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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挑眉,好整以暇地等待她接下來的動作。
就見墨唯夜漸漸抬起頭來迎上他的視線,清嬈冶麗的眼中含着炙熱的興奮。
她猛地將司瀲墨推到牆上,細白的手臂隨意搭上男人的脖頸兒,腳尖輕點地面,臉緩緩湊近。
不到一厘米處才停下,兩人的呼吸瞬間交纏在一起。
「想親,哥哥給嗎?」少女笑得狡黠,刻意壓低的嗓音意外帶了絲軟糯的味道,含了微微的氣音。
獨屬於少女的馨香縈繞在鼻息之間,司瀲墨的眸子驀地輕眯,眼裏略過危險的神色。
薄紅的唇勾起淺淺的弧度,喉結滾動之際溢出的嗓音裹上了一層沙碎的喑啞,性格惑人得緊。
「軟軟,哥哥是個正常的成年男人。」語氣帶着警告。
墨唯夜自動略過他的「廢話」,抑制不住地湊上毛茸茸的腦袋,想要親上那兩片緋紅好看的唇,卻被男人溫熱的手指控制住了後腦勺。
她掙了掙,沒掙脫開,漂亮的眉不滿地皺起。
「司瀲墨,事不過三。」
說完,一手蠻橫地揪住他的衣領,一手抱住男人精壯的腰身,右腳直接踩在對面的牆壁上,作勢就要親上去。
司瀲墨額頭上的青筋隱隱在跳動。
他一手握住墨唯夜的細腰將她提溜起來,眼前突然一片眩暈,待墨唯夜反應過來時整個人已經隱隱掛在男人身上。
雙腿垂掛於男人腰際,整個人的着力點都在男人精瘦的小腹上。
與上次差不多的面對面抱姿,卻又有了什麼不同。
曖昧的氛圍,急促的氣息與滾燙的熱度。
墨唯夜眼睫毛顫了顫,手不自覺地環住男人的脖頸兒。
手心都微微生了些薄汗。
空氣中安靜了幾秒,她瑟縮了下身子。
嗯……
有點……
不正常。
看她瞬間慫得像個小鵪鶉,司瀲墨淡淡嘆了口氣,一手拖住她的腰,將懶懶靠在他肩上的小臉抬起來。
墨唯夜眼睜睜看着面前的俊臉一點點在放大,唇上如同被電擊了似的,酥酥麻麻的。
輕柔的一吻落下。
如花瓣般嫣紅的唇,還帶着點輕微的牙印。
直到司瀲墨將她放下,隨便進了一間房,花灑的聲音響起時,墨唯夜才漸漸吐出一股濁氣。
忍不住捏了捏顫抖的指尖,直到指尖泛白,手還在發軟。
似乎,有點玩大了。
靜靜站了會兒,有傭人過來將她帶到司瀲墨的房裏。
「先生讓小姐先睡,他還有公事要處理。」
墨唯夜頓時鬆了口氣,直奔浴室洗完澡後隨意裹了一件男人的浴袍出來。
這間臥室獨屬於男人的生活氣息很淡,應該是不常回來過夜的緣故。
可擺放出來的東西,卻是一個經常有人住的模樣,東西一應俱全,不需要人翻箱倒櫃地找。
老太太,面上一副嫌棄的模樣,心裏到底是惦念着的。
墨唯夜環顧一圈,目光忽然落在角落裏的一個香爐上。
白色的輕煙徐徐飄散在空氣中,卻又聞不見絲毫香味。
她鼻子微動。
爐里的成分心裏有了底。
助眠的。
墨唯夜勾了勾紅唇,轉身掀開純黑的被子,靜靜躺了進去。
也不知是那份突如其來的安心的感覺,還是肩上的擔子在今天全卸了下來,她眼皮越來越重,眼前的景象越來越模糊,直至看不見。
深夜,房門被輕輕推開,一個高大的身影走了進來,了無聲息地走到床邊,看着睡得香噴噴的小姑娘,深邃的眼眸輕眯。
「你倒是睡得香。」
司瀲墨修長的手指忍不住伸出去,輕輕掐了掐小姑娘軟軟的臉蛋,又撥了撥她睡得熱乎的耳垂。
他就該將凌封帶回來的那一大堆文件留給她。
省得天天搞事。
再來幾次,遲早得出事。
第二天,司瀲墨看着面前臉都要放到餐盤上了的小姑娘,拿着瓷勺的手頓了頓。
「不就親了下,把你臉親沒了?」
墨唯夜垂着眼瞼,淡聲:「哥哥,食不言。」
「出息。」
覺得自己被鄙視了的某人:「……」
她端起瓷碗將碗裏的白粥一飲而盡,雙手杵在桌上托腮看着對面吃相閒懶卻斯文的某人,舔了舔紅唇,流里流氣道:
「哥哥怎不知我是在回味呢?」
「哥哥昨晚有什麼感覺呀?」
「哥哥現在看着好秀色可餐。」
飯桌上只有她一人絮絮叨叨的聲音。
臨到最後,司瀲墨掀起眼皮冷淡地看她一眼,意味深長:「軟軟,欠下的終歸是要還的。」
你盡情地作。
來日有得哭。
墨唯夜:「……」
大可不必如此記仇。
……
城西派出所
「你可得救我!」
「王成,幹這麼毒的事,就有點自知之明,我就算是首席也保不了你啊。」
「呵……」王成冷笑:「誰能毒得過你。」
電話那頭的人還算有耐心:「韋家,董家還有墨唯夜背後的人都在搞你,你覺得我玩得過他們?」
王成可不替她想這些,滿心滿眼都是減刑。
他餘光督了督監督這間通訊室的人,小聲陰險問:「那你可要想清楚,若楚靳艽知道你的真面目,還會一如既往地寵你?」
「被名媛圈除名的滋味,可不好受。」
「你敢威脅我?」女人惱怒的聲音在電話里有絲尖銳。
「給你三天時間,若不能減輕我的罪行,你這些年握在我手裏的把柄,可就到尹陌雪手上了。」
「你——」
「王成,時間到。」獄警上前來掛斷他的電話,將他送回獄房裏。
那兒,可還有人在等他回去陪他們玩呢。
「同志,你給我換個房間吧,我不想待這個了。」王成看着面前這道門,驚恐地咽了口口水。
「監獄裏,由不得你不想。」押送他回來的人不想與他廢話,一把將他推進去。
現在知道怕了,早幹嘛去了?
……
吃過早餐,司瀲墨親自開着車帶小姑娘出門。
到了盛爵旗下的一個陶藝坊,他還多餘地問一句:「真要自己做?」老太太那茶盞可不簡單。
月餅都能捏成那樣,老古人的東西,確定不會冒犯到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