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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宗民固然卑鄙,還不至於找人假冒初夏的聲音,偽造一張假的U盤出來。
只是歐陽天成忽略了初夏說這句話的前提和背景。
當時,是在李寶娜的刺激下,初夏才會說出如此口是心非的話來反擊對方,沒想到竟被歐陽宗民抓住了把柄,單獨錄下這一句話放在U盤裏讓管家拿給歐陽天成。
明明知道這是歐陽宗民佈下的陷阱,明明知道歐陽宗民有意想要刺激他,但歐陽天成還是被這段錄音里的內容深深刺傷了。
他不在乎初夏的身世,不在乎初夏的背景,唯一在乎的是初夏的想法,在乎初夏對他的感情是否純粹。
可是這個錄音告訴了他血淋淋的事實,初夏並非無欲無求,而是看中了他的錢。也許正是因為這樣,才會對他的態度發生轉變吧?
歐陽天成發出一陣冷笑,緊接着聽到「砰」的一聲巨響,電腦被摔在地上。
電腦屏幕驟然亮了一下,隨後熄滅,整個世界陷入到黑暗當中。
初夏的房間的角落裏放了一個不大不小的行李箱,行李箱上擱着一個不起眼的背包,按照計劃,三天之後她就該啟程前往澳大利亞。
行李本來不該這麼快就收拾好,可是初夏說,晚收拾還不如早收拾,所以早早把大部份東西都收了起來。
重要的放在背包里,不重要的就當收納箱一樣全都塞到了箱子裏,至於歐陽天成買的眾多華麗的衣裳,她也只收走了藍色的那一件,其他很多連牌子都沒拆的都好端端的掛在衣櫥里。
自從那次爽約之後,歐陽天成又是幾天沒有音訊,倒是從醫護人員的口中隱約聽了一些八卦,比如要舉辦中式的世紀婚禮,又比如歐陽天成又出席了什麼記者招待會……
可是只要初夏一細問,所有人都會保持着緘默,這點上他們都養成了共識。
初夏現在才明白,原來歐陽天成把她安置在這裏,為的就是怕結婚的消息傳入到她的耳朵里。可是人算不如天算,這麼大的事怎麼可能獨獨瞞得過她?
她如果真的不知道的話,說不定到現在還做着和歐陽天成比翼雙飛的夢。
歐陽天成,你這個笨蛋,最大的笨蛋!
夜裏漸涼。
初夏光着腳坐在陽台上,向遠處眺望,許久後視線中突然闖入一道疾馳而過的金光。
是一部高速行駛的車輛,金黃色的跑車。初夏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走到陽台的邊緣,雙手抓着冰冷的防盜網,目不轉睛的看着車輛快速的移動。
半分鐘後,她扭頭跑進了屋內,關燈,上床,一溜煙鑽進了被窩。
心臟噗通噗通的跳。
歐陽天成來了。
自從上次爽約之後,歐陽天成已經有幾天沒有音訊,初夏不知道是期待還是緊張,又或者是因為害怕面對,所以乾脆裝睡。
她只能選擇逃避,因為不知道兩人面對面該說些什麼?
歐陽天成你為什麼要結婚,難道你忘了和我的約定?又或者,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懇求,歐陽天成你不要和李寶娜結婚,你和我一塊離開這裏好不好?好不好?
她做不到!
強烈的自尊心成為她的絆腳石,她做不到像潑婦一樣的質問,也做不到像怨婦一樣的哭訴,她只能一次又一次把傷口遮住,在黑暗裏獨自舔血。
過了一會,歐陽天成的腳步聲在樓道里響起。
「呯呯呯!開門,快給我開門!」歐陽天成的聲音裏帶着明顯的醉意。
初夏蹙起眉頭,翻了個身,想要繼續裝睡。
「初夏,初夏,快點給我開門,我知道你沒有睡,開門……」歐陽天成的話音剛落,聽到一聲悶響,好像是摔倒的聲音。
初夏猛的一下站起來,光着腳走向門口,把門打開,一道帶着濃烈酒氣的身影迅速的靠近。
她被歐陽天成緊緊的裹在了懷裏。
「你喝酒了?」初夏不安份的掙扎,歐陽天成把她抱得喘不過氣來。
「初夏,你這個狠心的女人,你為什麼這麼對我?嗯?你說說看,為什麼這麼對我?」歐陽天成剛鬆開初夏一點,又俯下身急急的用嘴唇去初夏的兩瓣唇,初夏閃了一下,歐陽天成落了個空,差點摔了一跤。
幸好,跌坐在了沙發上。
燈光亮起,歐陽天成用手擋了擋眼睛,等適應了這光亮方才用目光去尋找初夏的身影。
初夏在冷冷的注視着他。
這個男人,為什麼對她只有折磨?
難得見一面,還非要喝得爛醉,心裏是有多苦?
「初夏,初夏,初夏,過來,快過來。」歐陽天成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撒嬌的張開雙臂。
初夏站着不動,「你喝多了,去洗洗休息吧。」
她難過的時候也喜歡喝酒,可是現在突然討厭了酒的味道,聞得胃裏一陣反酸。
「過來!」歐陽天成臉上的笑容收緊,同時加重了語氣。
初夏陰鬱的望着歐陽天成,腳步移動了幾步,卻是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去。她去給歐陽天成倒水,如果不快點讓這個男人清醒過來,想必一會還不知道要怎麼的折騰她。
現在一到晚上歐陽天成就像變了一個人。
像是某種只會用下半身說話和思考的動物。
她甚至都搞不清楚歐陽天成把她留在身邊到底是為了什麼,是單純為了發泄,是喜歡她,還是佔有欲?
歐陽天成的眼神漸漸變得冰冷,他討厭看到初夏的背影,那麼固執而令人琢磨不透的背影,仿佛是要隨時離他而去。
他什麼都可以忍受,唯獨不忍受初夏離開自己,哪怕初夏不喜歡他,是為了他的錢,他也要把初夏牢牢的捆綁在自己身邊。
因為沒有了這個女人,他找不到生存的意義。
歐陽天成踉蹌的站起,突然順勢一推,把茶几上的整套茶具全部都掃落在了地板上。
巨大的聲響令初夏渾身一震,然後徐徐的回過頭來。
歐陽天成的眼睛紅得滳血,上身的紐扣解開,露出堅實的胸膛,他一步步踩着碎瓷片朝着初夏走來。吊燈把他的影子拉長,影子隨着他的腳步一同移動。
初夏手中的水杯砰然墜地,她喃喃的張開嘴機械性的叫着四個字,「歐陽天成……」
歐陽天成用力的箍住她的手臂,身體壓了過來。
短暫的缺氧過後,初夏只覺得頭部一陣暈眩。
歐陽天成炙熱的身體整個貼過來,初夏只能不斷的後退。
「你怕我嗎?不然為什麼要躲?嗯?」
歐陽天成輕輕一推,初夏的身體慣性向後仰去,後腦勺重重的磕到了身後的牆壁上。
一陣尖銳的刺痛襲來,初夏「哼」了一聲後,軟軟的倒下。
歐陽天成醉意正濃,下手不知輕重,直到發現初夏昏厥這才如夢初醒,
「初夏,初夏……」