的上方,一直盯着她看,視線碰撞,她覺得他今天的狀態有點奇怪,眼底晦暗不明,總感覺壓抑着什麼事情,說不上來的感覺。
見她只是怔怔的看着他,以為她不願意,忙改口,「沒事,我就是隨口一提,不要有心理負擔,我可以等。」
她不是不想公開,只是不想那麼的高調,哪怕什麼都不做,就單單一個季太太的名頭就足以引起別人的注意,她想低調的做他身邊的女人。
生活就像飲水,冷暖自知,有錢也好,沒錢也好,沒必要讓別人知道。
幸福是這樣,愛情也是一樣,她覺得所有的感受只有自己是最清楚的,別人做不到感同身受,畢竟針沒有扎在他們的腿上,又如何知道痛感,既然他們沒辦法感同身受又何必讓他們知道呢。
那些不想祝福你的人永遠能把事情扭曲了來給你添堵。
她伸手撐着他的肩膀坐起了身,他一個用力,托住她的臀部把她抱了起來,跨坐在他的腿上,正面對着他,她下意識的雙手摟住了他的脖頸。
透過他的眼眸,她看到了倒映的自己,眼裏只有她的一片海,眼眸澄淨清澈,眼中一抹複雜的情緒一閃而過,快到她來不及捕捉。
下一秒薄唇覆蓋了上來,呼吸很沉,能感受到他已經沒有辦法控制,力道比以往的重了很多,深情,溫柔中又帶着一絲放縱,還有宣洩。
吻了很長時間,她坐在腿上唇齒微微張開,重重的呼吸,喘着粗氣,腦海中的一個想法即刻吐出,「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在一起時間久了,對方的一個眼神,一個動作都會察覺到跟以往的不同,加上她本就是敏感的人,哪裏注意不到今晚季翰誠的不同。
他扯謊,一隻手扣着她的後腦勺,額頭抵着,慾念衝出,「我想做,現在。」
直白的慾念,想法被呼之而出,讓人難以招架,她坐在他的腿上不是沒有感覺,是難以忽視的感覺,也早就猜到了這個結果,只是沒想到他會直白的說出來。
她含羞的點了點頭,垂着視線不敢看他,手還是抱着他的脖頸。
吻再度襲上,身體失重,吻逐漸激烈了起來,不知不覺中她被帶到了主臥,房間大的離譜。
窗簾沒有拉,窗外的風沙沙的打着樹枝,搖搖晃晃,禁不住摧殘,仿佛下一秒就要倒地,讓人看着心驚膽顫。
一分一秒過去,月亮看着室內的畫面羞了,躲進了烏雲中,不再出來,只有星光閃閃的星星還在堅持守着這份來之不易的愛。
2個小時以後,唐君瑤累的抬手的力氣都沒有了,季翰誠才放過了她,抱着她親了親,臉上已然沒有了剛才複雜的情緒,輕笑,「瑤瑤,看天花板。」
唐君瑤:看你妹啊,累都累死了,怎麼就那麼喜歡這運動呢?
但身體是誠實的,還是好奇天花板上面有什麼東西,睜開累的發沉的眼皮,這不看還好,一看就差點把自己驚呆的送走了。
她瞪大了眼睛看着天花板上五顏六色的花朵,栩栩如生的在潔白的牆上暈染開來,只是顏色由淺到深,形狀是一個愛心,邊上還耐心的設計了一個數字的提醒,120。
這都什麼玩意,剛進來的時候沒有發現有這玩意,第一天參觀的時候也沒有發現,什麼時候安裝上去的,她怎麼不知道。
帶着疑惑的眼神問邊上一臉壞笑的男人,聲音啞到極致,「這是什麼?」
總覺得不是普通的花,也不是普通的裝飾,下一秒他的解釋讓唐君瑤想就地掩埋。
他壞笑出聲,唇角的弧度想壓都壓不下來,「這是你種的花,花的顏色取決於你剛才叫的聲音有多大,熱情的聲音就會開中間紅色的那一朵,平淡的就是邊上淡粉色的,根據你的聲控來開花。」
他很好心,也很耐心,一邊用修長的手指指着天花板上的花朵解釋,一邊解釋為什麼花的顏色會不同。
她還真是謝謝他,讓她刷新了三觀,長了見識。
唐君瑤已經咋舌的不想說話了,這人有病吧。
他不等她繼續發問,好心的再次解釋,湊近她通紅的耳畔,「120,是你晚上叫的總次數。」
唐君瑤:這個數字還真是貼合,她現在的心境怕是真的需要120了。
狠狠瞪着他,啞着聲音,「你有病啊,在房間搞這玩意幹嘛,你是不是有什麼怪癖?」
季翰誠臉不紅心不跳,一點不覺得不合適,反而深情的看着懷裏的女人,「我想記錄我們一輩子的次數,還有一起種的花,這個電腦版可以導出來的,等我們老了的時候可以看看我們這輩子種了多少花朵啊。」
唐君瑤已經找不出形容詞了,第一天參觀的時候就覺得這房子的裝修說不上來的奇怪,現在是知道了,突然想到,「除了這個還有哪裏是你專門設計的。」
季翰誠覺得她太聰明了,也太了解他了,怎麼可能只有一個呢,伸手颳了一下她的鼻子,「這可不能告訴你,告訴你就沒有驚喜了。」
唐君瑤想也不想的回答,「你確定是驚喜不是驚嚇?」
季翰誠嗤笑,「你不是喜歡刺激嗎,我陪你一起找啊,我知道你膽子沒有那么小,抱你去洗澡啊,嗯?」
她說的刺激是這個刺激嗎,這人的理解能力真是夠夠的。
他的聲音低沉,寵溺,明明說着不要臉的話,但是卻沒覺得不要臉,這流氓也是看臉的,好看的臉蛋能換個詞形容。
好看的人耍流氓是撩,丑的人耍流氓就是騷擾。
唐君瑤有種進了賊船的既視感。
這個房子裝修這種東西,裝修公司不覺得奇怪嗎,「我能冒昧問一下,這個設計是哪個傻子想出來的嗎?」
季翰誠繼續壞笑,把這話當做了誇獎,「讓你開花的人。」
唐君瑤再次瞪大了眼睛,聲音陡然提高了幾分,「所以是你自己設計的?」
現在她有理由懷疑小柚子就是他故意留在季宅的,早有預謀。
腹黑男。
這麼丟人的設計不知道還有誰知道,「這個裝修是誰監工的?」
「徐明凱,放心他腦子不會想到這個層面的,最多覺得是裝飾用的。」
唐君瑤半信半疑,「你確定?」
季翰誠點頭,讓她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