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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淚順着阮西池的臉頰滑落下來。
珍妮姐視而不見。
「你是個非常優秀的藝人,現在還非常年輕,已經擁有了別人一輩子都達不到的高度,我相信你可以走的更遠,別浪費你的天賦,別辜負那些喜愛你的人。」
珍妮姐起身,「阮西池,祝你前程似錦!」
她低頭看一眼,還在吃蛋糕,沒有要起身意思的天樞。
「還不走。」
天樞抬頭:「沒吃完,」
珍妮姐翻個白眼,伸手拽了他一把
那麼高的一個大男人,就這麼被他輕鬆給拽走了,乖乖跟在她身後。
「我平常是缺你嘴了,還是少給你錢了?」
「你今天不好好上課,跑出來做什麼?」
「晚上補舞蹈……」
阮西池孤獨的坐在那,聽着珍妮姐教訓天樞,他們之間的關係,遠比他想的似乎還要親近。
她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直到走出咖啡店聽不見。
他看見,他們乘坐同一輛車離開。
她已經走出來,身邊站着其他人。
只有他,還深陷在過去,走不出來。
上了車,珍妮姐臉色就變了。
「你還沒跟我說,你為什麼突然出現在這裏?」
自己簽的新人,圍觀了自己處理感情,她心裏非常的尷尬。
當初,要不是因為擔心天樞不再,阮西池再動手的話,她掙脫不開,她是絕不會讓他留下的。
這下可好,珍妮姐擔心,自己這個上司的威嚴會徹底沒了。
她板着臉,努力想找回點面子。
天樞那麼大的個子,坐在平日宋錦書才能做的專屬副駕駛上,顯得有點憋屈,一雙大長腿放不開。
他伸手調整座椅按鈕。
「辦事,看見了。」
珍妮姐狐疑:「這麼巧?」
看着她調整座椅,有些不太高興,我家錦書的專屬座椅,被這小子給做了。
「嗯。」
「為什麼不在公司好好上課,跑出來幹嘛?」
天樞調整好座椅,轉過頭面對她。
「今天沒課。」
「不可能,有沒有課,我還不知道,那些老師都是我花錢給你請的。」
「他說我學的太快,今天休息。」
珍妮姐皺眉,這麼凡爾賽的嗎?
「過分了,你學的好,那是你厲害,我花錢請他來給你上課,他竟然給我偷懶,不行,我回去得着他算賬。」
過了會,珍妮姐發現旁邊的男人,姿勢一點沒變,始終保持看着她。
趁着紅燈停下來,她問:「你看什麼?」
「他親你,你為什麼不打他?」
珍妮姐的臉突然紅了。
上次天樞親她被她給打了。
他問的特別認真,仿佛是在對一個未知題目求知識,沒有任何猥瑣的意思。
珍妮姐咬牙:「他……他沒親上……」
「親上了。」
如果不是他過去的及時,他會親的更久。
天樞心情不太好。
為什麼,他親挨打,那小子就沒有。
珍妮姐張張口,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我和他……跟你不一樣。」
「為什麼不一樣?」
「誒,你怎麼那麼多廢話啊,閉嘴,別影響我開車。」
天樞直直看着她,真不說話了,可他那眼神實在是太有存在感了,珍妮姐被他看的,根本無法好好開車。
她找個可以停車的路邊先停下來。
「把臉扭過去,你看我幹嗎,我臉上又沒花。」
天樞不動。
珍妮姐手動,將他連推過去。
可下一秒,他又轉了過來。
兩人吩咐僵持了好一會,最後,珍妮姐認輸:「你到底想幹嘛呀?還能不能讓我好好開車了?」
「你沒回答我。」
「你問的,我不都回答你了。」珍妮姐無語,這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難纏了。
「為什麼不一樣?」
珍妮姐張張嘴,好一會不知道具體該如何回答。
「這……這……他曾經是我的男人,你,是我的藝人,你說你們為什麼不一樣?」
她想,都說的這麼明白了,也該懂了吧?
誰想到,他竟然來了一句:「我也是你的男人。」
珍妮姐老臉一紅,瞬間覺得腦子有點空白。
「你算我什麼男人,你跟我又沒……」
「沒什麼?」
珍妮姐清清嗓子,轉頭避開,天樞認真疑惑的眼神。
「對,你也是我的男人,可是這兩者之間,意思不一樣,我和你,我們……我們是上下級關係,可我和他,和他……」
珍妮姐拍拍頭,「哎,真是要把我給急死了……」
總覺得天樞有時候和正常人的邏輯不一樣。
有些常識的問題,她覺得是個正常人都會明白,可他好像是真的不懂。
天樞還在靜靜看着她,等着她解釋完。
「你,霍煙波,江野,你們都是公司藝人,都算是我的男人,我們是工作關係,當然也能是朋友關係!」
「但,阮西池和我曾經有過一段不算成熟的感情,有過非常親密的關係……」
天樞:「什麼算是親密關係?」
珍妮姐氣的想給他腦袋上打一下:「我和你溝通怎麼就怎麼難呢?」
她錘了一下方向盤,最後索性破罐子破摔。
「睡過,懂吧,就是男人和女人之間,睡過的關係,這次明白了嗎?」
天樞看了她一會,慢慢轉過頭,不再看她。
珍妮姐鬆口氣。
「非要讓我說這麼明白,我看你是故意想看我笑話吧?」
天樞不回答,氣氛有些壓抑。
「我警告你啊,今天的事,你一個字都不准說出去,否則,我饒不了你。」
天樞眼睛看着窗外,好像在發呆,也不知道有沒有聽見。
珍妮姐伸手拍拍他肩膀:「聽到沒有。」
「嗯。」
天樞懶懶應了一聲。
他這樣,讓珍妮姐覺得自己是不是說話有點重了,人家畢竟救了自己。
「那個……不管怎麼樣,都謝謝你了,要不是你,我還真沒那麼容易脫身。」
「走吧,我請你去吃飯,算是感謝你。」
她驅車帶天樞去了附近一個商場。
「想吃什麼,火鍋烤肉西餐日料,都可以。」
天樞依然沒理他。
「你該不會在跟我生氣吧?」
天樞一天到晚癱着一張臉,你也看不出他到底是生氣,還是不生氣。
珍妮姐頭疼。
「我之前要是哪句話說重了,你別生氣,我請你吃飯賠罪好吧?」
天樞依然不開口,好像是個真啞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