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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生把錢包放在了李瑜瑾的課桌上,禮貌的告辭,李瑜瑾還沒有從打擊中回過神來,這時旁邊冒出來一個聲音,「等等,你說錢包是在哪撿到的?」
說話的是錢愛華。
語氣中帶着質問,男生騙得了別人,可是騙不了她。錢包怎麼丟的,她最清楚不過了,那天明明把李瑜瑾的錢包放進了初夏的書包里,怎麼可能會又冒出來另外一個。
肯定是初夏搞的鬼,來了個狸貓換太子。
錢愛華用餘光瞥了初夏一眼,不滿的情緒不溢於言表。
「我想,剛剛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男生回過頭注視着錢愛華,兩隻眼睛十分的清亮。他是一個好演員,再加上這張迷惑人的臉,就連錢愛華也在瞬間有些恍惚,差點以為是自己錯怪了好人。
片刻後,她很快反應過來道:「不對,錢包明明是在教室里丟的,怎麼會被你撿到?」
「你怎麼知道明明是在教室里丟的?」初夏突然出聲道。
再聰明的人,也不能做到事無巨細,有縫的雞蛋遲早會被蒼蠅盯上。初夏的話倒是提醒了李瑜瑾,她望向錢愛華的眼神發生了變化。
「都看我幹什麼?難道你的錢包不是在教室里丟的?」錢愛華狡辯道。
李瑜瑾沒接話,看樣子是在沉思。
「我只知道我是在校園裏撿到的,告辭了。」男生的一句話打破了沉默,就在他邁出教室門口的同時,李瑜瑾望向錢愛華道:「我的錢包是丟了,但是你怎麼知道我的錢包是在教室里丟的?」
「你不是說……」
「我是問錢包被誰給偷了,並沒有誰錢包就是在教室被偷的。」李瑜瑾終於聰明了一回,「可是你一口咬定錢包是在教室不見的,難道你知道什麼?」
「那是……」錢愛華自知理虧,但是料定對方沒有證據拿她沒有辦法,一口咬定道:「如果錢包不是在教室里丟的,那你在教室里找什麼錢包?哦,難不成你的錢包沒有丟故意冤枉我們?」
「你……哼,不過是一個錢包而已,本小姐不稀罕,但是如果有人再敢動手動腳,欺負到我的頭上,本小姐也不答應。你,最好給我記住了!」李瑜瑾惡狠狠的道。
這句話,倒是令初夏另眼相看。
第二節課是體育課,初夏因為晚到十多分鐘,到更衣室的時候,就只有錢愛華一個人。
錢愛華已經換好運動服,正朝初夏迎面走去。
她看起來很坦然,臉上沒有流露出絲毫的慚愧之色,一手甩着白色的汗巾,嘴裏還哼着什麼歌。
就在兩人擦肩而過的瞬間,初夏冷冷的吐了兩個字:「站住!」
錢愛華轉過身來,臉上帶着一絲不耐煩,「有事?」
「錢包的事是你做的吧?」初夏怒視着錢愛華道:「把錢包放到我的書包里,讓別人懷疑我是小偷,做這樣的事對你有什麼好處?」
一而再,再而三,她沒有理由再忍下去。
「哦,就為這事?」錢愛華既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只是諷刺的勾起嘴角,「有事以後再說吧,我要去上課去了。」
「不許走!」初夏手疾眼快的抓住錢愛華的手臂,任憑對方怎麼反抗也不為所動。
「放開我!放開我!!」錢愛華面色鐵青的道。她沒有想到初夏的力氣會這麼大,竟然把她牢牢的扣住,真是被這丫頭的外表給騙了。
這麼嬌小的身形,到底是吃了什麼能有這麼大的力氣,服了!服了!!
「回答我的問題,我就放開你。」初夏用力的掐着錢愛華手腕處的皮膚,心裏覺得很是解氣。
不用懷疑,那裏肯定已經青紫一片。
和女人打架,她還沒怎麼輸過,這可都是在孤兒院的時候就鍛煉出來的。比起那些嬌生慣養的女孩,她已經算得上是大力士了。
「好!」錢愛華無可耐何的咬牙道:「你說得沒錯,是我做的,是我把錢包放在你的書包里,就是想讓人家誤以為你是小偷。」
雖然早就知道答案,可是這樣的話能直接從錢愛華的嘴裏聽到,初夏還是吃驚不小,「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做?」
「沒有為什麼……」一句話後,錢愛華倔強的閉緊嘴唇。
因為她討厭初夏,本來都是家境不好的人,憑什麼初夏可以得到歐陽天成和林煜成兩大少爺的青睞,憑什麼初夏就能和出身好的少爺小姐們平起平坐?即使是走在校園裏,別人也會高看初夏一眼?
她呢?她一直是別人欺負的對象,即便是費盡心思想要討好某個人,也從來沒有半點改變。
初夏冷笑道:「上次在李寶娜家裏,你給我的飲料中放了藥吧,你一直費心心思的接近我,原來就是為了和我做對?」
內心的醜陋一點點被人揭開,錢愛華的臉色由青到紅,發狠的用另一隻手一點點掰開初夏的手,聲音像是從肺里一點點擠出來,「既然知道,還有必要問這麼多嗎?」
初夏面色一冷,猛的抽出錢愛華身上的右手朝着對方的臉響亮的扇過去。
見過惡人,卻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惡人。
她是寬容,但不代表她沒有底限,她沒有辦法再縱容這樣的行為。事不過三,是時候給對方一點教訓。
「你打我?」錢愛華捂住臉,身體踉蹌的好不容易站穩,眼神里迸發出恨意。
初夏!總有一天,你會比我曾經遭受過的慘上千倍萬倍!
錢愛華輕扯着嘴角,捂着火辣辣的右臉,一步步朝着初夏逼進,初夏則一動不動,冷眼觀察着她的一舉一動。
事實證明,會咬人的狗不會叫,會叫的狗不會咬人。而錢愛華一直沉默寡言,但是心腸卻是十分的歹毒。
即便所有的壞事被初夏一一揭穿,她所表現出來的也只有恨,沒有一絲的悔意。
對於這樣的人,初夏除了不屑,還是不屑。
「你說得很對,上次在李寶娜家,是我讓你喝了摻有藥物的飲料,不過你不是該感謝我?如果沒有那一次,你和歐陽天成也不會有今天。這一次也是我,說來也怪,也虧得我,歐陽天成才會和你和好如初。初夏,你是不是有點忘恩負義?」
錢愛華的話音剛落,一個身影從旁邊的一扇門裏閃出來。
李瑜瑾拿着毛巾,一點點擦着臉上並不存在的汗水,眼底一片冷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