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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錦書雙肘撐着躺椅,懶洋洋看着他,臉頰被太陽曬的緋紅,紅唇飽滿,長發垂在身後,海風一吹,拂過肩膀後背,無聲撩人。
這幾日,她的確什麼都聽厲卿川的的。
他說什麼就是什麼,讓她做什麼,就做什麼,甚至就連晚上,也沒有拒絕他。
只盼着一周過去,他會帶她去見外婆。
不過,這幾日,厲卿川對她……
仔細想想,似乎挺好,甚至說,是很寵溺的。
就說塗防曬這件事,起初,她不自在要自己來。
卻被他阻止,他當時瞥她一眼:我說了,在這裏,你全都聽我的。
宋錦書當時愣了一下,索性,就任由他去。
反正,他願意伺候她,她樂意享受……
吃飯的時,他會給她剝蝦,挑魚刺,將帝王蟹的肉弄出來,晚上,她若是餓了,他會直接讓人做好,給她端來,有時……乾脆直接餵她。
在這裏,她變得像個生活不能自理的孩子。
宋錦書不知道,這座風景優美的小島具體在什麼地方,
這裏,除了他們之外,只有寥寥不足是十個人,而且,說着和他們一樣的話。
以至於,給宋錦書一種,他們還在國內的錯覺。
這島上景色極美,比那些出了名的旅遊勝地還要美,銀色的海灘,清澈的海水,躺在沙灘上,滿眼都是白藍兩種顏色,仿佛身處在全世界最乾淨的地方。
面朝大海,春暖花開,這就是一處世外桃源。
如果拋開外面的紛擾,宋錦書甚至想要是能在這裏生活一輩子就好了。
她已經不知多久沒有像現在這樣放鬆神經,什麼都不考慮,只是愜意的享受時光。
只是,今天已經是第五天了。
一周,很快就要過去了。
宋錦書拿起手機,對着厲卿川『咔嚓』,拍了一張照片。
他抬頭,「幹什麼?」
她晃晃手裏的手機,「留個證據,厲家大公子給我塗防曬,我要是發網上,你說會會炸鍋。」
厲卿川眼神極為不屑,不理她,又擠出一些,抓起她胳膊繼續塗。
「厲卿川,你最好小心一點不然,我就把這照片,發出去……」
「幼稚。」
厲卿川完突然搶走她手機,「這點能做什麼要挾,要拍就拍點真正有用的,比如……」
他一把將人拽進懷裏,扣除她後腦勺,低頭吻上去。
單手舉起手機,對準兩人。
咔嚓咔嚓,連續拍了好幾張。
「傻瓜,這樣的照片,才能有用。」
宋錦書紅了臉:「你……」
「還想要嗎,去床上。」
「滾……」
宋錦書抬腳想踹他,卻被他握住腳踝,輕輕一扯,被迫坐在他腿上。
兩人的距離瞬間拉近,他身上滾燙的溫度,燙的宋錦書輕顫了一下。
厲卿川的手在她腰間捏了一下。
「我在做正事,別勾引我。」
宋錦書瞪眼,草,她做什麼了?
將宋錦書露在外面的肌膚都塗上放上,他把玩着她纖細的手指,「以後,這種事,只能我做。」
「嗯……」宋錦書慵懶的靠在他懷裏,不想動彈。
「給我塗防曬是你一個人的專屬權利。」
厲卿川的唇角揚起。
海島上溫度適宜,也或許是厲卿川懷抱太過舒適,宋錦書眼皮越來越沉,逐漸閉上了眼睛。
她剛睡着沒多久,有個黑衣保鏢匆匆過來。
沒敢靠太近,在距離他們還剩兩米的地方停下:「先生……已經準備好了。」
厲卿川揮手,保鏢離開。
風吹過,海水緩緩卷到沙灘上,又慢慢退下。
海風吹拂過臉頰,呼吸里是略腥咸氣息,耳邊聽着潮聲,懷中抱着喜歡的女人,這一刻,是最好的時光。
厲卿川低頭看着懷中的人。
她睡的很好,這幾日,她蒼白的臉上終於有了一絲紅潤,笑容也多了,眼底的陰霾也散去了一些。
如果,時光能一直停留在這裏就好了。
厲卿川喉嚨里瀰漫上苦澀。
這幾日,就像是逃避殘忍的現實,帶着她來到這裏。
這已經是第五天,要從這場夢裏清醒過來了。
厲卿川抱起宋錦書,回到岸邊的別墅里。
將她放在大床上,點燃一支助睡眠的安神香。
他坐在床邊,看了她許久,最後傾身在她唇上落下一個吻,起身離開。
「先生,我們要在今天下午5點之前離開,不然等凌晨颱風掛起來,直升機沒辦法起飛。」
保鏢如實報告。
厲卿川原本是要明天離開,但是這場颱風,打斷了行程。
「去準備吧。」
保鏢離開。
厲卿川問站在一旁的另一個人:「都辦好了嗎?」
「已經辦好了,只需要您簽字同意,這座島就可以轉到了夫人的名下。」
厲卿川接過文件看了一眼,確定沒問題,簽上自己的名字。
這海島十年前,他買下的,將海島上的原住民都送走,從國內派來了一批人,將這座島建成了他想要的樣子。
甚至連宋錦書說喜歡的海邊別墅,都是他自己設計的。
曾經,這是他的秘密基地。
他每年都會抽出幾日,來這裏過幾天與世隔絕的日子。
如今,他花了十年時間,打造的夢想國,轉手送給了宋錦書。
「先生,這是您花了大量時間精力,您確定,就這樣送給夫人嗎?」
「你也知道,她是夫人。」厲卿川抬眸:「所以,才能配得上她。」
那些,只需要花錢,便可以輕易得來的東西,如何能配得上她呢?
「您說的是……」
……
宋錦書睡的極好,說來也起來,在龍港每天睡覺都是一件非常艱難的事。
可是,在這裏幾天,她都睡的非常好。
每次醒來都神清氣爽,感覺身體都好了不少。
睜開眼看見,厲卿川坐在窗前看書,小圓桌上放了一杯咖啡,還冒着裊裊煙霧。
外面起了風,不遠處的小樹被吹的東倒西歪。
宋錦書趴在床頭,不想動,歪頭看着厲卿川。
拋開他們之間所有的恩怨,這幾日他的表現,完全是這世上最完美的男人,沒有絲毫可挑剔的地方。
與其說,是她順着他。
倒不如說,是他完全是寵溺,縱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