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也跟顧言深還算有些熟悉,之前也合作過兩次,便熱絡的上前,笑着說道,「我們在說付總跟他前妻結婚三年,結果第一次都還沒拿到。」
聞言,顧言深看了眼付思庭,正對上對方陰鬱的目光,扯唇疏離的笑了笑。
「不過,我對付總的前妻還是有幾分興趣的,顧總,不如我們打個賭,誰能先追到人?」王也眼神裏帶出幾分勢在必得。
「不用了,我沒興趣。」顧言深聲線冷淡。
王也知道他的性子,也不再多說。
而另一邊,酒吧的後台。
雲初喬無奈的看着面前的人,輕聲說道,「我不適合這裏的表演,難不成我要上去給他們表演胸口碎大石嗎?」
江輕輕才不管那些,她直接說道,「只要能掙錢,幹什麼不行?你表演武術還能薰陶一下他們呢,那些跳鋼管舞的都沒有你好。」
「可是——」
不等雲初喬說出理由,江輕輕直接打斷,「更何況,你現在缺錢,人家都說了,只要你上去表演,就給這個數。」
江輕輕沖雲初喬伸出五個手指頭。
「好,我去。」雲初喬沉默半響,最終還是答應了下來。
她現在缺錢,既然人家肯給,她做什麼不掙這個錢。
等到了她上台的時候,她早就換好江輕輕給自己準備的衣服,長發束起,眼尾處特地拉出一抹紅,更顯艷色。
身上穿着一套紅色的長裙,顯出她白皙的肌膚,儘管看不到底下的身材,卻別有一番風味在。
而後,動作流利的甩出,帶出一串劍花,勾勒出她纖細的腰肢,接着動作越來越快,儘管看不清,卻能夠欣賞到其中的美。
幾乎所有在看到台上瞬間都被驚艷住。
包廂在二樓,中間的位置都開了個窗戶,方便他們欣賞到台上的表演。
付思庭他們所在包廂的所有人,自然也將表演都看在眼裏,也認出了台上的人,正是他們剛剛在討論的雲初喬。
付思庭臉色漸漸沉了下來,眼神更是冷的可怕。
「思庭,黎小姐說不定是太缺錢,不然的話,也不會出來做這種表演。」沐柔兒眼神有些得意,語氣卻放低,「畢竟,她以前也是你妻子,現在做這種事,難道不是丟你的臉嗎?」
付思庭沒說話,臉色越發難看了下來。
不等他說什麼,顧言深倒是先站了起來,瞬間吸引住所有人的視線。
「顧總,你這是要去哪裏?」
王也不解的看着顧言深,他們可還等着看下面的好戲,誰能知道顧言深是要離開。
「我忽然想起來,我還有一些事情沒有解決,需要現在去處理,抱歉。」顧言深說完,直接朝門口走去。
王也一開始還想阻止,在看到付思庭的臉色後,便也不再多說什麼。
雲初喬剛回到後台,江輕輕直接撲了上來,臉上的欣喜十分明顯。
「溪溪,你可真是太棒了,你不知道,剛剛那些人都傻眼了。」
雲初喬唇角微彎,能夠被別人肯定,也是一件值得開心的事情。
「這是給你的報酬,你要現在走嗎?」江輕輕把自己手裏的信封遞給雲初喬,又利落的動手給她卸了妝。
雲初喬點頭,她沒有其他的事情,自然是想要現在離開。
「我還有其他的事情,你自己回去可以嗎?」江輕輕問道。
「沒關係。」
雲初喬換好衣服後便直接離開半灣,只是剛走出不久,便發現一直有輛車跟在自己身後,眼神不由得冷了三分。
她將自己一直放在袖口的匕首抽出,轉身朝那輛黑色的車子走去,敲了敲駕駛座上的車窗。
車窗緩緩放下,不等看清裏面那人的臉,直接將匕首抵在了那人的頸間。
「跟着我幹什麼?」雲初喬冷聲問道。
黑暗中傳來一聲輕笑,而後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我不過是想要問一句,你那份鑑定報告是在哪裏做的假。」
顧言深?
雲初喬手一抖,動作往下深了深,男人發出一聲悶哼。
「我不過就是問一句鑑定報告,值得你殺人滅口嗎?這似乎不太值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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