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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卿川看着宋錦書心中生氣一陣無力感。
他其實也不是生宋錦書的氣,他是在氣自己。
今天宋錦書不肯信任,還不是以前,他自己造的孽,怨不得別人。
厲卿川壓下心中的怒火。
他認真看着宋錦書,說:「我生氣只是因為,出了這種事你不告訴我,你是覺得,我真是傻到,連照片上的人是不是你都看不出來?」
「我可是你同床共枕的人啊。」
宋錦書笑了笑:「是啊,你是我同床共枕的人,我為什麼,不願意告訴你呢?」
看着宋錦書那雙眼睛,厲卿川一時間竟然不知道,還能說什麼?
是啊,這麼大的事,宋錦書卻都不願意告訴他。
只有一個原因,她不相信他,不願意再相信他。
這是他的失敗。
「對不起……」
宋錦書並不想跟厲卿川討論信任這個問題。
她覺得,他們之間談這個話題,沒什麼意義。
厲卿川望着宋錦書認真道:「我知道是我過去做過的事情,讓你對我失望了,我會努力的改的錦書。」
宋錦書慢慢將自己的手抽出來。
「這不重要,事情你也知道了,就是這麼一回事,我被人威脅了,可能對方接下來的,會把照片寄到公司,或者擴散到網上。」
宋錦書認為,既然厲卿川知道了這件事。
那現在大家要商量的就是,如何解決這件事。
而不是,說什麼,信任不信任。
已經造成過的傷害是不可能彌補的。、
宋錦書如今能做到的,就是儘量不去回想。
大家再一個屋檐下,能相安無事的過着最好。
如果過不下去,那也無所謂了。
厲卿川心頭仿佛壓着沉甸甸的石頭,他有很多話想跟宋錦書說,但到最後,都只能化作是一聲無奈的嘆息。
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宋錦書會對他如此失望,也是日積月累才積攢下來的。
他努力的想要重新挽回宋錦書對他信任,哪裏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厲卿川打起精神。
「能不能跟我詳細說一下,具體情況,什麼時候開始受到威脅的?報警了嗎?現在你知道的還有什麼?」
雖然,歷烊已經詳細告訴了他。
但是,他不能讓宋錦書知道,他已經知道了。
宋錦書簡單說了一遍。
「就是這樣了。」
宋錦書打開手機,遞給厲卿川。
「這是昨晚上收到的短訊你看看吧。」
厲卿川皺眉看着那些不堪入眼的照片,殺氣根本控制不住。
「他怎麼會知道你報警了?」
宋錦書搖頭:「我也不清楚,我報警這件事,只有極少數的人知道,」
「你覺得會不會是有人出賣了你?有沒有懷疑的人?」
宋錦書看一眼厲卿川:「有啊,我之前認為最可能出賣我的人是歷烊,他一定會告訴你。」
厲卿川……
沒錯,歷烊的確是已經出賣了宋錦書。、
這件事厲卿川知道的無比詳細。
「歷烊他應該還做不出這種事吧?」
宋錦書笑笑:「誰知道呢?」
「雖然照片上的人不是我,但是,如果事情鬧大對公司影響不小,現在最重要的還是趕緊找到背後威脅我的人、。」
宋錦書如今唯一擔心的就是,威脅她的蠢貨,會把找到弄的公司所有人都知道。
就算大家知道了那上面的人,不是宋錦書。
可是,依然避免不了被人談論。
厲氏集團代理總裁,厲卿川的夫人,她身體成了其他人茶餘飯後的談資。
這說出去,未免太過影響公司聲譽。
對宋錦書也不好。
甚至有可能會直接影響到她在公司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聲望。
所以對待這件事,宋錦書還是非常謹慎的。
厲卿川將手機遞給宋錦書:「這件事交給我來辦,我一定會儘快將這隻老鼠給揪出來。」
宋錦書上下打量厲卿川一眼:「你不是失憶了……」
厲卿川太陽穴突突跳了兩下。
「我只是失憶,智商並沒有受損。」
這種問題,就好像是在問一個男人,你行不行啊。
厲卿川咬咬牙。
怎麼能連他的能力都懷疑?
宋錦書呵呵一笑:「開個玩笑。」
「對了,你在家要看好久久,這個人今天敢往家裏寄,明天就會往幼兒園寄。」
宋錦書覺得,肯定是會有第二次的。
對方一定會再寄。
所以這件事不能大意,。
倘若真的讓久久看見了。
宋錦書想把那個人千刀萬剮的心都有。
厲卿川也考慮到了這個問題。
他點頭。
「放心,我會讓幼兒園這邊看好,如果有人給久久寄東西,第一時間要通知我。」
「那我去公司了,你回家吧。」
宋錦書和厲卿川分開乘成,厲卿川看着宋錦書乘坐的車,離開。
他的臉色逐漸陰沉。
尤其是那雙眼睛,簡直陰鷙的可怕。
宋錦書沒在,他身上的殺意再沒有任何阻攔。
坐在前排的司機,手幾乎都要握不住方向盤。
「大少爺,回家嗎?」
厲卿川:「不回。」
司機又問:「那您要去哪兒?」
「去警署。」
就然這件事已經攤開到了枱面上,厲卿川要插手起來,自然不用再遮遮掩掩。
他必須要儘快將藏在背後搗鬼的老鼠給抓出來。
此時的楚沛言,正在辦公室里,看宋錦書剛剛發過來的照片還有短訊。,
他也非常納悶,
威脅宋錦書的人,是如何知道,她報警了。
她和宋錦書一樣,心裏第一想的都是,會是誰泄露的?
警署內知道宋錦書這件事的人,屈指可數。
而且,全都是厲卿川最信任的人。
都是他一手帶出來的。
按理說,這些人是不應該會泄露的。
楚沛言也一再叮囑過,事關一個女人的名譽,絕對要嚴守秘密。
他的人,他是信得過的,都是一起出生入死過的人。
不應該會泄露,
那會是宋錦書那邊嗎?
可公司里知道宋錦書這事的,只有歷烊和她的秘書。
楚沛言覺得這件事聽奇怪的。
好像雙方都不存在泄密的可能?
怎麼就知道了呢?
難道對方真的手眼通天?
楚沛言再辦公室里來回走動,眉頭緊鎖,手指夾着的香煙,都已經快燃燒到煙蒂,都快燒到手了,他也沒有發發覺。
直到厲卿川推門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