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神閣 www.bishen8.cc,最快更新大佬的團寵小祖宗野翻啦最新章節!
秦伊人撲到她懷裏,遮掩住自己逃離眼眶的淚珠,嗔道:「您胡說什麼呢,您得一直抓着我的手。」
「都二十四歲的人了,還這麼黏我,害不害臊?」
「你不希望我黏着你啊?」
「那你爸得對你有意見了。」
「哼。」
秦素輕柔地拍了拍她的背,嘆了口氣:「對你,我也是第一次做媽媽,做的不好的地方只能我家寶貝多多包涵了。」
秦伊人在她臉上親了一口:「秦素是天底下最好的媽媽。」
「以後別親我,我有老公了。」秦素推開她的腦袋,狀似嫌棄地擦了擦臉。
秦伊人:「……」
她一個剛離婚的人,你們這樣真的好嗎?
……
稷下學宮
陸景煬在上課鈴響前,敲了敲墨唯夜的桌面。
趴在桌上的人一動不動。
「她睡多久了?」他問旁邊的人。
「不久,早讀剛開始。」江庭雋解着物理題,抽空答他一句。
陸景煬的課是第一節課來着。
四十分鐘,那確實不久。
陸景煬低頭看着墨唯夜頭頂的黑帽:「昨晚偷雞摸狗去了?」
唐烈:「偷情去了吧。」
顧玫:「被榨乾了吧。」
殷寄北:「打架打累了。」
三人垂着眉眼,異口同聲懶懶發聲。
陸景煬:「……」
江庭雋:「……」
殷寄南:此時不得不佩服你們的思維默契。
「嘖,想像力不錯。」墨唯夜悶悶的聲音響起。
她抬起頭,懶洋洋地瞥幾人一眼,清醒的眼神又落到陸景煬身上。
「陸教授若是想讓我做題,不如趁早歇了這個念頭。」
她向來不做題,只出題。
「不想做題,那給你個課題,你寫篇論文給我,怎麼樣?」陸景煬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眼神里卻是少有的固執。
一篇論文而已,不是啥難事,墨唯夜沒拒絕,眸光淡淡道:「下課給你。」
「你能寫好?」短短四十分鐘能寫出什麼?
「電子版的可以。」
陸景煬挑眉看她,點點頭:「行。」
然後,這節物理課,眾人好奇地一邊聽講,一邊留意着敲手機屏幕的墨唯夜。
少女歪歪斜斜趴在桌上,瞧着漫不經心的,一點兒不將這當回事。
有人還想罵她惺惺作態,可注意到她的手後,紛紛默不作聲了。
少女細白的手打着字,那速度,令人望塵莫及。
越看,心裏越堵得慌。
曾經在墨唯夜面前的優越感,一下子碎成了灰渣渣。
本以為是萬事不如他們的學渣,沒想到人物理這方面直接碾壓了他們。
不過,物理好不代表其他科也優秀。
而且他們家世好這一點,可完全碾壓墨唯夜呢。
想到這,一群人總算舒了口氣。
一群天之驕子,平日看不起人慣了,突然來一個人打壓他們,心裏總是不爽不服的。
殷寄南調侃:「墨姐,你這手速不去打電競,可惜了。」
江庭雋忍不住了:「你不需要查資料的嗎?」
唐烈搖搖頭,事不關己地幸災樂禍:「四十分鐘寫篇論文,你當記流水賬呢?流水賬我都寫不出來這麼多。」
墨唯夜掀起眼皮淡淡看他們一眼:「好好聽課。」
下課,陸景煬也沒催墨唯夜,只是待他走出教室,郵箱裏就躺着一封郵件。
來自墨唯夜的。
他滿懷期待地點開查看,當看到一個個熟悉卻又陌生的字眼時,心臟不由加速跳動,連身上都微微發熱。
平靜清潤如湖面的眸,如同石子墜落,盪開點點漣漪。
走廊上,陸景煬目光詫異又帶欣賞地看向教室里軟軟趴在桌面上的人,眼神中忽然染上狂熱。
他想,他找到屬意的人了。
……
京城一幼
唐恩惜與楚靳艽從學校裏面走出來,就看到一個熟悉的背影。
「七哥,那不是唯夜嗎?她在這做什麼?」
楚靳艽目光本在手機上,聽見這話,將鼻樑上架着的墨鏡摘下來,定睛一看。
一個人影懶洋洋倚在樹幹上,薄薄的眼皮低垂,卷翹的眼睫毛在斜陽的照射下,落了一層陰影。
墨唯夜感覺到什麼,抬頭,就見楚靳艽來到她面前,「怎麼會在這?」
懶得應付兩人,她語氣不太好:「怎麼,幼兒園你開的?」
「如果你想要,七哥可以買下來給你。」難得的,楚靳艽沒有出口教育她,順着道。
「這話你旁邊那位可能更喜歡聽。」
「幼兒園我要來做什麼。」唐恩惜攬上楚靳艽的手臂,一臉笑意:「唯夜,難得七哥寵你,你若想要那就應了吧。」
楚靳艽幾不可察地皺了皺眉。
這話,聽着怎麼這麼彆扭。
他低頭看向唐恩惜,見她表情自然,不由輕敲了敲她的腦袋:「什麼叫『難得』?惜兒的語文課是體育老師教的?」
「啊……痛。」唐恩惜故作浮誇,眼眶不到三秒鐘就微紅着。
楚靳艽無語看她。
督見他的眼神,唐恩惜嘟嘴:「七哥每次都說手下留情,可每次還是這麼痛。」
楚靳艽嗤了一聲:「你這演技,不做演員可惜了。」
「那是七哥教得好。」唐恩惜蹭了蹭男人的手臂,嬌聲撒着嬌,悄然看向墨唯夜的眼含着得意與炫耀。
墨唯夜就目光淡淡地督了她一眼,視線又重新投到手機上。
自從星期二交給陸景煬一篇論文後,這幾日他又給了她不少課題。
想着最近也沒事做,墨唯夜就應下了。
前世她的母親姒蘭幽一生從事學術研究方面的工作,墨唯夜從小耳濡目染,在這方面也有極其驚人的天賦與十分濃厚的興趣。
姒家本就是為科研而生,到了墨唯夜這代僅僅只有她一個獨苗,對科研的熱愛與責任,自出生那日起,就被強行植入她的骨血。
短短二十年的生命,一半時間她都在努力追趕母親的腳步,成為國內首屈一指的科研人員。
有人說,她天生是為科研而生,為人類而生。
她一輩子都在盡最大的努力帶動人類進一步發展,引領世界更上一層樓。
偏偏,卻是受她造福的人類,給了她最沉重的一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