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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後不過幾秒鐘的時間,快是讓珍妮姐根本反應不過來!
她哆嗦一下,清醒過來,嚇得趕緊要拿手機報警。
可110都還沒撥出去,就被人按住了手。
……
宋錦書上車後,左右兩側各一個一米八多的大漢,死死按住她肩膀,不准她動。
她單薄的肩胛骨都快被捏碎了,然後有一人拿繩子,將她手腳快速綁住。
「你們到底什麼人?」
饒是膽子再大,宋錦書也慌了。
她這是遇到綁匪了。
結果綁她的人竟然說:「宋小姐,別怕,我們不會傷害你。」
「這還不叫傷害?誰讓你們來的?」
「到了您就知道了。」
不管她怎麼問,這幾個綁匪都不肯說,跟機械人一樣,把他們問急了,他們就一句:「到地方你就知道了。」
宋錦書心裏害怕極了,胳膊腿都綁的特別緊,稍稍掙扎,粗糙的繩子便磨破了肌膚。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車子停下,宋錦書被抬下車。
天很黑,她看不清是什麼地方,只覺着像是仿古建築的庭院,穿過臨水而建的遊廊,最後進了一個房間,將她丟在大床上。
然後,他們就走了。
房間裏沒開燈,一片漆黑,宋錦書什麼都看不見,她害怕極了!
厲召走到厲卿川面前,彎腰低聲說:「大少爺,到了,送您房間裏去了。」
厲卿川指間夾了一支香煙,懶懶問:「鬧了嗎?」
「高飛說,路上就沒消停。」
「先晾着!」
厲召退下。
楚雁聲丟了一張五萬出去,「哥,什麼人啊?」
他出院了,但臉色依然不太好。
厲卿川頓了一下,道:「沒什麼。」
楚雁聲敲敲桌子:「該不會是你外頭養的那小妖精吧?快讓我看看,我真想知道到底多美,都把你給迷住了。」
坐在厲卿川對面的年輕男子,聽到這話,猛地抬頭:「外頭養的小妖精,不是你未婚妻?」
他剪着板寸,露出了一張極其俊朗的五官。
眼窩深邃,鼻樑高i挺。
他不笑時,臉上帶着一股肅殺之氣。
「我出國這才幾年,你居然都開始在外頭養女人了?還是我認識的那個厲卿川嗎?」
他是季君涯,龍港城季家二公子。
家族中的人,要麼是大法官,要麼是大律師。
但他是個異類,沒有聽從家族安排,偷偷出國,沒人知道去做了什麼,也沒人找得到他。
等得知他消息時,已經是一年後,他打敗世界拳壇排名第一的拳皇,一戰封神!
這幾年,他一直在國外打拳擊比賽,這次專門為厲卿川訂婚回來的。
今日的牌局就是為他組的,他是厲卿川極其稀少的朋友之一。
「你不知道,川哥那個小妖精,可會作妖了。」
楚雁聲拿出手機翻出上次宋錦書在厲卿川車上塗鴉的照片給他看:「你瞧……」
「這麼大膽,敢在你車上這麼畫!」
「嗯,川哥還開車招搖過市呢!」
季君涯不打牌了:「不行,我要看看是誰。」
一直打牌懶得開口的楚沛言道:「我也想看。」
他難得休息,結果因為他們三缺一,被強拉了過來湊人數。
厲卿川將香煙按滅:「不行。」
「川哥寶貝的很,我到現在,連個頭髮絲兒都沒見着。」
「比你那未婚妻,還好?」
厲卿川淡淡道:「不過一個女人罷了,我不過是覺得新鮮玩幾日,值得你們這麼驚訝。」
楚雁聲用力點頭:「當然驚訝了,這麼多年了,你一直過的跟和尚一樣,這可是你在外頭養的第一個女人!」
季君涯附和:「我想知道,什麼樣的女人讓你破功!」
厲卿川掃過他們一張張好奇的臉:「她膽子小,你們會嚇到她。」
「靠,你夠了!」
季君涯推倒面前的牌:「我剛回國,時差還沒調過來,就被你這樣虐狗,你還是人嗎?」
厲卿川唇角翹起!
凌晨2點,楚沛言接到警署電話,市區發生一起重大刑事案件,一家5口被滅門。
他丟下牌,立刻就走了。
三缺一,牌打不了,自然散了。
厲卿川應付完楚雁聲季君涯,這才回房。
宋錦書從床上滾下來,摔在地毯上。
她手腳還被綁着,可憐又狼狽躺在地上。
眼前一暗,她看見一雙男人的腳,她心頭一緊。
下一秒,一隻好看的手,捏着她下巴,強迫她抬起了頭。
宋錦書這才看清來人,「厲卿川?是你你讓人綁了我?」
她聲音沙啞,有些顫抖。
看着她眼底的還未散去的恐懼,厲卿川略有些滿意!
「不聽話的寵物,總得吃點苦頭。」
他討厭她違背他的意思,可她偏那麼不聽話。
10點讓她去龍池酒店,她卻又一次沒去。
厲卿川覺得,必須給她點教訓。
宋錦書恨的牙都快咬碎了。
漫長的黑夜裏,她被恐懼一遍遍折磨,絕望,無助,遠比身體上多痛苦更可怕。
她想罵去你媽的!
以前,怎麼就沒覺得這個狗男人如此變態?
「我在公司一直加班道11點,把這件事忘了,我不是故意的,你怎麼這么小氣?」
厲卿川捏緊她的臉:「那你現在長腦子了嗎?」
宋錦書氣的想咬死厲卿川。
「你是不是只會欺負我?」
厲卿川微笑:「不是,但欺負你比較好玩!」
他像是找到了這世上最好玩的玩具。
宋錦書差點沒被這句話給氣昏過去。
她胸口悶悶的疼,手腳被綁的,快沒知覺了,她知道此刻不能繼續跟厲卿川叫板,得趕緊讓他鬆開自己。
不但,再晚一些時間,她擔心自己四肢不保。
宋錦書吸吸鼻子,眼眶含着一汪眼淚,「厲卿川,我手,腳都沒知覺了……」
厲卿川臉色猛地一變。
他陰沉着臉,飛快給宋錦書解開手腳上的繩子。
繩子太緊太粗糙,磨破了手腕腳腕的皮膚,雖然傷口不深,可看起來卻格外觸目驚心。
因為長時間血液不通暢,手腳冰冷青紫。
宋錦書故意哭着說:「我手腳要是都沒了,你是不是就滿意了?你是不是就能放過我?」
厲卿川冷聲道:「你想都別想,我沒玩膩之前,你死的權利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