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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前侃侃而談的女人,傅之恆第一次有了想要探索的欲望,眼前的女人好像是一顆蒙塵的珍珠。
即便是被塵埃所遮蓋,但是內里的光輝卻是也怎麼也掩蓋不住。
真是應了那句:\"金鱗豈是池中物,一遇風雲變化龍。\"
傅之恆目不轉睛地端詳了她片刻,抬眸,若有所思的盯着不遠處的人,眼神里滿是審視。
深黑的眸子,一眼望不到底般的深邃,裏面隱藏的神色,好似要把所路過的人吸進去一樣,讓人不敢與其對視半分。
眼底波光流轉,很快就掩蓋住了原本的神色。
姜明嬌沒有看到傅之恆當時的神色,此時她輕輕的抬起眼帘,那睫毛仿佛是會飛的蝴蝶展翅欲飛,帶着一絲輕盈和俏皮。
輕輕一瞥,眼眸中閃過一絲靈動和機智,透露出智慧的光芒。
\"怎麼樣?\"我很厲害吧,眼神中透露出快誇誇我的期待。
長長的睫毛忽閃忽閃的,大大的眼睛裏透出的是亮晶晶的色彩。
傅之恆看着眼前瞪着自己誇獎的姜明嬌,看着她那雙明亮的眼睛,內里如同被重重的擊打了一下,一股強烈的震顫襲來。
好像自己漆黑的世界終於有了一絲能夠照進來的光亮。
陌生的感覺侵襲着他的心臟,在姜明嬌看不到的地方他不禁緊張的握緊了拳頭,以控制自己快要溢出的情緒。
\"所以無事獻殷勤, 非奸即盜,你要幹什麼?\"冰冷的語氣像是在掩飾着什麼,打斷了姜明嬌眼裏的期待。
好氣哦~,就不能誇誇我嘛,這個狗男人怎麼這麼聰明,本想着借着他夸自己的時機提出要求呢!
現在主動權還在他那邊,征戰朝堂,至今都未有一敗的公主殿下從沒有遇到過這樣難纏的對手,這讓自小都順風順水的公主殿下第一次有了棘手的感覺。
姜明嬌也不磨嘰了,直接說到:\"我不小心,真的是不小心,把你的車給弄壞了一點點\"說着還不忘,用手指比劃着真的是一點點。
要是李伯在這裏的話,一定會跳起來說:\"太太,你說的那一點點可是整個車上最值錢的部位啊!」
傅之恆看着眼前小心翼翼的姜明嬌和之前那個自信到侃侃而談的人,忍不住嘴角彎起一抹弧度。
姜明嬌看着狗男人竟然笑了,怎麼這是在嘲笑自己嗎?又拉出來傅之恆在心裏一陣暴揍。
笑,笑,笑,笑你個狗頭!
自從公主殿下來到現代以來,別的沒有學到,說粗話的本事倒是日漸上漲。
\"所以你是想藉此裴家的事情,以此來抵責,不讓我追究你的賠償對吧\"傅之恆直接把姜明嬌之後要說的話,給挑開了。
被這麼赤裸裸的說,自己欠錢還不上,尤其還是狗男人,公主殿下感覺自己這輩子的臉都要丟盡了。
看着面前恨不得把自己縮在地縫裏的女人,傅之恆的心裏是開心的不得了,終於讓自己逮着機會一頓收拾了吧,看她現在還敢不敢氣自己。
雖然咱傅總的心裏樂開了花,但是面上還是波瀾不驚,一股子禁慾的感覺。
\"過來。\"
啥,讓自己過去,姜明嬌看着自己眼下和傅之恆保持的安全距離。
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拒絕,這樣就很好,很安全,過去難不成要被他佔便宜嘛,自己又不是傻子。
不去,堅決不了,打死都不去!公主殿下心裏的小人在吶喊在起義。
傅之恆的臉色此刻像是被墨子浸了一般,周圍的溫度更是在急劇的下降,那雙銳利的眸子,此刻正在緊緊地的盯着姜明嬌。
眼中的危險越演越烈,如同被挑釁的猛獸,準備撲上去給敵人致命的一擊。
感受着頭頂的目光,姜明嬌內心的小人分為了兩派,一派是求生保命派,一派是堅決抗爭派。
兩派在姜明嬌的內心正在極劇的鬥爭中,求生保命派主張,保命,過去,命都沒有了,還談什麼骨氣。
堅決抗爭派主張不過去,過去幹什麼,被他欺負嗎?應該堅決的抗爭到底,讓狗男人知道自己不是什麼都聽他的。
應該保命!
不!應該抗爭!
保命!
抗爭!
姜明嬌的內心,兩個風派的小人正在打架,吵得是不可開交。
傅之恆看着姜明嬌在猶豫,直接拿起桌上的牙雕葡萄松鼠毛筆在手裏把玩。
姜明嬌就隨着他的手,眼神跟着轉啊轉,恨不得黏在那隻手上。
啊——啊——
狗男人拿我心愛的毛筆竟然威脅自己,太卑鄙了!
但是那雙修長又骨節分明的手,再加上狗男人得天獨厚的臉,毛筆在他的手裏反而成為了博物館裏的藝術品一般。
高貴,不可攀。
隨着毛筆在空中一上一落,姜明嬌的心也是跟着一上一落。
啊,狗男人這是在折磨自己。
終於在毛筆被傅之恆拋上去第n次的時候,姜明嬌終於是忍不了了,大步流星的走過去,想要伸手搶奪傅之恆手裏的毛筆。
眼看着自己出手那麼快,趁着狗男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出其不意,毛筆就是自己的了。
哈哈!
但是還沒有等姜明嬌高興多久,就撞見了傅之恆的別有深意的微笑。
只見他快速的伸手把空中的毛筆接過,然後一個轉身直接躲過姜明嬌的手。
姜明嬌就這麼眼睜睜的看着毛筆落在了傅之恆的手裏,之後他還對自己挑釁一笑。
氣的姜明嬌什麼也不管了,看着傅之恆就直接撲了上去,也不顧自己的淑女形象了。
傅之恆也沒有想到姜明嬌會這麼向自己撲過來,想躲閃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咚——的一聲。
兩人紛紛倒在了地上。
直到嘴上溫軟的觸感襲來,傅之恆才知道姜明嬌做了什麼。
兩人呼吸相交,他死死的盯着她,眼裏閃現着晦暗不明的光芒,感受着她身體的溫軟的觸感,好像回到了酒店那晚不受控制的一樣,想要深入下去。
想要她的唇上留下自己的印記,想要她的身體打上自己的標籤,想要她之後只能看見自己一個人,眼裏只有自己一個人,想要她的一切......
姜明嬌就這麼傻在了哪裏,我怎麼了?他怎麼了?這個世界怎麼了???
但是她同樣感受到了身下男人的氣息,是好聞的松香的味道,很清冽並不是其他男人身上的煙味。
愣了一瞬間,抿了抿唇,感受着唇上的觸感,才想起來,自己究竟和傅之恆有着什麼樣的距離。
啊——啊——
公主殿下的心裏又發出了一系列的叫聲。
但是身體好像是被什麼壓制住一樣,根本動不了。
慢慢的,傅之恆向上俯身,一隻手撫摸着她的臉,一隻手慢慢的伸到她的身後。
姜明嬌此時感覺自己暈乎乎的,男人此時的眼中好像有什麼東西吸引住了她一樣,讓她挪不開眼睛。
只到某一瞬間她好像察覺到了什麼,剛要移開和他交匯的視線,但是也已經晚了。
身體瞬間被束縛進一個有力的懷抱,未盡的語聲淹沒在貪婪汲取的吻里,微冷的舌滑入口中,貪婪的攝取着屬於她的氣息,用力的探索每一個角落。
他好像是一個永遠不會滿足的掠奪者,極具貪婪的席捲着自己胸腔里的空氣。
姜明嬌感覺自己快要窒息了,使出最後的一絲力氣,出手阻止了他手裏進一步的動作。
終於在得到喘息的時候,說道:\"不,不要了,不要了。\"
接着又被毫不憐惜的堵上。
唔~狗男人。
姜明嬌直接被激出了生理眼淚,怎麼能這樣,我都說不要了,他怎麼又上來了。
傅之恆覺得還是把她這張小嘴堵上的好,以防她再說出什麼自己不喜歡的話。
此刻的毛筆就在兩人的手邊,但是現在誰也沒有空去管它了。
頭頂暖色的燈光照在兩人的身上,給原本冰冷的書房鍍上了一層看不見的暖色調。
好似無光冰冷的黑暗終於迎來了屬於他的溫暖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